再次醒来的时候,淑媛感觉到身边有很多的人,睁开看得不是很清楚的眼睛,她能够看到很多人影在晃动,为了表示她已经醒过来,而且小肚子又饿了,她呜咽了几声,不过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那些人还是该干嘛干嘛,淑媛怒了,张嘴就大哭起来——
还是哭声有用!淑媛含着**努力地吮吸的时候得意的想,不过哭了两三声,新鲜的、纯天然的、不含任何激素的食物就到口了,怪不得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真是人间至理啊!
淑媛的食量显然很小,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多吃一点,她知道自己多吃一点就能熬得时间多一些,也就能少给大人增添麻烦,可是……还是算了吧,凡事都需要量力而行的!感受到小肚子已经鼓鼓的淑媛不得不停下了口,就算是想要多吃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胃才行啊!
这一次吃饱了困意没有立刻袭击过来,虽然看着不是很清楚,但淑媛还是睁着一双清澈无垢的眼睛到处乱看,她希望能够看到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也希望能够从身边这些人的衣着打扮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是她自夸,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她虽然不能如数家珍,但绝对有把握凭借着穿着打扮来判断朝代,不过……暗自叹了一口气,除了让眼睛感到酸胀之外,淑媛并没有看清楚什么,她只能认命的闭上眼,或许只能依靠他们说话的声音来判断了!
可是,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淑媛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她精通几门语言,除了母语汉语和满语之外,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大学里选修的第二外语法语也是一样,可是,她硬是没有听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听起来像是汉语,但又总是夹杂着很多从来就没有听过、完全听不懂、无法理解的词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忽然,聚精会神的淑媛浑身一僵,从那些听不懂的词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很熟悉,却也很厌恶的词“撒哟那拉”,不、不会吧?
“哇哇哇”一群乌鸦自淑媛头顶飞过,就算她十分的厌恶某一个岛国的一切,也从来就没有学过那个恶心国家的语言,但她还是知道那个岛国的某些词汇,而这一个就是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难道自己重生在了那个让亿万国人,包括她自己都唾弃不已的国家?
耳边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汇成了“嗡嗡嗡”的一片,淑媛再也没有心思听他们说什么了,她仿佛看到了一片飞落着花瓣的樱花林,看到了那闻名世界的富士山,看到了那著名的“肥肉打架“(她本人一直认为相扑不过就是两块肥肉在打架),也看到了一张标准的“女鬼脸”——有的人说艺妓是玉雕的美人,精致细腻,不过淑媛一直认为那是一张“鬼脸”而已,面无血色的白粉脸是就不见光的象征,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就是刚刚饱吸了人血还未擦拭干净的证据……
淑媛忍不住的一阵恶心,然后华丽丽的吐奶了——若果真是重生在了那么一个地方,她宁愿回到曾经的格子里面,起码没有那么恶心不是?
可是,她一个刚刚出生,连看都看不见的婴儿能够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反抗这不公的命运吗?淑媛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行动派的人,虽然很有自己的主见,可是她从来就没有机会发表自己的主见,唯一一次的坚定立场还被母亲的以死相逼打破,她从来就是那个被动的接受一切不公命运的可怜人!
淑媛的脑子飞快转动着,她必须想一想该怎么做——行动派的人一般都缺乏丰沛的想象力,淑媛想象力相当的丰富,她经常自嘲,自己贫穷的就只剩做白日梦的权利了。那么这种情况,她应该怎样做呢?是消极的配合还是积极的抗争?
配合?不行!淑媛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自己曾经的一贯选择,就算是在不喜欢那个岛国,但她还是很清楚一点,那就是在那个岛国女性的地位到底有多么的低下!她上辈子受的是严苛的教育,但是满族从来就不是一个歧视女性的民族,她至少还能拥有相对的尊重,也能够保持自己的尊严,可是那个岛国的女性一生中似乎就没有“尊严”这两个字,她们就像是蝼蚁一般,只能成为男人、家庭的附属品,然后仰望着男人——不管那个男人是伟岸还是猥琐!
无法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淑媛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她要抗争!不过,她还是一个婴儿,能够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反抗呢?确定了立场的淑媛现在唯一就只能考虑手段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淑媛思忖着,如果是现代倒也好办,只要努力的学习寻找一个出国的机会,然后永远不要回来就好了,可是,万一不是现代呢?大海茫茫,她能够逃离这个在她印象中变态满地走的岛屿吗?淑媛一点把握都没有!而淑媛也知道,自己必须在与这一生的亲人建立感情之前作出决定,她经常会被亲情动摇,哪怕是让她无法感到温暖的亲情也会动摇她的决定。
那么,她就剩下一条路了——自杀!或许她还能够重新再投生吧!淑媛不确定的想。婴儿,还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要自杀有什么手段呢?淑媛想来想去,只想到了唯一一个可以实施的办法——绝食,其他的都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于是,小肚子涨得鼓鼓的淑媛做了一项伟大的决定——绝食自杀,向命运表示不满,对命运提出抗议!
很多年以后,淑媛想起自己今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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