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仅仅是因为我一时不慎,遇到了一个高智商低情商的疯子!
商量改名字的时候,我为了要改成henry的姓,跟他别扭了好几天,现在看来,这一步还是必须的。
我不由对自己的任性心存愧疚,又暗暗庆幸henry的远见。
我喃喃的自语道,“我就是不明白,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为什么反而我要像犯了罪似的躲起来?不是说有报应的吗?
这人已经把周燕夫妻都害死了,还敢堂而皇之地骚扰我,可见他对周燕他们没有半点内疚,也根本不打算悔改。
不是说法制社会吗?就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henry抱紧了我,“对不起,亲爱的,真的没有。从官方文件说,他还是上次枪击事件的受害者。
对我们来说,如果要跟他继续周旋,就意味着拿现在的一切去押宝。我们能失去的比他多得多,我并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而他可能还巴不得你这么做呢!对他来说,不断地追逐女人未免不失是一种乐趣,我们必须拒绝参与这种给他提供免费娱乐的游戏。
可是你等着看,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惹到一个不该惹的人。这次是枪打偏了,下一次,再下一次,他总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我迷惑了。我清楚地知道,佛祖普度众生,救人于危难之中,可我总不能求菩萨保佑这人从此从世上消失。
这种恶毒的诅咒,必不为佛法所包容。henry也许是对的,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天道轮回,总有报应的那一天吧。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在沙发上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r17_1
这一系列的恶性事件并没能影响我的情绪很久。
毕竟,从爸妈签证成功飞过来,礼服定制,到酒席菜色的反复讨论决定,婚礼的那个周末其实一眨眼就到了。
henry跟我早就约定好,因为只是举办个简单的仪式正告亲朋好友,便直接省略了伴郎伴娘这一环。
我在美国的贴心闺蜜并不多。陈咏歆早早定下休假,带上离婚后正在交往的现任男友回国探望父母,我们的婚礼通知下得如此仓促,她没法再调整计划。
余安琪则哇哇大叫,因为她本来一本心思地觉得自己是当仁不让的伴娘人选,我却招呼也不打把她跳过了。
安抚再三,总算她答应提早一天从学校出发开车到henry父母家跟我们会合,好在婚礼当天陪我去做头发。
我原先还在狐疑,正式驾龄也不长,余安琪居然已经敢一个人开几小时的车横跨两三个州了?
碰面后才发现,她电话上说的可能要多带的一个朋友,居然是个高高大大有款有型的亚裔男人。
ry差不多年纪,干净简洁的线条很让人赏心悦目,言谈举止间也全是美国人的做派方式。
一问之下,果然是第三代的abc,去年圣诞期间她去加州阿姨家过节认识的。一来二去的,最近男方已经是每月往康州飞一趟了。
我心头大喜,抓着余安琪到一边细细审问,忙不迭地夸了那人一大通,巴不得她也赶紧结婚,好了了心愿皆大欢喜了。
henry自然也和这人一见如故,没聊几句就称兄道弟起来。
bob晚上从纽约赶到加入的时候,他们三人就相约晚上去镇里的酒吧,参加y。
我本来在美国的亲戚和闺蜜就不多,而且同余安琪许久不见,第二天的婚礼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独处,
故此早ry商量好,我这边跳过婚礼前夜传统的y,好留出空档跟琪琪聊那一大箩筐的体几话。
henry他们天色未黑就迫不及待地溜出去了,瞧这架势不闹到半夜凌晨铁定回不来。
吃过晚饭把爸妈在客房安置好,我和余安琪便躲到房子后面湖边码头的秋千架上聊天去。
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来美国时马显平租车带我和许凯去碰头的那一次。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我们现在坐在晃来晃去的秋千上,却隐约觉得恍若隔世。
从进大学开始,我和余安琪各自各精彩,正式来往过的男生,一打没有半打也差不多。我们还曾经相互取笑以后应该写一本关于我们的lory。
当年我们在申大的草坪上一起看星星对未来充满各种幻想的的时候,可曾想过会在美国这个以往只在书本上读到过的地方,找到各自只会说英语的另一半?
余安琪笑盈盈地侧头看了我好几遍了。近十年的交情,她心里想什么我还是大致有数的。
她现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抓着秋千的绳索来回拽了几下,“你.....觉得henry是那个吗?”
我忍俊不禁,“现在开始担心不嫌有点晚吗?不是你跟许凯极力推荐的吗?”
“是许凯从头到尾就说不错的!”她张大了双眼轻呼着,顿了顿又道,“不过嘛,我今天第一次见,仔细打量过也觉得挺顺眼,人有教养又得体,还有点贵族气质。”
“放心吧,我使劲看了一年多了,目前为止还没抓到任何错处,许凯也没有。”我得意地摇摇食指。
“真的?”余安琪有些吃惊,双眼瞪得溜圆,“你这么挑剔的人,说出这句话来真是不容易,henry必有过人之处了?”
“哼哼,过人之处就未必。不过这年头,有点的男人,其实已经不那么con,找到一个真不容易呵!”我感叹着。
“那么,麦琦呢?你.....真的放下啦?”余安琪说这话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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