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我可是都记得清楚啊,大战蛇精那回,那蛇胆都掉出来了,你说你还拿去泡酒了,还有那回,帮孤魂寻亲那次,那鬼最后不还感激的给指了一处埋有金条的老井吗...二舅,你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呢,这小事儿都不值一提的你就给再出次山吧!”
“咳咳..咳...”二舅咳了几声,搓了搓自己的脚板,又拉长了声音游转戏腔的说:“小孩子时候,那都是骗你滴,讲故事给你滴,二舅只会推卦,只会推卦呵..”
谷子一脸青绿的糗着,略有气氛的说:“哎~!老头!你骗我的?全都是骗人的?我这..我这崇拜你二十几年了合着..合着都被你给坑了??..我这...我这...”谷子满目挫败的抓头,不敢去瞅杨晓龙和娟娟,自己还那么肯定的跟他们承诺的那么铁实,娟娟早就质疑二舅是不是蒙事儿,看来还真是,还有龙小子,该怎么和兄弟去...唉!还有自己这二十多年的思想堆,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二舅看着谷子一脸的囧样儿撇撇嘴,说:“傻小子,都快当爹了还这么孩子气。”
谷子听闻二舅这番说词瞅瞅娟娟,娟娟也瞅着谷子,说:“不是我说的啊。”
二舅接着说:“不用谁说,命主命理都是生来定论的,冥冥之中相互联系,古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能流传下来也是有它的道理,卦象推万变,万变归命理,易经阴阳,博大精深,谷子的八字我清楚,下年就是添子年,子坐年头,该是女孩儿,算时日该是已经怀上了。”
谷子眼睛晶亮的又燃起了希望,激动的说:“嘿嘿...二舅~!你神了!不愧是神算子!果然名号不是白来的!服了服了,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我还得继续崇拜你!”谷子转而又信心满腹的对着杨晓龙说:“兄弟,二舅既然说有贵人能解,那咱们就去找贵人吧,按着二舅说的方位去找,肯定没问题。”
杨晓龙虽然有些失落,还是点头答应了。
二舅说:“凶煞险恶却无法扭转已定盘面,命理如此,但听天命。”
谷子想起了前一天见到的婆婆说的话,转而又问二舅:“二舅,昨天有个婆婆说你不算了。”
二舅说:“是啊,以后不打算算了,你二舅已经单着一辈子了,老了也想有个家了,我命犯克,口忌,闭口得姻缘,往前会有一个机遇,以后不打算算了,这次是个破例。”
☆、第二十章靠近
隐约传来的音乐声流入安雪的耳朵并走进了她的意识,安雪迷糊着被这音乐声吵醒,是钢琴曲,该是唐寅弹的,她躺在唐寅的床上,裹着棉被,依旧的觉得冷,和这个季节毫不相称,身上也觉得没有力气,还有些酸痛,像是比之前更能吃了,屋里没有时钟,安雪不停的昏睡又迷糊的醒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已经到了第几天了,透过窗户只能知道是白天或者黑夜,从来没有...从没有感觉时间能过的这样漫长,不知不觉的就能昏睡过去,每次醒来都会觉得时间过了很久,醒来后就会觉得很饿,有时候或许是直接饿醒的,然后就从旁边的餐车抓食物吃,这餐车是洪秀英推过来的,可打那次就再也没有见过洪秀英,但是车上的食物该是被补充过的,是谁来过?英姨?佣人?安雪肯定自己目前的状态是生病了,想起洪秀英,英姨,初见英姨的时候英姨的状态和自己目前的状态这样的相似,或许是被传染了什么吗,究竟是什么病这样的奇怪,这样的奇怪..假如有人来过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帮忙去请医生吗...安雪充满了疑问和不安。
这样的钢琴曲总能听到,有时候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是现实还是梦中,是唐寅在弹,唐寅...钢琴曲...安雪只觉脑袋昏沉,音乐声渐远...渐远...
“哎,安雪,不起来吃点儿东西吗?安雪...”安雪被这轻微的呼叫声喊醒,迷糊的醒来,依旧有音乐的声音,不过换成了小提琴曲,一家高档典雅的西餐厅里,小提琴手在演出台上拉奏悠扬的乐曲,四周坐满了优雅的绅士和靓丽的淑女,而自己正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松绮饼和鱼子酱,唐寅就坐在自己正对面对着自己笑,喊安雪的就是唐寅。
安雪从桌子上撑着身体坐好,身体有些虚弱无力,身上裹着一层又一层厚重的夹袄,下面坐着的竟是一个轮椅,安雪慌张的瞅了下四周的人,大家都衣着时尚轻薄,自己的这副样子和这样的环境与环境中的这些人十分的不协调,安雪有些羞涩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而大家好像看不到她一样自顾的说笑,安雪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关注。
唐寅优雅的吃着松绮饼并对安雪坏笑着说:“以后和我在一起要习惯这样的场合,这就是你的生活,等办完婚礼了我带你去买些衣服,哈哈...你那些老土的衣服就扔了吧。”
安雪默然的点头,听唐寅提起婚礼,她想起了杨晓龙,想起了自己的生活,杨晓龙,是的,安雪想他了,之所以会觉的时间漫长,还是因为有对杨晓龙的思念吧,所以会更加漫长...婚礼..是啊,快结束了吧,菁星子姐姐说过会帮助自己的...
又一阵钢琴曲从安雪的意识里翻起,安雪迷糊的眨眼,是...唐寅的房间,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子,白天了,很饿,又饿了。安雪努力的撑起身体去抓餐车上的面包,一阵的狼吞虎咽...“噗啦~噗啦~”室内的地面闪过一团遮挡阳光的黑影,这声音...是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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