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陈疏言不说话了,手搭他脖子上,默默趴着。闫屿看起来属于高瘦的那种,但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觉到,并不是那种真正的清瘦,是多年健身留下的痕迹。衣料之下,想必是另一番可观的风景。
陈疏言砸吧砸吧嘴,“闫屿,你身材真的不错诶。”
闫屿累得呼吸急促,听她这话,半天默默地回了句:“……陈疏言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开荤?”
陈疏言不说话了,怕待会儿一下去就被就地法办,安安静静地趴着,只拿眼神偷偷瞄他。
闫屿脖子上的筋脉隐隐若现,“你想勒死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陈疏言吓得手一缩,赶紧把挂他脖子上的手收回来,还不忘自言自语:“我就是没注意,不自觉就越环越紧了嘛,毕竟……”
后边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闫屿没搭理她,终于登顶,把她放下来。
以脚下凯旋门为中心,巴黎十二条街道放射开去,灯火璀璨,流星四射。来时的香榭丽舍大街在夜幕下灯火通明,远处的铁塔亮如白昼,更添了些浪漫的意味。
凯旋门上风大,吹得陈疏言长裙飘飘。风拂乱发,她伸手去理了理吹乱的碎发。
简单一个动作,被她演绎得当真是风情万种。闫屿看得入神,轻轻揽她入怀,“真希望能这样一辈子,不回国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拿破仑于1804年加冕称帝,在位期间称“法国人的皇帝”,是历史上自查理三世后第二位享有此名号的法国皇帝。
☆、r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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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跟你走,这辈子都不回头。”
蹦跶了一晚上,全然没有偶像包袱,这一刻的外真实,也格外动人。终于有了烟火气,终于有了小女生的情绪起伏。
随着人潮一起往外,陈疏言还没回过神来,偶尔回头留恋地往舞台上再看一眼。
“别看了。”闫屿揽着她往外,“在场可都是记者呢。”
“记者就记者咯,我不怕。”陈疏言嘴上撒着娇,还是老老实实地低下头,钻进闫屿怀抱。
闫屿无奈地笑笑,典型的口嫌体正直,调侃了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陈疏言盯他一眼,“后悔啦?现在还来得及,正好你跟萧曼还没退婚。”
闫屿:“……怎么这么小气?”
陈疏言半开玩笑半打趣:“闫屿你竟然敢说你媳妇儿小气,等着回去跪键盘吧你。”心里却涌起一阵感慨。
经久成习惯,她早已习惯在外人面前伪装,将所有情绪控制得当,该笑时笑,该淡漠时淡漠,绝不容许情绪有分毫失控。
突然的情绪外露,与其说是闫屿给了她机会,不如说是她给太过疲累的自己的一个台阶。
闫屿没接她话,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小盒子,倒出一颗糖来,“张嘴。”
“什么东西?”陈疏言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棕黄色的小丸子,老远闻到股子不好闻的气味,扭头躲开。
闫屿把她扳回来,“乖,张嘴。”
警惕,迟疑,她不喜欢一切药味的东西,然而看着闫屿固执的不肯收回的手,还是轻轻低头含住了那颗糖。
润喉糖,其实她知道的。闫屿对小细节太过重视,从来没放过任何一点。
唇瓣触到指尖,触感温热,闫屿笑笑,没管天气有多热,把陈疏言搂紧了往外走。
“憋死了,难受。”上车,一关车窗,陈疏言忙不迭把口罩收起来,折腾完了才想起来问闫屿,“去哪儿?”
闫屿没回头,看着路况,他很少带司机,和陈疏言在一起的时候开车更为专注,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回去跪键盘啊。”
陈疏言:“……”
车子开出市区,陈疏言没沉住气,“到底去哪儿?”
夜已经深了,郊区车流少很多,闫屿侧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变的柔情,“回家。”
声音不大,却轻轻扣在陈疏言心上。
车内气氛还不错,但陈疏言是天生的破坏女王,“闫屿你没病吧?走错路了吧?”
闫屿:“……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陈疏言发懵,警惕地看闫屿一眼,“停车,掉头,我要回去。”
“想得美。”车流少,闫屿提速,“你刚刚才答应过跟我走,这会儿想回头?”
陈疏言:“……原来你故意的。”
车开进别墅区,开一段,闫屿没往车库开,“跟家政阿姨借的车,不开进去了,下车。”
陈疏言:“……你这媳妇儿本也太便宜了吧。”
下车,探进后座去拿包,拿好包一头撞上闫屿,闫屿岿然不动,没打算让。陈疏言看他,眼里的警惕加深一分,“我今天可没穿裙子。”
闫屿勾了勾唇,陈疏言往四下看了眼,夜深无人,“这可是别人的车,弄脏了怎么交代?”
闫屿敲敲她脑袋,似笑非笑,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单手把她拨开,拎出来一个电脑包。
陈疏言扁扁嘴:“……”有意思吗?弄得这么暧昧。
闫屿换了只手拎包,伸手握住陈疏言的手,近乎攥紧,有点疼,陈疏言没出声,任由他紧紧攥着。
这一块是出了名的顶级富豪区,治安好,并不担心有娱记混进来,两人慢悠悠地往院子里走。
标准的维多利亚式建筑,面积不大,两层建筑,但平顶、飞檐、凸窗和门廊一样不缺,甚至还有塔楼。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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