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是被动的也是事实,但是她终究还是敌不过她的内心,挺身而出护情郎了!
女孩儿在最后一个台阶的地方摔了一跌,扑倒在地,黎以阡赶了上去,女孩儿竟然是被滑倒的。她慌慌张张移开的脚下,有一滩未干的血迹。
再细看,这汉白玉的楼梯,每一级上都有血迹,只不过,女孩儿摔倒的这一级,血积得浓些,以至于一时半会干涸不掉。
女孩儿的眼睛会说话,一回眸的慌乱与疼痛转眼被黎以阡读懂,他同时也读出了眼眸的主人的哀告,要不要给她面子,这个念头在黎以阡在心里停留了只一瞬间,他迎了上去,女孩儿被巨大的羞耻感埋没,语无伦次的对黎以阡说:“请您,求您,……”
原来是这样,白日里女孩儿把阳台、窗户都封了,前来私会的人便摸不着路,女孩儿刚才奔出去,未必就帮助了情夫逃跑,她而是扑了个空,想不到“奸人”竟避到了她房间!
女孩儿边说边反着身往上退,黎以阡步步紧逼,她一步,他一步,转眼女孩儿就退到了自己的房门前,退路没有了,女孩背着双手紧护着房门,她想阻拦,由脚底传来的冰冷滑腻的感觉使她感到不适,她低头一看,那血迹在此处也有丰厚的堆积,看来这里是中枪后的人停留得最久的地方,血迹没有再向其他的地方延伸,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让我自己处理,好么?我会处理好的,我向您保证……”
面对女孩儿的恳求,黎以阡想,与其答应她,让她保留个颜面,还不如三方坐下,把事情终结。
朱利叶从客厅跟了出来,正在向他们张望,黎以阡朝她挥了挥手,让朱利叫大家都散去,说今晚到此为止。
朱利叶走后,女孩儿与黎以阡俩人对面站着,女孩儿求他,请他也走。
黎以阡强笑道:“这事你一个女孩儿不见得有能力处理,daddy帮帮你,然后,大家谈谈。”
女孩儿近乎崩溃的死守着。
“不行!”黎以阡说这话主要还是考虑着马修,当然女孩儿主观上有诚意克已守礼,砌了砖头的窗口、阳台是她的决心,也恰恰让那人此时一点机会也没有,捉实是没有问题!他于是接着说:“这事由daddy帮你了断。”
黎以阡坚持着,把房门推开。
里面却不如黎以阡所想,空空如也。
再看那血迹,止于门边,门内一干二净。
迅速盘算出来的对策,分捉奸、放奸,名正言顺的管教女孩儿三步走,他并且要在这三步曲中走得步态优美、风度翩翩,要让女孩儿心服口服,更要让那个“奸夫”从此断了念想。
这个三步曲缺了至关角色,剧终。
黎以阡转为对女孩儿说:“门外的血迹等会儿会有下人来洗去,你把自己清理一下,先休息吧,daddy看过了,这房间里没人,是安全的,那贼人只是经过了你的房间门口,并没有闯入。”
然后,他退了出来,不容分说,给房间落了锁。今夜,女孩儿就锁在里面了——以前锁她,多少有些顾忌她的感受,要等她睡去以后,轻手轻脚的锁,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毫不留情的锁。所以,无论她有多牵挂,她也只得收了心在里面给他呆着!
黎以阡回房睡觉,朱利叶在黑暗中倚着他,还在议论刚才发生的事,说女孩儿真幸运,没有正面遇上那夜贼,否则安危堪忧。
你就真的一辈子迟钝吗?!就你这个样子,我死了之后,你能把持得住这个家吗?!马修没有我,什么都会失去,包括那死丫头!!黎以阡心里恼火得很,想要骂朱利叶几句,奈何怎么骂她她也是不明的,便省略了。朱利叶没有察觉黎以阡的恶念,没人答腔便呼呼睡去。
黎以阡还是在纠结,女孩儿也许还不当被扣以什么偷情、败坏门风的帽子,但是,这样的事叫他怎能放得下心,他承认,女孩儿的日子日下正苦得很,看来他得多做安慰,把那些不该有非份之想的狂蜂浪蝶阻隔在她的心外。
然而,天明他去了马修的病房,里面的情况让他目瞪口呆。
☆、第七十七撑不过去
胡心宇听出这夜半沉郁的声音是枪响的时候,条件反射翻身下床。洪鑫帮残部、深夜劫匪?一切皆有可能,只三两下,胡心宇便把门打开了,追循枪声响起的地方,无声无息的冲了出去。
因为跑得太疾,她的头发在夜风中飞了起来,衣角也随风有节奏的拍打起她的腿脚,黎府里嚷嚷着抓贼等的声音此起彼伏。毕竟屋大人稀,反显得里面的人有些孤立。胡心宇选择的是反着人声的方向,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配合着包抄入侵者。她想抓入侵者个出其不意,也预防万一黎府的人正面遇到什么危险,这样她可以在后面反击转败为胜。
她同时还有私念。她怀疑是否钟植再闯黎府被发现。这些天钟植的夜闯惊扰了她的安宁,他还蒙在鼓里,不明白他迟早都得放手,他还在催促胡心宇离开,一厢情愿地想着一件基本遥遥无期的事。每当他说起时,胡心宇的心上就出现一片连一片的暗伤,胡心宇也因此过上了惴惴不安的日子。
胡心宇希望这样的日子早日完结,黎家登出的那个结婚公告某种程度上促成胡心宇下定决心,她必须把钟植推出这个无望的深潭。把登有马修和她的结婚公告的报纸递给钟植以后,钟植恨杀的目光让她觉得她和他,是彻底的分手了。然而,昨夜他还不是照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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