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谢必安自然对这些一清二楚的,只是他向来狡猾,谋定而后动,对付芍药,最好一举拿下。
而另一边,花容真被带到华连城面前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了起来。花容真渐渐地明白了华连城的目的——她要给她洗脑!
这事情听起来很是不容易,但是花容真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在华连城的话语下有一些动摇了。华连城仿佛能够看透人的所有弱点,用一切来诱惑着花容真,并向她灌输着一些奇怪的观点。
什么“男女平等”啊,什么“女权主义者”啊,什么“封建阶层统治”啊,这些新奇的观点先是叫花容真觉得古怪,随即便勾起了她的兴趣,常常是花容真津津有味地听着,结果猛地醒悟过来——她又沉进去了。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花容真不知道华连城的这些古怪的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但是花容真总觉得,这些东西并不适用于现在。
特别是华连城说的那个什么“君主立宪制”,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花容真别的不知道,但是她明白,这种制度只有可能在一个王朝力量不够强大的时候,皇家才会被威胁成一个摆在神坛上面的吉祥物。
而本朝现在依旧是一派繁荣向上的势头,百姓安居乐业,下一任的帝王也是个明白人。花容真每天都努力的在内心反驳着这些观点,好让自己不真的被华连城给洗了脑。
华连城也并不像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她没有想到花容真居然这么难缠,明明当初华倾城就十分的好说通,不过和她讲了几次,华倾城便死心塌地的成为了一个华连城口中的“女权主义者”,立誓要奋战到底。
难不成那部神书上面说的没有用了?华连城心底疑惑,不过还是坚持不懈地和花容真说着,期待有这么一天能够让花容真的防线彻底的崩塌。
花容真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偷偷地联系了萧无刹,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萧无刹没有说什么,第二天花容真就在华连城的身后见到他了。
见到萧无刹的花容真心头大定,伶牙俐齿也都回来了,甚至抓着几个漏洞将华连城说的哑口无言。华连城一个没撑住,居然拍了一下桌子,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和颜悦色,但是也叫那夫妻两个眼神同时一亮。
看来对于华连城来说,要打垮她还挺简单——只要击溃她长久以来一直坚信的信念就行了。这绝对能够让一个人崩溃。
“刚刚不过是反驳了她两句,她就受不了了,”花容真和抽空来和她相聚的萧无刹低声道,“若是能够彻底地击溃她的信念,那么我们自然……不战而胜。”
萧无刹沉吟了半晌:“你倒是说得对,只是该怎么做,还需要仔细商议商议。”花容真皱起了眉头,最后却又嬉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要去发愁的事情了。”萧无刹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罢了。”
可是说要打破华连城的信念,又该怎么去做呢?面对花容真的疑问,萧无刹却并不觉得困扰:“这就没有那么难了。”
华连城的这些观点,全都来源于一本神奇的书。这书用一种古怪的字体写成,所有的字全都缺胳膊少腿的,华氏废了不少的功夫,才将里面文字给解译了出来。至今流传下来,也就华连城的手上面还有一本了。
萧无刹打的主意,就是将那本书给先烧掉。他没有和花容真说,只是一个人走了。花容真叹了口气——萧无刹向来主意大,花容真选择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便不会去多嘴的问其他的事情。
华连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面对着摊开在桌子上面的文书,平日里平静如她,也变得有一些气息不稳。何无药那边进展的很是顺利,药却已经没有多少了。这还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花容栩的攻势又一次猛烈了起来。
不应该如此,花容栩不过是一个书生,怎么可能又一次反抗得了阿史那丹呢?华连城不期然地想到了萧无刹,随即又摆脱了这个想法——萧无刹已经被她关到了地下的陋室当中,怎么可能会挣脱出来。
华连城左想右想不放心,沉声道:“去,将子桓叫来。”房间里面有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多久,华连城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萧无刹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便推开门走了进来。华连城几乎是有一些迫不及待地说:“萧无刹怎么样了?”
萧无刹面不改色:“依旧在地牢里面关着,有什么问题吗?”“还没有撬开他的嘴巴吗?”华连城按了按太阳穴,神情有些疲累,“不愧是东厂的厂督,一个阉人,这么能抗。”
“无牵无挂,当然能抗,”萧无刹轻笑了一声,“阉人无父无母,他唯一在乎的叶老贼和叛徒倩娘也毫无踪迹可寻,自然一心求死。”
华连城微蹙着眉头,过了一会儿便又舒展了开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萧无刹眨巴了两下眼睛:“何解?”
“他真的就没有在乎的人了吗?”华连城笑眯眯的,眉眼弯弯,“你可别忘了,花容真可还在我们的手上,他对他这个小妻子,可不是多有宠爱。”萧无刹愣了一瞬间,随即怒火便差点烧没了他那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
华连城根本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子桓”的不对劲,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原本想着,将花容真想法改变一下,让她彻彻底底地成为我们的人,不过她中毒太深,现在已经完全的没有办法挽救了。”
说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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