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说我答应做你道侣,有什么证据吗?我告诉你,墨川山可是我的地盘,这次我可不怕你!”
“你这是要反悔吗?”高岭之花也不恼怒,似乎也是早有预料。
“什么反悔,尊者说什么的本王可不明白。”小墨气定神闲的走上了自己的王座坐下。“尊者今日来拜访,自是不敢怠慢。还请上座,来妖啊,看茶。”
天祈尊者但也挺配合的坐下了下侧的椅子上,山茶端着茶水
从洞口一众小妖里挤了进来,把茶放在他的桌边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天祈尊者盯着他的匆匆背影若有所思。
“你盯着我家小仆看什么?”小墨疑惑。
天祈尊者收回了目光,端起茶盏,看着杯中在沉寂在杯底的茶叶。“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小仆人有些眼熟罢了。对了,刚刚我似乎看到了你抓了几个和尚?”
“嗯,抓了几个穷和尚,搜了全身连一个子都没有的穷和尚。”小墨有些气愤道。
“禅宗弟子不喜这些身在之物。我倒是有很多,不如你随我到崇明山上搬如何?”
“有这么好的事儿?”小墨满脸写着我可是读过书的人,你不要骗我。
“当然,不过那是在你成为我崇明山的女主人的前提下。”
小墨很想翻个白眼。果然如此,天下哪里会有掉馅饼馅饼的事情。小墨还是觉得她要好好捋捋这段时间来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为什么这朵高岭之花突然缠上了她。
“我觉得咱们两个并不熟啊,你为什么非要找我一个妖族结道侣。以你一介人修尊者,再加上个天宗的老祖,崇明山山主的身份,没说道侣,估计连炉鼎都大把大把的往你身上倒贴。”
“大概是因为我们有缘吧!”高岭之花一句有缘就想糊弄过去,可小墨又不是傻子。
什么是缘分,那都是哪些禅宗信奉的东西,这时间哪里有那么多没有缘由的爱恨情仇。什么,你说一见钟情,只见一面,那只是外表容貌的喜欢,那叫什么爱。只要在一起了,他们也就会了解对方,这时候,爱上对方的一切优缺点才能算是爱,分开了,那也只能说是从未相爱过。
小墨是书画灵气凝结成的墨妖,看过太多书中的才子佳人,爱恨情仇的戏码,还真的不相信什么这朵高岭之花的鬼话。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怎么突然就要找她合道,这后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信与不信,自然是由你来决定。”高岭之花依旧高冷。“还有那四个和尚,还是快些放了吧。”
“为什么?难道你认识他们?”
“那晕倒的小和尚是选定无音寺的下任主持,是天生的佛子。如今遭人暗算,正打算去医谷求医。”天祈尊者放下茶盏说道。
小墨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的手指在腿上规律的敲着。“既是下一任主持,怎么出门就带了这么几个草包,好歹这无音寺也是禅宗里的大寺啊,这禅宗是没人了吗?”
高岭之花望着小墨,“若是这无音寺乱了呢?”
“哦?”小墨突然来了兴致,脑中已经瞬间脑补了n个恩仇大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卷的bo。脑洞开的有点大,我觉得我已经放弃治疗了。
☆、处处闻啼鸟啊(一)东荒医谷
“禅宗最近可是不太平,首当其冲的便是这无音寺。魔尊消失了千年之久,手下的魔族各自为政。偏偏就有那么几位魔王看上了禅宗这块肉。把无音寺里弄的乌烟瘴气,就连佛子也被种了心魔引,不得不冒险去医谷求医。”天祈尊者答道。
所为心魔引,可以说是魔引的强化版。所中魔引之人会将自己想做某件事的欲/望变成执念,尚可有外物解救之法。而心魔引,也直接将欲/望变成了心魔,心魔难除,多少修者都败在了它们的手下,坠入魔道。除非你内心毫无欲/望,否则便会被心魔所扰。
小墨摸摸下巴,笑道:“同是人族的修真流派,你们道宗居然见死不救。”
“道宗不去趁火打劫已是仁慈了。”
小墨当然知道道宗和禅宗不对付,就是故意说出来气他的。相传东荒原本只有道宗一家独大,结果西荒的禅宗非要来插一脚,天天宣传洗脑,骗得道宗多少弟子好好的仙不修了,非要去当和尚。整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师徒断义?
最后还差点引发了道禅两宗的大战,至于没打起来的原因,这就要感谢作为吃瓜群众的魔族了。即使这两宗没有打起来,那也是互相不对付,见了面也道宗从来没有给过禅宗好脸色。
道宗之中又分为多个流派。其中天宗是道宗中的最大的门派,也是道宗门派中的领头羊。天祈尊者身为天宗的老祖,据说现任的无音寺的主持还是他的大弟子呢,真是想起来就令小墨想要仰天大笑。
小墨偷笑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既是你们人族之事,我们妖族也不能参合不是。看在尊者的面子上我放了他们吧!”
没办法,不放也不行啊,她一个小小墨川山还不至于有能力与整个禅宗作对。再说了,她们这群妖可都是走的修仙道,不可随意杀生。既不能杀,留着他们吃白饭吗!
小墨瞅瞅洞外,天都快黑了,这朵高岭之花怎么还不走,难道还打算在这里吃晚饭吗?事实上,那朵高岭之花比她想象的还要不要脸。
“这天已经快黑了啊!”小墨状似无意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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