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都不出场,难道就不怕自己错过?”看人家异族协调公会多配合演出啊,几乎只要她一出城堡,就会有人恭迎,天天鞍前马后的跟着,生怕漏看了什么,他却一掉线掉这么久,派来的人又如此高冷,还是说,“这座城堡里其实也装了监视器?”
这么一想,无聊的阮阮开始满城堡寻找摄像头或者奇怪的阵法什么的,结果,监视的东西没找到,倒是又让她注意到了阁楼那扇隐没在黑暗中的门。
那种想强烈探索的**伴随着熟悉感,再次袭来,阮阮注视着它,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直到眼神越加坚决,才缓步攀上楼梯,来到阁楼门前。
阮阮伸出手,握住冰凉的门把,轻轻一扭,门开了。
臆想中的一片黑暗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片广袤的星空,走进去,漫天星河仿佛伸手可摘,一颗颗,星光熠熠,就连几抹乌云,都衬成了米分色。不远处的瀑布,奔腾而下,星星的影子追逐着洁白的水花,仿佛流动的银河。
如梦一般。
现在城市的夜光工程搞的太好,天上的星星们别说用肉眼了,就是用天文望远镜,也要远离城市找到特定的观景点,才能好好看上一看。
即使阮阮身为天文系的学生,能这样享受星空的时刻,也是寥寥。
没想到一个血族,竟然这么奢侈,阮阮咂了一下嘴,表示嫉妒,目光下移,让她更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没想到这里还真有天文望远镜:折射式的单筒望远镜,施密特折返式的大型望远镜,以及许多看起来岁月已久,古董式的望远镜,或长或短,或精致或简单。
阮阮下意识的在屋子里绕了半周,目光又被另一边极具东方色彩的器物吸引住了目光:“司南、日晷,纪限仪,浑天仪……”
她的头开始隐隐痛了起来,记忆呼之欲出,阮阮伸手摁住太阳穴,一边强忍疼痛,一边努力让自己继续看下去,有一整面墙都是泛黄的老照片,从19世纪末的登封市“天地之中”建筑群里的观星台,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旧上海码头,屋子的最中央还有好几块大小不一,标注着产地“清河县”的陨石。
它们无一不显示出卓尔曾经的足迹——早在一百多年前。..,。
☆、第四十六章打起来
雪一直下,这是小小的阮毛毛,第一次没有爸爸的新年。
到处都是鞭炮声,万家团圆,可妈妈还没有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奶奶年纪大了,爸爸去世对她打击又太大,老人家心脏病加重,可能没几天了。
阮毛毛知道自己过完年就十岁了,是大孩子了,所以这个时候不可以给妈妈添乱,要学会照顾自己。于是她踩在小板凳上,自己煮了些泡面,还放了鸡蛋和火腿肠,和小哈一人一犬,分着吃掉了。
电视里越来越热闹,小哈蜷在她腿边渐渐睡着了,阮毛毛趴在自家飘窗上,想看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可是等了很久,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妈妈的身影。
想起以前,每当下雨或者下雪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到楼下撑着伞等爸爸归来,阮毛毛便学着妈妈的样子,找出伞,穿好衣服,戴上毛茸茸的小兔围脖,跑到楼下去等妈妈归来,希望快一点能见到妈妈。
大约是临近午夜倒计时了吧,原本有些安静的小区里,又重新热闹了起来,许多人家的爸爸拎着烟花和爆竹,往小区公园走去,他们的小孩跟在身后,边闹边笑:“走咯,过年咯!放炮竹咯!”
阮阮捏着伞,望着他们的身影,想起去年的除夕,爸爸也是这样的……
有人在身后碰了她一下:“哎哟,毛毛,你怎么一个人站在楼道口,吓阿姨一大跳!”
“过年好,陈阿姨,”阮毛毛擦掉眼泪,仰起头,道,“我在等我妈妈。”
“这大过年的,她人去哪里了,怎么丢你一个人在家?”
“……奶奶生病,妈妈去医院了。”
“什么,你奶奶又住院了?可怜的,你们家今年真是,唉!”陈阿姨长长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
“妈妈快点!”陈阿姨家的小哥哥转头喊了一声,“快十二点了,爸爸要放大烟花啦!”
“哎,来了来了!”陈阿姨应了一声,匆匆走出去几步,忽然又折返回来小声道,“那个,毛毛,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你爸爸去世,今年过年的规矩……你懂的吧?”
阮毛毛茫然:“什么?”
“哎呀,就是你们家今年过年不能上人家拜年的规矩啊,这么重要的事妈妈都没跟你说吗?”
“陈阿姨放心,奶奶教过我了,”阮阮掐着自己的手指道,“我爸爸去世,正月里不要主动去人家玩,有些人家迷信,会觉得不吉利。我不会去陈阿姨家玩的。”
逼着才半截高的阮毛毛,说出这么大人的话,陈阿姨大约也觉得尴尬,生硬的笑了两声,就转身走了。
雪下的更大了,飘飘洒洒,漫无边际,遮住了人眼。
不知是哪家调皮的小孩开的头,开始打起了雪仗,还有互相扔小鞭炮的,本来他们玩他们的,也不关阮毛毛的事,可是总有雪球或者鞭炮砸在她的身上,间或还听到笑声,开始阮毛毛还以为是巧合,后来才发现他们是故意的。
阮阮握住伞,怒目而视,他们大声的笑着,一哄而散。
那一瞬间,阮阮忽然很想她的爸爸,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爸爸会保护她的。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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