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隐隐觉得的阴谋气息越发浓重了。
阴十七又道:“展大哥,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来者不善,我们都应该早些做好准备!”
随着远处火龙已离只剩不到五丈的距离,展颜与阴十七迅速进到了木屋里间。
到了里间并关上木门之后,展颜便再一次检查了徐姐的尸体,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死因,却发现徐姐好像就是瞬间窒室气绝的,根本查看不出任何死因。
展颜也非专业的仵作,阴十七更不是,两人对着徐姐的尸体,一时间竟是无计可施。
阴十七看着徐姐的尸体道:“徐姐在余大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现今却突然死了,且不知死因,倘若那些村民到了,他们认为是我们杀害了徐姐,那还的应验了那句‘进得来出不去’的话!”
展颜道:“有我在,不用怕。”
展颜这话简直暖进阴十七的胃里去了,她含笑道:
“对,我们是官差,且都有些身手,而他们不过是普通的村民,何况有展大哥在,我什么时候都是不必怕的。”
何况阴十七其实也没在怕的,只是觉得两人现今的处境堪优,案发现场除了死者,便是她与展颜两人,一个说不好,两人便不仅仅是疑凶,而是成了真正的杀人凶手。
展颜也知道阴十七在担心什么,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人的下场大有可能便如阴十七所担忧的那般,糟到即将到来的水月村村民的群起攻之。
就在这耽搁的当会,水月村众村民皆举着火把到达了半山腰的木屋。
当然两人也还未打算要跑,毕竟水月村村民到底上山到木屋来做什么,两人还未搞清楚,而落跑则显得做贼心虚,展颜与阴十七身为官差,虽听了余光年夫妻的建议而没有暴露身份,但两人想着,倘若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那么亮出官差的身份便是必要的。
倘若没有到那一步,两人也不打算那么快暴露,毕竟如余光年夫妻所言,暴露官差的身份之后,事情是否有缓解或更糟糕,这都是无法预料的。
众村民皆尽数围在木屋前,个个举着火把看着林中寂静的木屋,当中有一个似乎为首的人站出来道:
“徐姐,我是村长余得海,那两个外人来访徐姐,却至今未曾下山,不知徐姐可是留了他们过夜?”
隐身在木屋外间的展颜与阴十七听得一清二楚,外间的油灯早让两人熄灭,为的是不让木屋外的村民将屋里外间的情况看个透,以便两人藏身,见机行事。
说话的人是水月村的村长,这倒是让两人颇为惊讶的,阴十七悄声道:
“没想到带头的居然是水月村的村长,看来事情真的不简单!”
木屋外再次响起余得海的声音,展颜示意阴十七莫再开口,便听得余得海大声往屋里喊道:
“徐姐!我们水月村从来不欢迎外人,此次能让余大发带着那两人来山上木屋见徐姐,也是遵照在徐姐之前曾交代过,若是有人来找徐姐便带人来木屋的嘱咐,这也是看在徐姐的面子上,可徐姐也应当晓得我们水月村更是从来不留外人过夜的惯例!徐姐若是想留外人在水月村过夜,即便这山已出了水月村的范围,但还是不符合村规啊!”
阴十七眼力好,何况在昏暗的夜幕下还有火把的照亮,两人就隐身避在已关闭的窗台之下,她悄悄透过窗台特意留的一条小细缝往外瞧去,便见到了喊话的余得海。
只见余得海五十开外,人高马大,一副强壮有力、凶神恶煞的模样。
阴十七已见过徐姐的尸体,徐姐是何等模样她是一清二楚,她估摸着徐姐的年岁最多也就三十左右,可余得海却是一口一个“徐姐”的尊称着,这让她不禁更回确定了两人不能冒然行动的决定。
余得海能这样尊称一个比他年岁还要小上一大半的妇人为“徐姐”,他又是水月村的村长,是有权利决定村中诸事的领头人,倘若让他入内知道了他所尊敬的徐姐已然死亡,那么又引发怎么样不可控制的事情,还真是不好预料。
余得海已喊了两回话,木屋里却是毫无反应,跟着余得海上山的村民已然个个躁动起来,说着这是怎么回事,甚至已有人开始疑心起来徐姐的安危来,说道余氏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阴十七看着那个说出这句推测来的年轻村民,心道这个人还真是有神算的天份,随口一猜的话,竟被他猜中了!
展颜也注意到了余得海这回带上山来的村民竟无一个是妇孺老弱,皆是水月村里的得力壮汉,个个看起来身强力壮,且人数估计得有三十多人。
阴十七也正在为被余得海带来的人的阵仗发愁,低声问展颜:
“展大哥,我们是应还是不应?”
展颜没有答话。
展颜与阴十七知道倘若不应,那么徐姐的许久不回话,屋外的众村民必然在余得海的带领下冲进木屋,继而发现徐姐其实已死,而他与阴十七无疑成了杀人凶手。
倘若应……呢?
展颜拿不好主意,但至少应声了才有转寰的可能,正想回答阴十七应话的时候,里间突然传来响动,他即刻往里间开着的木门瞧去。
木屋里间的长明灯并没有熄灭,除非长明灯燃烧到油尽自已熄灭,否则在灯槽里的灯油未燃尽之前,两盏长明灯熄灭不得,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是常识,无论是展颜亦或阴十七,两人都没有过念头要将长明灯熄灭。
阴十七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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