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休,你可知子龙近况?”张烈将夏侯兰安排好,又邀军中众将官为之接风,军中都是军侯都是北军出来的老油子,自然对这个刚来就做了军正的年青人不感冒,不过在宴上夏侯兰一一敌四将四个军侯干净利索的干爬下后,没有人再敢不服。而这,自然也开启了张烈军中的规矩,能者居之。
“主公,子龙还在山中习武,前不久刚传了家书回来,兄长(夏侯兰叫赵云之兄赵俊为兄长)说怕是还有半年。”夏侯兰一见面就拜了张烈主公,自然,以后就属于张烈的家将了,在这个时代,信义为尊,如果朝三暮四,是被天下人唾弃的,所以,现在夏侯兰算是与张烈荣辱与共。考虑问题,自然要从主公利益为主。
当然,夏侯兰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张烈是怎么知道名声不显尚在山中习武的赵云,又因为什么,让初来乍道的自己做一军军正。夏侯兰不好问,张烈也没有说。不过这到是让张烈少了一翻头痛的解释,难道张烈给他说是神仙说的?这个不好解释,所以还是神密一点的好。
“我与子龙年幼时曾有一面之缘,当时我还在河间,随家父去真定见一位先生!”张烈觉得还是见谅找个理由解释下为好,要不横在两人之间,久了不太好。
夏侯兰闻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一个好的属下应该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子休,我将这两千骑交与你,限你3月之内,将这两千老油子都给训老老实实,令行禁止。”张烈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给夏侯兰一个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而不仅仅是做这一个军正来用,特别是现在的创业初期,一个人才的作用有多大张烈心里清楚。
“喏!”夏侯兰应喏领命而去。独留张烈一人在帐中枯坐,是该着手进行一些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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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朝的冬天似乎比2千年后更冷,张烈紧了紧领口,将披风罩在头上,身后紧跟着两亲随,三人站在云台上看着校场内正光着膀子操练的士卒,心中一阵阵痛惜。
张烈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见惯了21世纪的人民为蝇头小利而大打出手,此时看到一个个青壮汉子却仅仅是为了一顿肉而搏命,张烈心中不由对大汉的百姓肃然起敬。这才是最朴实的人民,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造反?从贼?哪怕是占山为王,都是朝廷逼的。
“初九,你持我令牌回河间一趟,让我父亲着人压送500金过来。”初九是当初张烈老爹给他留在身边的张家死士之一,排行第九,当即领命而去,自然有人补上他的位置,继续侍立守卫在身后。张家死士一共十名,除了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张一和张二,其余8名,现在都在军中,暂时充任张烈亲卫。被张烈命名为飞骑的一百亲卫骑兵,平时交老三和老四训练。亲卫并不是个个都要武艺高强,上天入地,最重要的应该是忠诚,是在主人的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能够以命换之。
过了月旬,已入腊月,天上偶尔会下半天雪,虽然不大,却着实冷。这时张烈的驸马身份得到了完美的彰显,一封请调,各种过冬物资不到3天就送到了孟津。当然这里面肯定有皇帝的关照,要不怎么可能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多钱粮送来?这都是内库皇家的私房钱!
“猴子你看,还是城外的那些人好,每天有肉吃,现在天冷了还有厚厚的冬衣穿,同样是当兵吃粮,差距乍这么大咧”城墙上正在值岗巡逻的李老五朝瘦高的猴子咧咧嘴,指着不远处张烈的军营。
“哎我说李老五,你还真别不服,你看人家每天的操练,你能坚持下来?你要能坚持下来,你也能吃上肉,再看看咱们这些郡兵,哪个不是混饭吃。再说,人家是驸马爷带的兵,咱们能比吗?”猴子的小舅子是屯长,所以知道一些这里面的说教。
而此时的张烈,正和夏侯兰在帅帐内研究在函谷关被破的情况下,如何最大限度的保证洛阳的安全,至少现在的张烈不希望董卓过早入京,哪怕是其它势力也不行。现在张烈手里只有这两千骑,要是洛阳大乱,只有遁走的份。
夏侯兰自然不知道张烈已经打算放孟津回河间去发展根据地,在他看来,驸马爷当然是忠心于皇室,所作所为肯定也是在当今天子的暗示下进行的。
“主公,据主公的分析,白波贼还真有可能和朝廷有什么道不明的关系。”
“子休,我也是这么想了很久,按怨妇邹嘉的说法,这个时候,白波贼应该杀到孟津城下才对,怎么今年只劫掠了河东一番便回了山里,是怕了我这两千骑,还是得到了什么指示,怕了我这驸马身份?”张烈一阵阵头痛,原本以为来孟津只是走一个资历,没想到这里的情况这么复杂,骑兵不适合步战,所以张烈在夏侯兰的建议下带着城里的郡兵把孟津附近的大小山头打了个遍,虽然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但至少张烈还是有了一些指挥作战的经验,不至于太过白痴。但对于白波贼的动向,张烈还真吃不准,是敌是友很重要。
“报,将军,营外有人自称河东故人求见将军”
“河东故人?”张烈一愣,自己在河东哪有什么故人?
“将军,若属下猜得不错,想必是白波贼使者。”夏侯兰一笑,道出了来人的身份。
张烈看着夏侯兰淡定的笑,心里也想跟着笑一下,可是却不知从何笑起。让一个三流武将的夏侯兰来扮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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