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么?”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冷艳梅停下手里的活,用围裙把手擦干净,站起身来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你心里有话就直接跟妈说,干嘛吞吞吐吐绕来绕去的?”
“妈,你觉得我爸对你咋样?”实在憋不住藏在心里多时的话,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一吐为快。
“这孩子,你没啥事儿在我面前提他干嘛?你是不是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呀?”冷艳梅一听儿子是话里有话,越听越心里发毛,总觉得自己先前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爸整天在外面任劳任怨地打工赚钱养家,对我挺好的呀!你这小脑袋瓜子整天不用心念书,整天在瞎捉摸什么呢?”冷艳梅是尽量往好处想,但愿只是一时性起,就想问起这么个稀奇古怪的问题,不是听到了关于她的什么流言蜚语而故意来盘问她。
“妈,我也觉得爸爸每天靠力气赚钱确实挺辛苦的,我们都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别总让他感觉像是无家可归似的!其实我也没别的事儿,您忙吧,我先上楼去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对母亲网开一面,点到为止。
母亲作为人妻,背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通奸私会,肯定是有悖于lún_lǐ道德的;但作为人母,他也感受到了她的苦衷,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免于牢狱之灾,她会强颜欢笑主动献媚陪人家上床么?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做事不顾后果,惹下滔天大祸,母亲至于低三下四,想出没有办法的办法来,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开脱么?
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无端指责,母亲对父亲和他们之间名存实亡的婚姻的不忠和背叛?
母亲为了佑护自己的儿子不得
已献身本身没有错,错的是社会上制定和掌握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的,那群吃人都不吐骨头的人。
吃过晚饭后,就闷闷不乐地上楼去了,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正在这时候,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等他从床上坐起来一看,父亲醉醺醺地就推门走了进来。
“爸,这么晚了,你不早点儿上炕睡觉,上楼来找我有事儿么?”心里清楚,自己从小在强势母亲的一手培养下长大成人,对父亲的概念很模糊,现在来讲,更多的是对他不是儿子对父亲的爱,而是彻头彻尾地可怜和同情。
“哦,你妈说这两天你大姨家的何叶,要来咱们玉门开什么歌舞厅,在找到房子装修开业前,八成要在咱们家住上些日子,所以就把我撵到楼上来跟你一起住,她们娘俩在楼下住有我在不方便!”云风说完就坐在了的床边,摸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着,放在嘴里唉声叹气地吸了起来。
“那何叶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在家好好的呆着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背井离乡地跑这么远来开什么歌舞厅,真不知道我大姨他们是怎么想的?再说我妈说她过两天才来,这现在她不还没来呢么?你怎么就提前跑到楼上来住了?”对何叶的招摇过市和母亲对父亲习以为常的霸道行为同样表示了强烈地不满。
“你妈说我睡觉打呼噜太响,耽误他成宿睡不着觉,弄得她都快要失眠了!再说你妈自打你出生后就看我不顺眼,我也就别在她跟前来回晃惹她不顺心,闹得街坊邻居都以为咱们家庭不和图个啥?”说完就一个劲地吸烟,就再也不言语了,直到火炭就要烧到他的手才缓过神来把烟蒂扔掉。
“爸,既然这样你就快上床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吧?”说完就从床上下到地上,穿着拖鞋站在床边帮父亲把被子铺好。
云风脱鞋上床,坐在床上脱掉了衣服裤子钻进被窝里躺下,也许是劳累过度,也许是酒精的麻醉,他很快就睡着了,并且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看到有苦说不出,有委屈蹩在心里无处倾诉的父亲,他感到了他被社会甚至是自己的老婆无情遗弃的悲哀,一时间心里大脑里是翻江倒海想到了许多许多。
像父亲这样懦弱的人也许本身不应该成家娶老婆,就算是娶老婆也不能娶像母亲这样既漂亮又强势的女人,否则一辈子下来注定就是一个既没有幸福过程,更不会有幸福结局的悲剧。
如果他们这辈子没有阴差阳错地结合在一起,想当然的这世界里就不会有他这个人了。
是越想越觉得可笑之极,他誓言自己长大以后,绝不会成为父亲的复制品,一定要立志成为人上之人,为被用权势落井下石乘人之危欺侮的母亲报仇,为通过用尽各种手段,占有甚至玩弄母亲的身体被羞辱一生都被剥夺了做男人尊严的父亲雪恨。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为他伸张正义,试问他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么?
他即使再懦弱活的窝窝囊囊,毕竟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他没了尊严,自己再强大,作为他的亲生儿子,真所谓唇亡齿寒,又有何脸面在人前背后大谈特谈自己如何有尊严呢?
他们不是不折手段去以占有和玩弄别人的漂亮女人为乐,很有成就感么?我今后也要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以牙换牙,也要占有和玩弄他们身边最喜欢的女人,让他们也尝尝那种被别人戴上绿帽子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我要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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