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昏昏沉沉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翠儿又是递茶又是递毛巾,让我想起刚来的前几日「吶......妳说妳要跟我还是跟妳家少爷?」
「阿?」翠儿拿毛巾帮我擦额。
「我要被休了,妳说说妳要跟我走,还是要待在这里?」才问完,又一阵鼻酸。
翠儿鼻子也红了「翠儿不能离开,可是也捨不得少夫人......」
我吸吸鼻子,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也是,妳跟妳家少爷是一伙的,我看跟本就是他安c在我身边的奸......」本来只是要开玩笑,却突然间不经意地看见摆在一旁的绣架,还有另一处柜子上收的笔砚,挂在墙上鸟早就飞掉快半年的空笼子,想起总是让翠儿小心翼翼收着的琴......最后我瞅着翠儿,一下子楞住。
「......少夫人?」
「我问妳,这些东西是谁準备的?」
翠儿不明所以的回答「是少爷要小的準备的。」
「那个绣架?」
翠儿点头。
「笔砚?」
翠儿点头。
「连那个鸟?」
翠儿点头如捣蒜。
我声音微微发抖「......琴?」
「嗯,少爷亲自挑的,说是上好的杉木,弹奏起来特别好听。」
「连妳也是吗......」
「少夫人.......」翠儿偷瞧我一眼,嗫嗫嚅嚅的「翠儿无意偷听少夫人跟羊公子的谈话,只是翠儿真心觉得,若那曹公子真心在乎您,他不该这半年都不上门找您......」
我红了眼眶「......妳怎知他没上门找我?」
「唔......」她噤声,发现自己不小心透露太多。
她一个小丫环,怎幺可能知道这种事,除了卫仲道,还会有谁?
翠儿赶紧转回话题「总之,您这样等他,他却没来找您,也太可怜了......」
可怜吗?原来我看起来很可怜......我握紧手心,静静坐在房里不发一语。
夜深,雪停了万籁俱寂,一个疲惫的身影进屋,他悄悄点燃一只蜡烛,小小的灯芯渐渐变大,温暖的照亮案桌。
「卫仲道。」我站在往侧屋的布幔前,已经等他多时。
他没有理会,脱下外袄,拿一本书在位置上坐下。
我走到桌前,伸手张开掌心「休书。」
他抬眼。
我深吸一口气「你不用对我那幺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有同情妳。」他不耐烦的皱眉。
所以是因为害我嫁错人感到愧疚?「你也不用感到愧疚!」
「我没有觉得愧疚。」
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幺。他不是向来只会说『嗯』吗?本来还狠下心来想说,如果他只是可怜我,同情我,或因为愧疚,那我就直接跟他一拍两散。
「那......那你干嘛对我那幺好?」
从我嫁进门,自己睡在书房,安c翠儿给我,见我喜欢什幺就给我什幺,还去编谎让我不用晨安共餐,甚至去注意舟方是否有上门找我,就连床上的那个背影都在配合我......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气势逼人的让我忍不住后退几步。
「妳真想知道?」他俯视我,冷冷地问。
虽然害怕,我还是点点头。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吻我。
心跳加速,脸上发热,他稍稍离开,手锢住我的后颈,极度霸道、侵略、佔有的落下一个个的吻,不容拒绝。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角,呜噎一声,他舌头侵入,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交缠的舌尖,交融的热气,交织的情慾,已经没有退路。
「这婚,妳退不掉。」他瞇起的双眼有渴望,横抱起我。
在床上,他欺身吻我的后耳颈子,唇来到肩上,a上的软r捧在他手里,隔着单衣挑逗渐渐兴奋的嫣红,他拉开衣襟舔拭,酥麻感直上脑门......再多不能喜欢的理由,再多不能爱上的藉口,我终究还是降服于他的霸道温柔。
「嗯......」我轻推他的头,髮已被我搅的凌乱「仲......」
他的脚分开我的双脚,大腿内侧的肌肤感受到他的体温,鬆开的单衣露出他的a膛,退下的裤子露出他昂扬,
又粗又涨的紫红色上端溢出兴奋的y体,微微撑开湿润的x口,与我的兴奋黏成一体。他让我的脚张开着搭在他的前臂,抵着的花x撑得更宽,含苞待放如鲜花等他摘採。
「仲道......」我手攀上的他的臂,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没事的。」他欺身吻我,一阵撕裂之痛让我喉头发出呻吟,指痕深深陷入他的双臂,他毫不犹豫地进到底,过窄的通道紧窟住他的下身,舒爽又痛楚的感觉无法言喻,他皱着眉额上沁出汗水。
我呜呜噎噎哭起来「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我对他又捶又推。
他嘶哑的低吼「妳别乱动......」些微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下体涨得更厉害,内壁掐的更紧,这样的不适感让他只想赶快洩掉。
他摩娑前面的蒂,痛感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舒适感,塞得饱满的花x,内壁满满的刺激,我忍不住呻吟「嗯......」
他的眉微微缓下,臀稍稍后退,兴奋的yy减轻不适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缩一缩的爱抚,再挺腰,爱抚更加强烈,他轻喟一声。
壁上软r的摩擦带着饱满的刺激,与手指的感受完全不同,是一种无法让人逃离的快感,想要拒绝却又无法拒绝。
他缓缓前后,刺激夹杂着痛楚层层堆叠,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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