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选举开始,总统开始她的下乡辅选行程,绍庭也就更加忙碌,但夜晚都仍与菁蕙联络。
选举前夕,安排的最後一场也是第三场陪伴候选人扫街拜票行程,事先有得到情资,候选人跟道上人士有恩怨,大家极力建议取消。但是因为候选人是总统父亲的拜把兄弟,无法推却於是做了许多层面的安排,总统将绍庭安排在同车贴身保护。
前一:「陈老师,该怎麽办?我不能没有绍庭!好不容易爸妈接受了我们,却发生这种事情。」
陈老师轻声安慰:「坐下说话!」
二人坐下之後,陈老师握着菁蕙的双手,「李小姐,往好的方面去想!院方已经派出很好的团队在为绍庭开刀,相信他们会带来希望的。」
逸婷则跑去关心上了年纪的候选人,伤及到脑部,状况比绍庭还不乐观,她必须在医院注意二人的情况,随时回报给总统知情。
手术经历数小时,直到晚上,手术室才有人走出来四处观看,逸婷急忙从另一角快步走过来,菁蕙挽着陈老师也起身靠近。
「王医师,在找我吗?绍庭,情况如何?」逸婷询问。
「她有受过训练,懂得保护自己,脑部方面除了撞击所造成的外伤与浮肿,并没有内出血状况,後续要观查脑震荡的问题。而她的颈椎有些移位但不严重,必须固定,最严重的是她的a膛出血问题,我们已经帮她处理完成,因为伤及肺部主动脉,後续要观查是否会拨离出血,要是再出血,情况就可能很危急。」
菁蕙跟陈老师很认真地聆听医生的话,心情随着起伏,这意谓着绍庭还未脱离险境。
逸婷脸色铁青,「王医师的意思,蔡随扈仍处於危险之中。」
「对!因为伤及脏腑,肋骨也断了三g,必须观查後续状况,现在不能保证已经脱离危险。我们院方会开出详细的报告给你呈报上去。」
菁蕙的心宛如被刺了一把刀,痛不欲生,仍坚强地挽着站不脚的陈老师走回去座位,二人的泪水在静默之中不停地滑落。
逸婷眼框泛红,向绍庭的主治医师道谢之後,先拨电话给总统。
接近午夜,那名候选人宣告不治,让政党人士同感哀悼,这也让总统担心起绍庭的伤势。
绍庭转进加护病房,菁蕙带着陈老师回去自己的家中盥洗休息,她则再度前往医院。
仁泉原本在国外工作,一听到消息随即赶回台湾,来到医院通过警察的询问,走进家属休息室看到消瘦许多的菁蕙脸上挂着泪痕,紧闭双眼靠躺在墙边,心疼地走到身旁坐下。
「姊!」仁泉轻唤着菁蕙,让脆弱的她紧抱着。
「仁泉,为什麽绍庭还要受这些折磨?难道她受的还不够吗?我们的爱试炼地还不够吗?我好心疼她!」
轻拍着又再度哭泣的菁蕙,仁泉心疼姊姊的遭遇,绍庭的不幸,无声地安慰。
绍庭一直昏迷着,其间有几次的出血,引起医疗团队的紧张,还好都及时控制住了。
菁蕙加快交接的动作,但因为父亲极为仰赖她财经方面的才能,坚持保留财务长的职务给她。
绍庭昏迷半个月,出血情况控制下来便转出加护病房,但仍是昏迷,状况还是不明朗。
期间育幼院的陈老师带着院内的小朋友来探望,最黏绍庭的小娜哭得相当严重,众人期待绍庭能早日清醒、康复,就连柔安、亚洛她们都过来探望。
总统更是经常派人来关心慰问,而逸婷就是借此经常过来,感动菁蕙的真情付出,因而与她成为好朋友。
菁蕙在这段时间里,请来二名专业的看护人员帮忙轮班照顾,而除了重要会议与上午固定时间处理公司之外,就一直守在绍庭身边,期盼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
菁蕙的父母与大哥过来探视,看到菁蕙正在为绍庭擦拭身体,满是心疼与不舍。
「菁蕙,这些让看护去做就好,为什麽你要自己动手做?」李母握着菁蕙的手说话。
「妈,这些我做得来!我怕看护会弄伤绍庭。」菁蕙轻轻拨开母亲虚弱的手再拧转沾湿的毛巾,持续为绍庭擦手。
李胜隆表情严肃,「我们可以请专业的护士来照顾绍庭,你不用常来。公司还需要你!」
菁蕙摇头,「大哥已经熟悉公司的业务,执行长的一职可以交接给大哥,我答应你会留在公司到大嫂接任财务相关职务为止。」
「菁蕙,我不是阻止你们,而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现在绍庭的状况不明朗,你就要这样放弃工作一直守下去,这样的决定不会太草率?」明毅仍不放弃地规劝。
李母也忧心地开口:「菁蕙你大哥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要慎思!而且绍庭清醒之後,也不知道会变得如何,如果往後她都需要你照顾,你还是需要有家里的支持。妈担心你要承受的会无法去负荷。」
李胜隆铁着一张脸,「她答应我们要照顾你,而她现在这样,如何实现诺言?她对我们李家有恩,现在是报答的最好时机,我们可以请护士来照料,以後如果她需要一直仰赖别人,需要长期的看护工,我们也负担的起,只是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未来。」
菁蕙停下的动作,眼神坚决地回答:「对!爸、妈、大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怕我受到连累、再吃苦。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不管如何都会坚守到底,不会再离开她。现在她需要人照顾,我不能弃而不顾。感情与婚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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