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了的男人了?”
闻姜沉默几秒:“走吧,好散,别恨我。”
她咬牙问:“想开了还会接我电话吗?”
陆时寒:“不会,别打。”
他喉结一滚,手上的青筋凸显,而后眸光坚定抬步,走过闻姜身旁。
她让他走,他听话地走了。
可就在陆时寒的腿即将迈到门后,手探出去握住休息室门把的时候,突然一双手臂自后勾在他的腰上阻止他出门,而后转而捏住他完好的右臂。
陆时寒隐忍了许久的紧绷的情绪外泄,松了口气。
闻姜像是视适才的对峙不存在或者只是开了个玩笑一般,平静地对陆时寒说:“你这么听话,不散了。回我家。”
陆时寒:“闻姜——”
闻姜厉声喝了句,打断他,甚至一边拉着他的手臂一边踹了下门:“刚才的不算,纯当热身。我哪儿有陆先生那么绝情啊,你逼我,我那么善良的人,能逼回去逼你立刻滚?不能够啊,我留你。”
她拉着他的手臂,力道难得的强劲:“你不给我时间考虑一下,我还不能自己争取了?”她眸间一束细火在跳跃,此刻大方承认:“你眼神好,你疼,我是也疼。我看那绷带碍眼,眼疼。”
她这话像是她用适才的寡情对白来拖延时间,进行思考。
这女人。
前一刻两人似乎真要说不见互相告辞,此刻却又突然峰回路转。
闻姜拽着他的手臂,就像小狗拖咬着他的裤脚时那般坚持。
陆时寒看她半响,微叹气,回拉着她的手臂,将掌控权重新握在手里。
闻姜从拉住他,变成被他掣肘。
她眸间的火越来越亮,神色却庄重认真,像是话里含着某种托付:“你提出来,我这样讲究礼仪的人总得给个面子。我们试试。等我生完你逼我这气,我们开始试试。”
闻姜的脸色是冷的。
陆时寒适才冷若寒霜的脸此刻被她一句话说得松动,人也近乎想要笑出声来。
前一刻忽降冰封心山的大雪,瞬间便消融。
闻姜见状剜他剜得更狠,像是恼羞成怒,带了些女人想要收拾男人的生动。
他逼她,他吓她。
可她明明也没示弱,也在吓他。
真的做了一拍两散的打算?
没有。
此时即便失利,陆时寒清楚自己不会甘心。不甘心,就还是会继续,怎么可能乍遇挫就动老死不相往来的念头。
那是少年人稚嫩的行事作风,只会伤人伤己。
他不会。
他明白一件事——告白也叫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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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并不后悔以退为进,也没否认被她洞悉的那意图,坦荡地让闻姜烦躁:“不逼你,你爽过,醒来去找衣服的可能比找人多。”
闻姜没挣开他的掣肘,但语气不善:“呵,我又有收获了。你这人心机挺深,我不吃被逼这一套。”
陆时寒:“我替你吃。”
闻姜这下手微挣,笑:“这嘴我不喜欢。”
陆时寒嗯了声:“啃腻了,你才说不喜欢。”
闻姜:“……”
她吸了口气,平复这一刻钟来大起大落的心情:“要名分,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陆时寒没去纠正她话里总是用错词,总是把男女关系颠倒用在女人身上的词搁置在他这旁的恶习。
他说:“也不是不能有。”
闻姜嗯了声:“那说说看。”
陆时寒问她:“遇到问题,你心里和脑海里最先考虑的人是谁?”
闻姜没有迟疑:“闻姜。”
陆时寒哦了声:“以后这个人不是闻姜,是陆时寒。”
这是她能给的最强的安全感。
☆、第48章
第四十七章:我只能卑鄙
不想看陆时寒和闻姜旁若无人地调情。
傅砚笙从急诊室出来之后,就径直往医院门口走。
这间私立医院的客户大多非富即贵,客人来来往往的很低调,且行踪隐秘,没有闲杂人等在大厅驻足。
何况这是深夜,医院接得急诊也少。
傅砚笙走到室外,站在医院大厅的玻璃门旁,只觉得这夜百无聊赖。
不和陆时寒贫着过,这长夜就显得无比漫长。
坐镇主播台太久,每日按部就班的录制已经让他激情减退的节目,傅砚笙觉得是负担;可今晚接到台长给出的暂时停工的通知,他也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轻松。
放在读书时,他这次下主播台是“明知故犯”,触碰了些应该注意的规章制度,所以被“劝退”。
在体制内有很多观点不能说,任何敏感的言语,都可能终结一个名嘴的职业生涯。
身为台柱式的媒体人,从战地回来这四年多的时间内,他觉得颇受束缚。
离开,比在原地踏步要好。
借着这次短片上线的契机走,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那么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傅砚笙摸出打火机,很快在空气中划过一抹蓝色火焰。
休息室里那两人需要他腾空间,他这会儿立刻回去不太合适。
医院里四处都是禁烟的标识,他也没摸烟,又将打火机塞回口袋。
他和陆时寒一共进医院不到两个小时。
适才还能见星星的天,此刻却已然晦暗下来,骤然开始飘起雨丝,变脸变得不一般的快。
他站着,突然身后有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传过过来,机械规律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
傅砚笙回头,视野之内出现的是此前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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