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要注意一点儿,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这次是你运气好,你知不知道你在手术室抢救的时候,你家里人的心情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她越说越气,纪城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哄着说,“我以后真的会注意,不仅自己遵守交通规则,还注意旁人有没有遵守交通规则成吗?”
“这还差不多。”舒卉知道这事儿不能怪他,却还是嘴硬地说了一句。
车祸那天的事儿纪城记得也很清楚,心里有些烦躁,有些话他想问又不敢问。
舒卉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你有话就直说啊。”
稍稍静了几秒,他低下头喝汤,“没什么,你给我编的挂车上的平安坠丢了,你改天再帮我编一个。”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她欣然应了下来。
从前纪城的生活丰富多彩,舒卉和他相比就显得单调得多。现在他觉得她简直快日理万机,每晚的档期都安排得满满。
一共就待两天,两个晚上没一个属于他,她出门的时候他一直臭着一张脸,舒卉跟昨晚一样安抚地亲了他一下,“你记得吃晚餐,我尽量早点回来。”然后高高兴兴出门去了。
到了约定的餐厅,容易一家四口已经等在那里,舒卉知道容易妈妈是个美人,但见到真人,只觉得比照片上还要漂亮,且干练。
容易的妈妈容若,长了一张明星的脸,干的却是经理人的工作。
早前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她也曾经和四个外国美少女组团出道。
后来歌不唱了,反而做起了经理人,配合她们组合的经纪人,亲手把组合打造成了天团。
索性经理人这个职业就这么一直干了下去。
这些年不少刚出道的新人和没有市场卖座力的艺人经她手都大红大紫,在国外也算功成名就。
容若气质偏冷,属于那种冷静不大热络带了点儿冷硬的女强人类型,和容易在一起也并未柔和多少,所以容易跟她看起来不大亲,舒卉一来立马黏到她身边。
姥姥姥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但眼底依稀可见对容若的嗔怪。孩子不跟妈亲,肯定是当妈的做得还不够好。
虽然容易故意表现出和他妈妈保持距离的样子,但是舒卉可以看出来妈妈回来小家伙心里开心着呢。
抱了一会儿就物归原主把人还给了正牌妈妈,看着十分夺人眼球的母子俩,她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容易那个无良的老爸,觉得他真是没眼光。
容若这次回国就不打算再离开,容易已经开始上学,没有爸爸在身边不能再没有妈妈。
舒卉听说她要留下的事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不少娱乐公司已经向容若抛出了橄榄枝,但是她还没做好决定。舒卉记得易信要自己开工作室,如果能把容若挖过去,两人合作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她回公寓的时候还在琢磨这件事儿,前不久她和易信联系还听他说要把工作室设在b市,舒卉越想越觉得靠谱。
看了一眼时间,她给易信拨了个电话,问他,“你认识容若吗?”
易信混娱乐圈,在国外混得也不错,笑着说,“嗯,我和她还是校友。”
“真是缘分。”舒卉站在阳台上,俯睨着夜景,“她现在回国了,工作去哪儿还没决定,你要不要努力一下?”
易信倒是很好奇,低笑着问,“你也认识她?”
舒卉,“她是容易的妈妈。”
那头易信突然不说话了,沉默许久才问,“你刚刚说她是...容易的...妈妈?”
“是啊。”隔着电话,舒卉都能感觉出他情绪的怪异,容若和他们同龄,蓦地一个想法闪入舒卉的脑海,“她是上学的时候有的容易,你和她是校友,是不是知道容易的爸爸是谁?”
和煦的春风仿佛凌乱,易信又沉默了半晌说,“抱歉舒卉,你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舒卉把联系方式给了他。
她挂了电话,就见纪城臭着一张脸看她,她关上阳台的玻璃门问,“你怎么还没睡?”
纪城,“等你。”
“等我干嘛?”她走过去,轻挑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歪了歪嘴角说,“没打算翻你牌子,咱们各睡各的。”
他提醒她,“就一间房一张床,你要睡地上还是让我睡地上?”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为他的智商担忧,拍了拍沙发说,“这个不行吗?”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干嘛这么麻烦?”他拧着眉一副很不赞同的模样。
舒卉哼了哼,“我担心有人会变qín_shòu!”
纪城想她都快疯了,斜了她一眼幽幽说,“我不动你,就抱着你睡成吗?”
舒卉,“不成。”
她洗完澡出来,他赌气似得躺在沙发上,舒卉过去推了推他,“你回房睡,我睡沙发。”
他翻了个身背对她,“别说些没用的了,该干嘛干嘛去。”
沙发还算宽敞,他的长腿够放,舒卉耸耸肩转身回房,钻进被窝里舒服地躺下。
纪城深吸一口气,才压住那股往上窜的火气,明明和好了她还老这么晾着他,他觉得舒卉就是故意折腾他。
墙上的分针走了一圈他还没睡着,偷偷摸摸地又溜回房间,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女人,忍不住在她脸上拧了一把。
掀开被子轻轻在她身侧躺下,这是时隔半年多第一次和她睡一起,纪城突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忍住扒光她的冲动,就这么抱着她很是安分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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