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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溪是在一阵麻痒中醒来的,是在自己房间,还是穿着白日的那身校服,衬衫完好地偎贴在身上,内裤却不翼而飞。下身那因电力不支而蔫掉的子提醒她,放学后的点滴,重渊的所作所为,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帧一帧的拼凑了起来。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了,她是如何回家如何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这过程完全未知,仔细想,也是像竹篮里打水,了个空。
她稍稍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的要散架,尤其私处,痛的像是被刀割过,她哆哆嗦嗦的取出那支按摩,没有了它,内的体像关了太久的囚犯,蜂拥着涌了出来。重溪看着那滩白色,用力将子甩在墙上,抗议一般,只可惜重渊早已入梦,完全不能听见她在墙这头的咒骂。
第二日照常上学,重溪还想理论,可楼下只有司机刘叔等着,说重渊一早就走了,女生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怨恨下不去,又出不来,难受的恨不得立刻找到重渊泄愤。
可是到了学校她也没能找到人,一来是学习忙,二来身体也很疲惫,就将那满满的一肚子苦水搁着,来日方长。
这来日是够长,堪堪一个月,她几乎都没能看到重渊,不知是有意躲避还是巧合,但离市钢琴比赛的日子仅剩几天,她忙的不可开交,整日整日的练习,至于姐弟luàn_lún这种一直叨扰着她的烦心事,也就搁置在了一边。
她没有料到的是,短短的时间内,陆续从别人口中听到l;重渊这个名字,去办公室的路上,吃饭的食堂,学校的天台...等等,女生讨论的居多,男生也有,酸里带着艳羡的口气,说他不就靠张脸吃饭,能有什么真本事。重渊的一位忠实粉丝反驳道:l;靠脸也是本事,你能泡到于萌那样的美女么能让人家做你女朋友么
这算什么反驳。靠在天台一角啃面包的重溪皱眉。学校很少人知道,他们是姐弟,只当他们同姓,名字也取的相近,但没有人拿他们堆一起做联想。重溪在学校太孤傲了,仿佛不可亵渎一般,只能放在爱情故事里被瞻仰。
下午,有人通知她去教务处。处长是个严厉的角色,但从她嘴里说起重渊的时候,也仿佛冬天里刮了阵暖风,柔柔的吹拂在嘴边。
她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眼角难得有丝笑纹,道:l;你高三了,还是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会长我有了新人选,但毕竟是新人没有经验,你就做个副的在一边指点指点他,也轻松点,等他完全上手了,就不用再管学生会的事了。
重溪怔住了,僵硬地问道:l;他是谁
处长的笑纹更深,春风化雨一般道:l;重渊。
印证了心里的想法,重溪勉强地笑笑,道:l;知道了,那下午开会通知大家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重溪虚着步子离开,到门口时又被叫住:l;哦对了,重渊还向我推荐了个人,也是一年
级的,叫于萌,这孩子能跳能唱能力也强,宣传部长不是还空着么,开会的时候一并跟大家说了吧。
鸦雀无声的会议室,三年级的老干部看着会长位子上坐着的男生面面相觑。
没人可以分担重溪心里的怅然若失,面上表情包装的风雨不透,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她看了眼旁边与小女朋友眉来眼去的重渊,大半月未见,如隔三秋似的,但那笑就像是哽住喉咙的鱼刺,连吞咽都有了痛感。
她清了清嗓子道:l;就是这样了,以后重渊就是会长。她转过头公事公办的对男生道:l;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重渊没了骨头一样摊在椅子上伸懒腰,众人目光灼灼地烧着他,也没能让他将动作放的快一拍。
就在大家以为这是l;沉默表示赞成的意思准备离开的时候,重渊才勾着唇挺直身体道:l;有问题啊。
他很喜欢盯着重溪的眼说话,像潜伏着等待猎杀的野兽般的目光,但又带着猫科动物一般的慵懒。
他的声音有些轻飘,唇开唇合间总是挂着抹讳莫的笑。
重溪又皱了皱她有些细长的眉,冷声道:l;有什么问题
题字刚完,重渊就将一条脏的泛起黄色的蕾丝内裤扔在宽大的会议桌上。
l;关于我校女生在男生厕所自慰,勾引他们做爱的问题。他当然不会放过此时重溪脸上的表情,看着她道:l;我觉得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校纪,应当抓出来全校通报批评。
众人炸开了锅,纷纷道:l;有这种事
或是l;什么女生这么不要脸又或是l;这样不太好吧,抓到了通报批评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内容分成两派,男生一派表示宽容,女生则要求抓住予以严惩,学生会里的好学生自然对这种勾引男人的dàng_fù不屑一顾,身为同,却有着比异对其更为严苛的要求。
重溪认出了那条内裤,心里在冷笑,亏得他藏了一个月,估计就是想在今天拿出来,不知是羞辱她抑或是当真要抓她去昭告天下。
如果没有于萌,她可能会因此羞耻脸红,会无地自容,可是此刻她保持着那张冷漠的面具,毫无惧意的看着重渊道:l;光凭内裤怎么证明有人在厕所里做那种事
这时候于萌站出来。于萌,果然人如其名,大眼睛眨的像是要脱出眼眶,小声道:l;我可以证明,那天我经过那里,听到有男女生在里面...
原来那天重渊和她吃过晚饭告别后,她落了手机在学校,又回来拿的时候听见了响声,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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