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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刻总会到来,于是我对祈说,让他在屋里等我,不要乱跑。
祈笑得特别猥琐,暧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唇,在我耳边低语:“丫头,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突然就觉得鼻酸难耐,这极为轻柔的话,像极了三年前,他靠在我课桌上刻意的调戏。
那个时候我便恍惚觉得,这是对恋人的呢喃细语。
他总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扔出简短的话,让我几次热泪盈眶。
可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异常,于是避开他的眼睛,转身离去。
很多时候,女人的可悲都源于男人的可笑,而很多男人的可笑,是源于女人的愚蠢。
于是,让女人愚蠢而可悲,是不成熟的男人,最可笑的人生失误,而后,终有一天,他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导演看起来心情不好,见我进来也没往日的兴趣,轻蔑的用下巴指了指我,说:“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用主子一样不屑的眼神看我,似乎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索然无味了。
花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在我身上,估计他现在都后悔了,只是时至今日,直接撒手又觉得消耗的精力没收回报,有点不划算。
可他终究是想多了,我或许和祈没有未来,或许真的会阻碍祈的发展,但我还是不愿意屈于人下。
我坐到上次坐下的地方,同样将手放在原本的位置,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走了安装在这里的针孔摄像头。
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会把这个东西藏在他的茶几背面。
这或许不是个好位置,但是它具备的录音效果,也足够黑他几次。
况且我已经调过录像,在这房间发生的一些骇人的□□,已经完全掌握在我手里。
这其中,剧里被潜的几位女星,制片人和编剧的下流作为也全部曝光,我不在乎我会毁了多少人,我只管我的祈。
我是自私的,也是恶毒的,我一直都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保护我,所以我会不择手段。
但我知道,如今我手里拿着这样的证据,虽然能唬住他,却不是最强力的武器。
他的手段总比我多,他的心思总比我密,以为拿着这个就能护住自己和祈,我还没那么天真。
两天之后,这部电视剧就会如期上映,而我们还在进行最后结局的拍摄,我想看着这剧不再受任何影响,想让所有人看到祈呕心沥血布置的每一个场景,想让他的名声就此远播。
所以此时此刻,我要是就这样和他开火,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但是,我不想被他碰一下,却是迫在眉睫。
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本来我也没指望能给祈带去什么美好的东西。
我笑了笑,深吸一口气,捧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和水珠溅到了我的裤子上,水面倒映出我有些决绝的影子,我知道,这是一场赌博。
导演皱着眉头看我,动了动唇想要发火,我却对他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抱歉,之后的清理就交给你了。”
然后不等他有所反应,一脚踏上湿滑的地板,狠狠摔了下去!
自上次被祈摔了一下,医生就说我胎气不稳,给我开了几贴药又叮嘱了我很多注意事项,但我一直反其道行之,为的就是这一刻。
当鲜红的血沿着我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涌出时,我笑了。
忍着刀绞一样的痛,看着导演震惊的模样,突兀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说:“抱歉抱歉,等我把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我会自己来找你,所以现在,你能不能帮我打120?”
我想我此刻就像个疯子,半身染血却笑得扭曲,连声音也阴阳怪气。
导演蹲在我面前,望着杀掉自己的孩子,躺在血泊中的我,眼中没有怜悯,没有害怕,他只是嘲笑我:“用这种方法陷害我,你还太嫩了!”
我笑回:“不,你错了,我没有陷害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有意识的玩具,是危险品!”
他瞪了我很久,可是目前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说:“如你所愿,之后我会清理,但你也要如我所愿,七天后杀青,你必须出现!”
我点头,说可以。
我用一个孩子,躲过了今夜的不幸,但是也因为这个孩子,引发了之后的不良反应。
整个剧组都对我投以可疑的目光。
我是祈的女朋友,这是大伙公认的,祈也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节制对我的亲昵和霸道,言语间也已经隐晦的透露我已经跟他睡过的实质性行为,于是自然而然的,一开始我被某位高管给潜了的流言也就自发的销声匿迹了。
但是这次,我躺倒在导演房间这样的事,足够富有想象力的人类做饭后闲谈了。
版本依旧不一,甚至有些能耐高的,结合之前流言编了个连续剧,其精彩程度都快赶上《那一年热夏》了。
我在住院这几天,也不是没听过,说我为了得到童妍这个角色去勾引导演,之后又看上祈,就在两男人之间周旋,然后发现自己怀了导演的孩子,就去和他商量,两人意见不合产生争执而导致流产。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那么肯定孩子是导演而不是祈的?但是纠结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会让我自己都变得很可笑。
我也听说祈很恼火,把整个剧组上上下下都骂了一通,甚至指着导演的鼻子质问他怎么回事。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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