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不愉悦都不见了。即使不可避免,也可以待到心情舒畅些的后几天再开始。好像天生是打不死的小强。
可惜的是,电视里麻烦讨厌的女主角无论闯下多大的篓子,都还有死心塌地、情同手足的好朋友,无所不能的男一号,最不济时也有个不顾一切的男二号出来为其扛旗撑腰,最后华丽丽地团圆美好,感动铺天盖地。而玮云瑶,几乎什么条件都不具备。还在时候,被背黑锅的人追着满街跑,大喊“还债”。
不过安素之知道,这些小小挫折,并不会阻止玮云瑶“寻找正能量”的步伐,而当她重新即使补充战斗力时,下次便更不会轻易倒下。
逃跑像是一种本能,即使是坏习惯,她也会说:“一个人的坏习惯,并不是不能改变,只是还未等到能使其改变的人。”
安素之其实很喜欢这样玮云瑶。逃跑本就是人的一种天性。伪装淡定,从容是否就能更好?若有一天撞上枪杆子,也还能若无其事地朝僵硬的脸堆满笑容?
又或许像自己一样,想要证明自己的毅力有多不同常人,总装是多么的淡定,处乱不惊,满不在乎。从来就朝着痛处狂顶,还扮作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看似云淡风轻。
简媜说:“我不断漂泊,因为我害怕一颗被囚禁的心。”
那么她呢?她来来回回不断前行、顾盼、回首,又是为了什么?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身边过往的人极少,心若是被套牢无法脱离,也肯会是自己上的锁,世间上的诗人们,究竟是为了何种执念,而自我捆绑多年。
旁观者观看他人,保留着适当的恰好距离,眼睛所见、心中所想不带都过分清明,解决问题也果断、利索。只有自身,参杂情绪,总觉错中繁复。
其实自己了解,即使是到了最后,给了万全的解决方案,也不能不能令人满意。
问题怎么解决了,也仍是个问题,他真真切切以那种方式存在过。就像身体的一处伤口,多年过去,又是鲜嫩细洁的肤体。可某天瞥见,往事便如荒洪,一波一波袭来,窒息的淹没和疼痛,还是心有余悸。记忆若不能抚平,伤口便会一直留着,瞥见,想起,就再痛一次。
或许她心中早有答案,只不过答案里的句子被时间切割得断断续续,怎么也无法拼凑有序,又被调皮的小猫挠碎,洒入了河,水一层层漫上,越来越模糊、稀薄,只剩曾拥有过的情感在记忆里捣鬼,弄的人心痒痒的,偶尔还疼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放心跟文,宝宝表示绝不弃坑,笑
☆、未说待说的故事
“同学,老师叫你呢!”前方的女生回头,眼里有些惊艳。
“嗯?谢谢。”席寒勋被教室流通性几乎等于零的人造暖气熏得有些困,来到教室便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假寐,刚好进入适宜的睡眠状态,被别人好意提醒,虽然没摆在脸上,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选修有什么问题好问的?
他低头背着教授苦恼地咧咧嘴,样子很可爱。
教授不说话,课堂安静了许多,大家只是循着教授的目光,看向缓缓从座位站起来的人。
男生的身型修长,齐耳短发让人觉得很清爽干净。室内灯光照常开着,男生身处周围却比别处亮色一些,叫人挪不开眼。
安素之哑然失笑。
她想起之前因为双方都抽不出空而散了的不见不散,距离那次她许久未见他了。
窗外掀起微微南风,席寒勋的衣角随着摆动。安素之缓缓闭上了眼,果然闻到随风而来的淡淡雏菊气息,没有前些天爬树时的紊乱,平静如歌。
故事是否还没说完?
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得有些过分。可这么多年怀揣在怀,等不到归人,只能独饮的酒早已变得涩结难忍。而如今那人那人在靠近,纵使是他的无意之举,她也可赋予其特殊意义,试着不问因由,想与他对饮。
室内的灰尘带着光线飘动。
这个课堂上,他在这里,她不必再隔着阳光、高中四壁厚厚的墙,半掩半开的门……便能一眼看见他。真真切切的他。
男生走上讲台,转身面向同学。
安素之看见身旁一对女生在说一些只有她们自己才听得到的话,两颊随谈话而泛起的淡淡红晕却透露着谈话的讯息。
他脸上还是淡定从容的笑,并没有被别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过多目光感到不适。
他就站在教室讲台前方,就老师的问题从善如流地回答,虽不尽如人意,但见解独特。
“问题都答得不错,不过看你这样,更想代表在座的单身女孩子谋个福利,问一下席同学是不是还单身?大家说好吗?”教授看似和席寒勋相识,朝席寒勋不怀好意地挑着眉,把另一只话筒递给他。
男生倒也不介意,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说:“大家好,我是席寒勋。很高兴和大家一起上课,相识是一场缘分,还是希望大家日后多多关照了。相对高教授的腹肌,我觉得大家对我的恋爱史不会太感兴趣,对吧?”
底下一片沸腾。
w大三大未解之谜,法学院门前的石榴树不开花,九栋男生宿舍早上六点有鸡鸣,高松宇教授的腹肌。
“咳咳,好吧,席同学不肯透漏,我们也不必强人所难了。福利我高某可是尽力帮你们争取了,以后上我的课,可要尽力配合咯。”教授向大家使了个眼色,笑容堆满了面。
“老师他可是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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