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的眼睛道:“听说你最近喜欢坐在镜前化妆,如果你想化妆成哑奴的模样混进去,我会告诉你这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因为有人曾经向最精通变装束的人换了一张和哑奴的脸毫无差别的□□,想知道她最终怎么样吗?”说到这k的语气突然低沉。
“她是怎么被发现的?”唯一放下手上的的动作,认真的询问。
“哑奴负责收拾房间或端送饭菜,可每次的进去和离开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一旦过时间没出来,又或是提前出来,超过二十秒,禁忌室便会发出警报。哑奴每次只在房中停留两分钟,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解开电子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将禁忌室毁掉呢?”唯一绝望,却又不住的猜想。
“只有禁忌室的那个人知道,禁忌室被摧毁,所有人脖子上的电子锁是自行解锁还是自发引爆。摧毁禁忌室,这个大胆的想法至今还没人敢尝试。”
在锦靡,她不用再担心会饿死和冻死,却突然间明白,有时候活着的代价太大、太痛苦,并不比死亡好多少。虽然她从没有被命运眷顾过,不过她还是希望赌一次。
灰飞烟灭,抑或重获新生……
k望着她坚定的目光,嘴角和眼角都染上了笑。
这一夜,有三个男人买了唯一,男人和唯一衣着□□的在床上翻滚,不过片刻,一束血倾洒在了帘幕上。第二个男人进来时,房间已经被唯一收拾干净,血腥味也被好闻的香水掩盖,唯一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他和第三男人,然后将他们的尸体丢进衣柜。
一晚上杀死三个男人,唯一的手颤抖不停,面色苍白的可怕,没有一丝波澜的双眼细细看去竟是一片死寂。
她取出男人钱包里的钱,收拾干净房间后走出房间,将部分钱交给k,让他上交给老板。
k掂量了下手上的钱,打量她一会儿,轻笑一声离开。
唯一拿着剩余的钱去了药店一趟,买了一些药剂和日常的药品回来。
第二日,有两个男人买了唯一,看着男人喝完酒后吐血倒下,她费力地将男人拖进浴室,把调配好的腐蚀水倒在男人身上,看着男人的身体伴随“滋滋“的声响腐烂消失,她目光呆滞地捣弄起洗漱台上的药品。
因为“锦靡”人流量较大,短时间内少了几人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这几天唯一一直放心地在浴室忙碌。
两天后,唯一再次外出买药,一名少女看到她离开房间偷偷摸进了她的房间,吧台前喝酒的k看到后跟随着走了进去。
少女在唯一的房间摸索了半天却都没有任何发现,突然闻到一股腐蚀的药剂味,她循着气味走进浴室,目光被洗漱台上大大小小标签残缺的瓶子吸引了视线,她打开几个瓶子眉色疑惑:“硝酸铵。”
一阵思索后她拿了几个瓶子就要离开房间,却在转身的一瞬,一把刀子从背后刺穿心脏,她想要回头看是谁,胸口的刀子却猛然拔出,继而又刺穿她心口,她没来及看清来人便倒下。
k用她的衣裳擦拭手上的尖刀:“要怪只能怪你好奇心太重。”拿起桌上透明的试剂倒在女子身上,看着她慢慢化为青烟。
第23章第二十三章:火海出逃
命运是个无耻的赌徒,老把我的感情拿去抵押。
禁忌室,男人听完手下的汇报,沉思片刻吩咐:“今夜把守好她的门口,我倒要看看这些男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如果这些人是宝贝杀的,是不是宝贝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好看的红唇露出一抹天使般淡漠却温柔的笑。
然而让看守的男人失望的是,这一次唯一改变了计划。
唯一进入浴室便发现她的东西被移动过,冰蓝的眸子晕开一抹浓墨,握着水果刀的手紧了紧。
房外两名男子双眼紧紧盯着唯一的房间,看着年轻的男人进去房间两个多小时还没出来,两人神色开始有些不一样。
待两人按耐不住想要进屋时,房门打开了,“男人”摇着一把民国时期的扇子出门:“美人的扇子,真香。”
看守的两个男人这才又坐了回去。
打扮成男人模样走出房的唯一,不时以扇子遮住脸,朝与看守的男人相反的方向走下楼。男人的身材和她相仿,面容还算俊秀,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她通过化妆,将面容变得与男子有五分相像。
唯一偷偷进了厨房,如她所料里面放了很多瓦斯。
遗漏大厅突然发出一连串的爆炸,火花四溅,随后爆炸蔓延到大厅,火花飞舞点燃纱帐,然后蔓延至整一层楼。人们惊慌失措地往“锦靡”外逃,保卫匆忙扑火,无奈爆炸接连而起,只能看着整个一楼陷入火海。
火顺着纱幔和柱子蔓延上禁忌室,而禁忌室门口的四人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唯一无奈,只得悄悄点燃炸药,炸药爆开的前一秒扔向禁忌室门口。
四人躲闪及时,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唯一还想出手却被其中一人发现。男人飞身爬上禁忌室上方,抓住唯一的肩膀,抬腿顶在她胸口将她打压在地,手起刀落就要切下她的两只手,被突然出现的k截住。
“k,你做什么,想背叛老大?”男人冷声。
“四年前,在他杀死暖暖的那一刻,我就对暖暖发誓有一天会杀了他为暖暖报仇。”
“我现在就为老大清理门户。”k和那人对打起来,将手上的枪丢给她:“那人现在不在禁忌室,赶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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