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我的一些想法,不知道对不对。首先,我想研究佛学不一定需要信仰佛教。其次,作为一名学者,是研究它的形成渊源和形成过程,及其发展脉络,做纯粹科学的考察。如果求更进一步的话,那就是借此为人类世俗生活造福。这与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是一贯的。”
女教授点点头,在纸上写了几笔。
“小姑娘,你谈过恋爱没有啊?”中装教授问。
“啊,谈过,就是不知道算不算。”现在的教授这么开放吗?我一定是碰到了假的面试。
“还有不知道算不算的啊?”中装教授说着,几位教授都笑起来。
“教授,谈恋爱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后来他去非洲,就没联系过。其实我也想早日找到如意郎君的。这还是要看缘分的,我想先做更好的自己,然后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灵魂伴侣。”
“哈哈哈,小姑娘,你的面试结束了。祝你早日找到你的s。”
晓冉和教授们起来握手,几位老师又笑起来。
看来这个结果是板上钉钉了。
☆、借我素淡的世故和明白的愚(四)
时光已进入深秋,两旁的梧桐树叶子纷纷掉落,露出斑斑驳驳的枝干。晴朗的天气,有许多人在晒太阳。
一个小朋友的滑轮陷在窨井盖的缝隙里,晓冉顺手将他抱了出来,摸摸他的脑袋。心情很好地出了c大校门。路过门口的花店时,买了几支粉玫瑰回去。不管生活怎样,自己要有热情。
晓冉回家把花插在花瓶里,透明的长颈宽口花瓶,绿色的茎条,粉色的花朵簇拥在一块,很是悦目。
到了第二天,晓冉就收到了c大的通知,让她过两天去签协议,顺便进行导师的双选。人们很重视的导师选择在这位老师嘴里竟然只是“顺便”。晓冉乖巧地答应。c大的老师多为复旦的博士毕业,牌子在那里,谁都一样。主要看老师的风格和自己的风格是否相合。
第二天是节假日调休,周四周五周六学校放假,周日开始上课上一周。
周四晓冉陪着妈妈去c大附院再看看,刚好有专家门诊,王子王医生的号,五年前还是晓冉妈妈的管床医生,五年前,晓冉妈妈是因为慢性肾炎住院住了半年调养好的。一百五十块一个号,没说的,当然挂专家号了,而且是最后一个了,其他的号都在网上预约走了。上午检查,下午自助拿报告到专家门诊。
不管是什么现代医院,看诊的第一样总是验血,验尿,验大便,做ct,做b超。不管什么人,到了医院总要像动物一样。医生把用在动物上的那一套用在人身上,现代医学都这样嘛,先做动物试验,再临床试验,研究手段无可厚非,到最后都是造福人类。
尽管晓冉妈妈已经抽了无数次血了,每次只要晓冉陪着,都要跟护士说:“医生,麻烦您轻一点啊。”
报告出来,肌酐值还是高出了正常值。下午终于见到了王子医生,但是王子医生不复当年的玉树临风,有些秃顶,仅有的头发也是花白。例行的问答结合检查报告,王子专家的建议是住院做穿刺活检,确定病理之后进行对症下药。
“王医生,我平时挺忙的,穿刺活检挺麻烦的,这把年纪了,做这个太难受了,一生当中有一次就够了。能不能做保守治疗?上次是原发性的,我也没有乱吃什么东西。”言下之意是这次也是原发性的,保守治疗就好。晓冉回忆起几年前做完穿刺活检后,妈妈24小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狼狈模样,也狠不下心劝妈妈。
“保守治疗也可以,每个月定期到我这里来看门诊。我给你开好检查的单子。你把先前的药停了,吃现在配给你的药。情况好的话,坚持个几年没有问题。我的联系方式还有的吧?有的时候我不在门诊就在住院部,有问题打电话问我好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一百五十块钱,每个病人看十分钟左右。也只能看这么长的时间,症状已经问明白了,检查报告也看清楚了,治疗方法也给出来了,药也开了,其他的只能交给造化了,不能耽误下一个病人看病。
医院里谋一个副主任医师的职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本科毕业后,进医院为住院医师,一年后考执业医生证,科研和临床都要抓,五年后考主治医师,过五年才能看是否轮得到考副主任医师。如果是博士毕业要好一些,在医院两年后可以考副主任医师。但是都很辛苦,无论是哪一种医生,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别人逛街找对象,他可能就在实验室里和小白鼠小兔子打交道。晓冉自己打听到的只有这些,她有一段时间特别想了解医生这个行业。反正医学方面的高级职称,没有十六七年根本不用想。事实上,在文学类、哲学类的学术方面评高级职称,没有十六七年也不用想。
肾病就是药多。晓冉的双肩小包竟然装不下一个月的药量。听从医生,信任医生。
晓冉去c大研究生院见了导师,他是一位有知识分子情节的教授,上世纪的老绅士。两人很合眼缘。
两个月的实习期很快就结束了,晓冉帮着妈妈批作业,讲课,带出操,还跟着出去秋游了一次,有效替上级分忧解难,在语文教研组的老师中也获得了不少赞许,实习小册子上的评价写满了优秀。实习期结束,晓冉就要开始跟毕业论文进行长时间的拉锯战,为此,她还从网上下载了电子书《论持久战》。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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