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泠春涧,用力的摇著头,大声喊道,:“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巧合!”
泠春涧目光不易察觉的浮荡过一丝异样,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清清淡淡的,仿佛山涧中静静流淌出的春水,淡然无争又镇定自若,仿佛这世间没有什麽能打扰它的清宁,
“证据呢?你有什麽证据来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证据?”洞箫子挑了挑眼角,脸上忽而露出一个极温柔极动人的笑容,如丝媚眼中仿佛百花盛开酴!绚烂,就在众人被他这魅惑众生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却见他目光蓦然浮起杀气,手握著血剑再次直冲著泠春涧刺了去,
“我的剑就是证据!”
他这次的出剑极为快速妖诡。快到叶浮歌来不及挡下他的剑,快到泠春涧来不及躲闪,剑声呼啸,势要取他性命,以祭亡灵。
顷刻间,长剑饮血,一串殷红的血珠顺著他血红的剑身缓缓的滴落下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半空中弥漫开来,
泠春涧看著挡在自己身前,被鲜血染湿了胸口的鸾萱,春水般的眸子掠过一丝浓浓的惊愕,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她虚软的腰身。惊声叫道。
“郡主!”
“鸾萱……!”叶浮歌也是一惊,那难得皱起的眉川也紧紧皱了起来。
“……唔……痛……”鸾萱苍白的脸呻吟了一声,目光却是充满乞求的看著同样震惊不已的洞箫子,有气无力的道,:“这一定是误会……你……你别杀他……”
“你!!你简直是冥顽不灵!!”洞箫子气的手指有些发颤,一双美目瞪著她惊魂未定的狠狠骂著,刚才若不是看到她纵身扑过来,自己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道,此刻只怕她早已经死在了自己的剑下,可是,比这可怕的是,他看出了她的情根错重……
他闭了闭眸子,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挥手将通身血红的血剑从她体内狠狠拔了出来,听著她脸色苍白的再次呼痛,他的目光却没有心软,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著她,脸上的笑容妖异而寒冷,一语成谶,:
“丫头,你记住,你现在不让我杀死他,日後一定会百般後悔!!我跟你打赌,若是你再冥顽不灵,这个男人带给你的痛会比你现在承受的痛还要大上千倍万倍!!终有一日,你所有珍惜的东西都会被他摧毁撕裂!”
“……唔……啊……”鸾萱听著他这诅咒般的言语,不甘心的咬著唇想要说什麽,可是身子刚一动,便又痛的栽倒在了泠春涧的怀里。
“哎呦,这里可真是热闹非凡啊”一声轻轻的击掌声从众人身後传来,众人回眸看去,便见耶律弓麟一副看好戏般的神色不慌不忙,慵懒邪笑著走了过来。
(18鲜币)第176人间自是有情痴(限)
洞箫子瞥了一眼一脸好看戏神色的耶律弓麟,妖冷的目光毫不客气的朝著他射了过去,
“六皇子,我们‘洞仙歌’无缘无故死一夜间死了这麽多人,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麽?这件事若是传到我们扶桑,未免有损两国邦交!”
耶律弓麟瞥了一眼洞箫子手中那把染血长剑,唇角微微弯了弯,摸了摸下巴开口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怀疑这一切都与这个人有关,我要把他带回去严加审问”洞箫子指了指泠春涧,妖魅的面容上神情僵冷。
“不行……唔……”鸾萱挣扎著要起身,可是刚一动,伤口的血便又流了出来,立时又呼痛的躺倒在泠春涧的怀里。
“我说你都受伤了,就不能老实呆一会儿麽!”叶浮歌按住她的身子,目光不易察觉的掠过一丝波澜,口中虽然是责骂的,但是神情却是难掩那丝关心,
耶律弓麟看了一眼沈默不语的泠春涧,微微一笑,:“这里既然是辽国的地方,出了这麽大的人命也的确是该由我们负责,我看不如这样,就把他暂时押关在我们辽国的大牢里,由我亲自审问,过几日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如何?”
“不行……不能关他……”鸾萱不应的叫道。
洞箫子看著明明受了伤,却还是不停闹腾不肯去看太医的鸾萱,知道若是再这麽耽误下去,伤势只会更重,只得强力按捺著心中的怒气,冷声应道,
“好,我就给你们五日时间,若是不给我一个交待,那我只好禀告我王,由他定夺,到时候恐怕双方都不再好收拾,还望六皇子莫让我失望!”
“自然”耶律弓麟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回首冲著身後人命令道,:“还不把他给本皇子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不行……你们不准抓他……不准……”
眼看著泠春涧被那些人一左一右的挟持而去,鸾萱急得也不顾流血的伤口,忍著痛又要跟著去,好在被叶浮歌及时拽住,弯腰将她抱在怀里,皱著眉头道,:“这件事儿之後我们再想办法,你别再乱动了,还是先去看太医!不然他的命保不住,你的命也玩完了!”
静静站在一边的玉露,幽幽的望了一眼鸾萱苍白的小脸,冷豔媚然的面容上暗暗掠起一丝幸灾乐祸的嘲弄。
“萱儿……”
一阵辘辘车声从假山後响了起来,一袭墨蓝色缠纹翠竹锦衣,腿上盖著雪白狐裘的男人有些焦急的转动著竹木轮椅从花从後走了过来,一双清朗无暇的目光震惊的看著她胸口上的血痕,
“你……你怎麽受伤了?发生了什麽事?太医呢?!”
“……七皇兄……”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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