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面可能要月底了。透,我好想念你的身体。”苏亦含痴痴的盯着透的眼睛,小腹燥热的要命。
“不行。”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直接拒绝。
“为什么?”苏亦含有些不开心的问。
“你先把你沮丧的样子收起来。”透皱起了眉头,苏亦含觉得透在嫌弃他。
“透,你给我个解释,我就给一个笑脸。”苏亦含想打破僵局,开口和透说。
“没有解释。”透并不领情,语气更加冷淡。
“透,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苏亦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在和自己打赌。
可是透仍然没反应。
苏亦含很下不来台,他不懂得透的情绪为什么会和之前有如此大的落差,于是冷着脸转身离开。
不欢而散。
最近苏亦含打电话给透都是被直接按掉,这几天甚至按掉都懒得了,直接关机。
透到底怎么了?苏亦含越来越不明白。
因为透的事,苏亦含在公司一直闷闷不乐,无论怎样都打不起精神来,他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恰好被乔一看到,乔一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的骂了一顿。
从乔一办公室里走出来,苏亦含在心里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让乔一另眼相看。
可是事实的走向却偏偏相反。
一日苏亦含正在录歌的时候看见几个身着制服的人走进来,然后他的双手被粗鲁的拧到背后,在警察局里,苏亦含看到了很多熟人,比如萧言,唐闌生,小鱼……
看到那张碟片播出的影像之后,苏亦含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身在这里,原来那晚在萧言家里,他和素素及所有人的荒唐都被人记录了下来。
吸-毒,滥-交,这样的罪名被传播出去,这一辈子恐怕全完了,什么梦想,什么未来,在这些事实的阴影下都是狗屎一样臭不可闻的存在。
透呢,恐怕也会就此远离吧。
毕竟这一切如此不堪。
苏亦含记得那天是萧言要唐闌生叫自己去素素和她合住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报纸上最后定论却说聚众吸毒的不是萧言而是唐闌生自己,
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苏亦含,小鱼,乐肯,被判拘留十五天,而唐闌生则是被判了刑。
“你怎么这么傻。”苏亦含问唐闌生。
“我不想我喜欢的女人进监狱遭这份罪,你明白吗?”唐闌生扬着青涩的脸,话语间带着浓厚的深情。
十五天,那么漫长。
苏亦含总是觉得在做梦,仿佛又回到了和父亲母亲生活在一起的艰难日子。
每一天都是煎熬。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交朋友,每天看着空白的墙壁发呆,耳边好似随时能浮现出时钟秒针的滴滴答答。
人生真的就这么跌落到谷底了。
本来拥有的就不多,竟然要全部都失去。
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人生怎么可以如此无常。
透还是来看他了,她肿胀的眼睛说明她还在乎他,她关切询问的眼神说明她并没有嫌弃他,可苏亦含觉得自己怎么都没有办法面对她,于是低下头,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下来,砸到桌面上。
这一场探视,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是沈唐和千秋来接的他,千秋拍拍苏亦含的肩膀,把他推进车后座,苏亦含觉得有些冷,把领子竖起来瑟缩在那里,头看着窗外。
“亦含,你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沈唐哥的语气小心翼翼。
苏亦含仍是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没有说话。
车窗外喧嚣的人流突然让他感觉很害怕。
四十五平米的单身宿舍,此时成了苏亦含白日里的全部生存空间,只有夜深的时候,苏亦含才会戴着口罩走出家门,去酒吧里喝到酩酊大醉,这样才能换来一个完整的睡眠。
每天下午醒来的时候,苏亦含总会觉得温和的阳光十分刺眼,恶狠狠的拉上窗帘。
可是越是恐惧,越是逃离,身体和灵魂的需要就越是强烈。
酥-痒,疼痛,浑身仿佛被成千上万个微小却凶猛的野兽撕咬,无法自控的在床上翻腾着,流泪不止。
没有钱了,苏亦含没有办法买毒品,萧言,素素,小鱼,这些所谓的朋友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
苏亦含用拳头狠狠的捶打着墙壁,蜷缩在地板上。
苏亦含流着眼泪看着手机,忽然从地上坐起来,他拨了透的电话号码。
“透,白*粉,我要白*粉。”电话一接通,苏亦含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做出反应,便撕心裂肺的哭喊。
电话里没有回应,寂静的像是死亡来临。
等死吧,苏亦含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呼吸越来越困难。
他在昏迷中听到有人敲门。
是透吗?她来了。
苏亦含来不及站直身体弯着腰打开了门,抱住透的腿跪在她面前。
“透,透,快给我。”他疯狂的像是着了魔。
“你闭上眼睛。”透的语气是那么温柔。
苏亦含闭上眼睛,一个耳光狠狠的打过来,苏亦含身体一歪,差点倒在了地上。
这时苏亦含看到门外还站着两个人,是自己的老板关耀和乔一,乔一推了关耀一把,关耀走上前紧紧按住苏亦含的手,乔一拿出绳子把苏亦含的手脚绑住,苏亦含安静的看着他们做这一切,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去反驳。
苏亦含被关耀放到了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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