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我们女人舒服时叫出来是正常的。”看出她的羞涩,红姐笑着安慰道:“我们女人叫的好,这男人会更欢喜。这叫床叫的好听,又能催动男人的情欲,也是门学问。”红姐边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将药液倒在手心上,边说道:“你的声音还要高一点,轻没有关系,要让人听着像在叹息,来,别忍着,凭着感觉叫,试试看。”
红姐将手心的药液用两手磨均后,自花无语的背后绕过她的身体,按上花无语刚发育的小rǔ_jiān,轻轻按摩着。
“啊……红,红姐……哎……”花无语摆胯的动作已停不下来,胸前的疼痛,傍着红姐双掌摩擦后的热烫,让她的下体感觉更加强烈,阴穴强烈的收缩着吐出丝丝淫液,沾湿了身下的粗藤绳,使她摆胯摩擦的更方便,速度也更快。
“啊……呵……呀……啊……”那种身体无法控制的陌生快感,让花无语本能的呻吟轻叫着。
红姐时不时指正着她声音的高度,婉转的程度,要怎么叫,说些什么话,才能让男人快点泄身,都一一提点。
随着身下强烈的快感,花无语只觉得阴穴的酥麻直冲上大脑,脑中一空,“啊……”随着拔高婉转的叫声,她身下喷涌出微泛着清香的透明液体。
那高亢清透的声音激红姐也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她仿佛能从花无语的声音中感受到那舒服的感觉,腿根处不受控制的泛出微微的湿意。
“妈妈真的没有说错,无语,你果然是天生吃这一行饭的。”收缩自如的菊穴,调教能感觉到快感,阴穴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收缩,这种象是女人不断高潮的律动,既使是再能干的男人也抵受不住,身体敏感的不象话,那自然而清透的音线,都是性事上的至宝。
刚经过高潮还没有缓过来的花无语,又马上被身体的感觉控制住,喘息着继续摆动着腰胯,身体禁不住的颤抖着,原本洁白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那无力的动作,明显能看出她已脱力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那药对你来说太烈,你这样怕是解不了。”红姐也急的团团转,女人泄身太多,也是极损身体的,不然也不会有精尽人亡这么一说了。
“被男人的东西捅上一捅就能解了。”徐三娘带着两个粗壮的仆妇快步走了进来。顶楼上的那位祖宗是出了名的难侍候,虽然已派了绿萼上去应急,怕是也活过今夜,要是再不把人送去,今天死的可能不只两名红牌了。
“妈妈?”红姐见三人急匆匆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笑着打招呼:“妈妈怎么来了?”
“今天来了贵客,楼里的姐妹怕是应付不了,这丫头生的一副好门户,正可派上用场。”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这样能行吗?”看到徐三娘不悦的表情及她眼中的寒光,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是要将花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差事,连驭人无数的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的住那么可怕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死的可怕模样,红姐的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是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的样,怕是你下的药中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可能也过去。”花无语已脱力的伏在了绳索上,身体在绳索不摇摇欲坠,可下体仍本能的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是情欲正盛的模样,除了喘息,而没有力气哼叫了。
红姐愣愣的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的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而她救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这丫头也不行,
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的扭动,直接用红纱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的花无语喃喃道:“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的命该如此,要怨就怨这天,怨这地吧。”
☆(七)红牌绿萼
被tuō_guāng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yù_tuǐ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刚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冰冷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冲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的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男人毫不怜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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