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存在和消亡都没有多大的区别。我知道这种情绪不好,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说着,孟词又开始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说:“我很抱歉,让我哭一会儿吧。”
因为感觉到悲伤,强自压抑哭泣的本能会让悲伤的感觉加剧,所以,岑昱尽管心疼,但并没有阻止孟词。他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孟词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哭个痛快。
他希望自己能代替孟词去悲伤,她永远都高兴快乐,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每一个人都会产生情绪,但不管是什么情绪,都需要自己去克服,别人不可能帮得了忙。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提供自己的经验和建议,仅此而已。
这天,在这天气明媚之时,望着锦绣山川,孟词埋在岑昱的怀里哭了很久,好像要把所有的悲伤都一泻而通。
等她哭过之后,心里好受了许多。
快到中午的时候,岑昱才带着孟词回去,等到了家时,岑昱突然倾身将她吻住,清冽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孟词有些发愣,反应了一秒便环住了岑昱的脖颈。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好和岑昱四目相对。一吻毕后,岑昱的手放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地摩挲着说:“作为男朋友的身份和你谈,我只有一句话——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不接受分手。”
孟词的心砰砰乱跳,低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进了门,她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时,一边逛一逛碧水和基友聊聊天,一边看看岑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也许生活就是这样的。也许它不符合最初的梦想,也许不够刺激,但足够安稳,也足够温暖。这样,感觉也挺好的。
因为最近几天她都有日更一万,所以读者慢慢地就增加了,再加上她的感情戏也日渐成熟,去盗文网的读者回来了四分之三,收定比高大1.5/1,她的收益也开始变多了,我不是路人甲依然在文下撒娇打滚儿卖萌,她觉得挺好的。
下午的时候,孟词码字,岑昱就看书。两个人背靠着背蜷在沙发上,累了、无聊了就和对方说说话,聊聊天。
这样的日子没有压力、轻松、舒适,如果能就这样过下去,孟词觉得她是喜欢的,她觉得如果沈信还在,他应该也是喜欢的。
但不过一天过去,她便改变了想法。因为舒适安逸的生活固然很好,却不是她想要的。她并不愿意逃避下去,她想要曾经死去的那个自己再度活过来,她想要自己再度变得出色。所以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的第二天,孟词就拉着岑昱一起去了她存放东西的保险箱。
当时岑昱还不知道她带他去银行干什么,等到她拿出钥匙并让银行的工作人员带她去把保险箱打开时,他才看到,里边儿都是一些很珍贵的绝版书,或者说是一些很珍贵的绝版手记。那些都是孟词的父母的工作资料和一些没有写完的算法和方程式。
毫无疑问的是,孟词的父亲,曾经是世界黑客第一人。当然,这个头衔很少有人知道,大家知道的,只有一个在数据世界里来无影去无踪的代号——无名氏。
而孟词的母亲,也是一个极为着名的生物学家,她曾经的笔记、曾经的手迹,迄今为止,仍然是生物学界珍贵的研究资料。她曾经提出了记忆移植的构想,也制作出了没有后遗症的人体改良药剂,但她并没有公开她的技术,甚至于有些违背lún_lǐ道德的研究已经被她悉数毁去。
孟词的母亲曾经说过,科学在好人手里会被用来做好事,在坏人手里便会被用来做坏事。而发达的科学成果落在坏人手里的可能总是不能避免,所以她必须毁掉杀伤力大的研究。在她留给孟词的那些资料里,现在只是一些基本的研究方法说明。
当天一回去,孟词就开始看她父亲留给她的书籍资料,还有一些她收集的关于计算机的最新语言和编程书籍,以至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这么些年了,她一直没有丢掉计算机,一直用她的固定马甲“一枝镜花”潜伏在国际黑客论坛里。当然,这个论坛一般人很难找到,也没法进去。
这十年,因为她一直都很低调,只做了几个软件在网上售卖,以支撑自己的生活支付银行保险箱的费用,所以并没有惹到麻烦,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实力。从来没有人成功地黑进过她的电脑,而她却可以黑进任何公司任何机构任何档案资料库,甚至于她还能黑上卫星,查看任何一个地点的实时实景图。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和连了网的东西,只要她想知道都可以知道。
但以她目前的水平,做不到像当年他父亲那样如入无人之境。她如果有大动作,会被顶尖黑客发现。虽然不至于被查到ip,但她的行为并不能做到完全透明化,所以她仍然需要研究他父亲留给她的资料。
在孟词看书的时候,岑昱除了做家务、看自己感兴趣的书以外,也会看孟词的。他甚至登录了“我不是路人甲”的号去给孟词丢了雷,参考着网络上的卖萌语留了言:大大好棒~\(≧▽≦)/~居然日更一万,我要表白,别拦我!
在孟词低着头脖子酸了晃着头揉脖子时,岑昱会给她轻轻地按捏几下,孟词也会和他说话。可以说,现在的孟词,已经完全从过去当中解脱出来。她当然还记得沈信,也会永远记得他,但她也想让沈信看到,现在的她过得很好,就像当初沈信所认识的孟词一样光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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