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家豪的口气,已经充满森然冷意,仿佛是一柄尖锐的飞刀,能将人都钉在墙上。
段雪回过头,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要。你说过不勉强我。”
男人盯着女人,看着对方满是愠怒,但又略带惊恐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你想要谁?想要你的老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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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段雪明显浑身一抖,手不自然地从门把上滑了下来,但是口中却吐不出任何字眼。
段家豪从浴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姿态优雅地点燃:“你的老爷可不想要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段雪:“你昨天也问过陈伯了吧,嗯?他怎麽和你说的来着?”
段雪闭上眼睛:“你都看见了?”
男人笑的阴森:“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呢。这次从陈伯嘴里,听到一样的话,相信了吗?”男人大力抓住段雪的下巴:“求陈伯也没有用,他不会帮你逃走,就算离开了这栋房子,没有其他地方会收留你的。“
段雪的下巴被那人抓得很疼:“放手,少爷……”段家豪冷哼一声:“怎麽,你这是为他守节吗?明明已经被我上次那麽多次,然後你会告诉我,之前都是迫不得已,阳奉阴违,放松我的警惕,是不是!”
这次段家豪把女人推到墙上,狠狠把人抵住:“你还真是狠心,能够这麽淡定从容地陪我玩游戏!“
“放手……“段雪被对方挤得喘不上气来,满面通红,是个要窒息的样子。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容冷酷,嘴角紧绷。女人蹲下身去,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呼吸。段家豪也是极力忍耐,控制怒火。
最终,他还是蹲下身去,抬起那人的下巴,把自己手中的香烟,插进对方的口唇。段雪没想到男人会如此行动,立刻就被侵袭而来的烟味,呛得直咳嗽,眼泪从眼角滑下,上气不接下气。段家豪却是不曾放弃,等段雪缓过劲来,又把香烟递了过去。
“不要……”“段雪摇头,是固执的拒绝。
段家豪没有再多言语,自己靠着墙边坐下,然後一把揽过段雪,将人放在自己腿上,还是喂女人抽烟。
段雪拒绝不了,腰身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那人胸前。香烟的气味,在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後,很快就能顺利进入肺部。她已经许久不曾吸烟,这样的逼迫,似乎成为了一种遥远的召唤,将人勾魂摄魄,进入了那曾经流逝的光年。
段雪觉得头脑又不清醒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吸完一根烟後,她双眼迷蒙地转向段家豪,看着男人的眼睛,然後从他的口袋里,又抽出另一根香烟,接着驾轻就熟地点燃,吸烟,将烟雾吐在了男人的面颊。
段家豪依旧是面无表情,香烟的味道让他放松了神经,ròu_tǐ却是兴奋了起来。他把段雪身上的睡衣,毫不留情地撕了开来。女人夹着烟,眼角挑起,绽放出一个超凡脱俗的慵懒微笑,透着不容拒绝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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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h
这是一场没有理性的xìng_ài。
男人全身赤裸,精壮结实的後背上,肌理分明,在用力挺入的时候,经络突起,显示出充满力量的年轻潜能。女人雪白透明的肌肤上,泛着层层妖娆的红潮。她躺在地板上面,双手攀着男人脖颈,在灭顶的刺激下,惊喘呻吟,放肆làng_jiào,纤细柔美的手指,会在灭顶的刺激当中,狠狠抓挠男人的後背,然後留下道道可见的抓痕。
段家豪是能够感觉到痛的,这样的疼,让他清醒着,让他混乱着,让他激动着,让他疯狂着。身下的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易带给他身体上的快感,让他像个痴儿一般,执着地沈沦,无谓地追寻,然後自欺欺人地选择相信,一切都是完美无缺,幸福美好。
但是,段雪这个女人,又是能轻易在他的心里,凿出一个空洞,无法填补,无从修理,只能够永远地空在那里,等待冷风的浇灌。
段家豪一边毫无边际地想着,一边下身更加用力。女人在他的挺弄下,随着他的节奏,来回摇摆着身体,就连呼吸,也和自己重叠起来。
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是完全的臣服,彻底的顺从,从里到外都是男人的奴隶。
然而,这样的场景,与那想要忘却的记忆,竟然是完全的吻合。段家豪闭上双眼,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自己是18岁的青葱少年,目光明澈,心智单纯。那年刚刚蒙上些成熟韵味的段雪,穿着高贵典雅的黑色晚礼服,参加自己的首场钢琴演奏会。
即便隔着万千人群,站在舞台上面,段家豪也能感受到,观众席中的温柔目光,里面充满期待,疼爱,还有骄傲。表演结束之後,年轻的段家豪跑到休息室,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分享成功的喜悦。
但当他站在门口,钻入耳中的,是女人压抑忍耐,但是愉悦至极的yín_dàng呻吟。青年推开门缝,就见到那高贵的裙子完全被掀起,女人敞开纤长雪白的双腿,积极主动地迎合男人的插入。
段崇涛伏在段雪身上,快速地插入和抽出。而段雪是男人的奴隶,卑微,下贱,以及绝对的顺从。
段家豪浑身颤抖,愤怒的情绪将他拉回现实。少年时候的他,爱得简单纯洁,毫无杂质,无关ròu_yù,只是内心需索。然而段雪和父亲,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场浓烈情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後来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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