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蹭出舒适的位子後,才又再睡去。
搂抱住大腹便便的小人儿,步皓君轻吻了吻她的额面,再晲视那群狗咬狗的臣子:”既然都该死,不如就先把那多事的舌头割下给本君。”
“君主息怒!”
“要我息怒,就割下舌头。”丢出一把匕首,步皓君露出一个令众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瞪著匕首的左右承相,先是互望一眼,再瞄看那将目光放回皇后身上的男人身上,接著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狗咬狗的两人,竟忽地志向一同地飞跃而上,冲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杀了您这个qín_shòu!”只见方大人、李大人各从手袖抽出一把与地上同一样式的匕首,斩向那笑如春色的男人!
可惜的是,两人还到接触到步皓君前,已被一旁守候的寒槐踢飞倒地:”大胆!”
抚胸俯身而起的两人,皆嘴角吐血,却以同样恨之入骨的眼神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要……杀了、你……”
“女儿行刺不成,就换父亲吗?”抚著下巴,步皓君啼笑皆非地说著。
“不杀了你这禽噗……”还未说完,两人便一同被斩去头颅,霎时殿内血花飞溅,吓得朝中左右两党之人,皆不敢言、动,而这一幕刚好被要转身入眠的娃儿窥见……
五年後
捂住唇橆孇被梦境所见吓得反胃,整个人忍住不适,抖住腿走往洗脸盆乾呕起来。
过了良久,才止住吐意,再用手背擦净唇瓣,然後再也忍不住情绪泛滥地缩跌在地上痛哭起来……她根本竟不想想起来、为什麽要让她想起?
“嗝呜噫……”拥住双臀,抽泣到连胸口都泛出一种莫名痛意来,闭上眼放任回忆中的恐惧侵蚀,然而当一种熟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橆孇立即受惊地张开双目,迎上的是一对愤怒的墨眸。
“你在哭?”盯住那滑落的泪珠,男人眯了眯眼。
“我……”手足无措地抹去眼泪,橆孇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而这细微又熟悉的举动,被步皓君尽受进眼底:”娃儿……”他伸出五指,掐住那颤栗的脖颈。
喉间传来的不适感,莫名的窒息感令橆孇瞪大了眼,然後开始挣扎地猛烈拍打那只握紧的大手,就在她开始无力地抓住他的手时,男人才终於放开了她,让她跌落在地上:”咳咳……”
“好玩吗?痛苦吗?”他托起那小巧的下巴,看见她惊慌的瞳眸时,轻轻哑笑了声:”你胆敢不认我?”
“不、我没有咳……”拼命地吸取著空气的橆孇,几乎不敢对上那骇人的黑眸。
“没有?”以指挑开那微启的衣领,露出里头的鲜乳後,他才放开托住她的五指,向移往那吸引他注意力的身躯探去:”你好香……”
“唔不……”她试图微微推拒,不敢太过抗拒,就怕惹得他大怒。
“由不得你!”狠咬了咬乳芯,感到她吃痛缩了缩後,才放缓口劲:”嘘、哥哥来疼你……”
“不呜啊……”望住那时而愤恨、时而柔情的脸庞,橆孇自觉再次陷入炼狱之中,而这次将是永不翻身……
一整夜,橆孇只能凭著本能与记忆中的怯懦来迎合男人的需求,当所有缠绵终点来临一刻,她脑海中闪出一丝奇异片段,追随著思绪进入梦中……
“娘娘?”双手奉茶的宫婢在床畔轻唤,令娃儿从床榻坐起。
几乎是本能,娃儿一张目便找寻起枕边人:”君、哥哥呢?”
“君主,正在早朝。”低首的官婢一直不敢抬首,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一丝紧张,奈何被封神智的娃儿却察觉不到。
“哦……”在没有步皓君的陪伴下,娃儿也不敢到处乱走,只能无聊地坐在床上,独自把玩起手指来,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实在是太好下手了。
只见那一直奉茶的官婢,在其托盘下实质藏了把利刀儿,然後在用心等待下,终於把持不住,一刀直刺向那蠢蠢的人儿心窝上……
“啊!”抚著胸口,橆孇满额汗湿,整个人被昔时的梦魇扰得心绪不宁。
然後她惶恐地掀起被褥,望向光滑无痕的胸窝,这才冷静下来:”梦吗?”抑或是将来发生之事?
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提醒著她昨夜是如何被粗暴对待,而旁边那早已变得冰冷的床位,更是残酷地证明著,这个男人是在报复她。
在忆起一切後,橆孇不明白、更可说是困惑,为何师父要安排她再与他遇上呢?
若她一直待在白云山上,她根本就不用面对这不堪的过去,更甚至能平淡地渡过一生……她不知道,自己何得何能,令这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怎麽想,她也不认为自己有欠这男人什麽,师父到底是想要她做些什麽?
始终多年在山上修行,橆孇在昨晚哭过後,便稳回情绪,要不是步皓君突袭而来,她可能早已想办法逃走,只是这有逆天之行之险……
就在橆孇想得出神之际,房门突遇猛击,”唪”的一声,门板应声而被踢开,在蒙蒙的晨光,走出一道小身影:”臭女人,你不要脸!”
就这声,便足够唤回橆孇飞散的神绪,只是在目光再触及那小身影时,心头忍不住起了一阵歉意:”菱儿?”印象中,这孩子好像是唤步紫菱?
步紫菱瞪大眼,表情不遮厌恶地望住床上只有被单遮掩的女人:”谁允你这女人喊本公主的名号来著?”
对於她那小小气焰,橆孇倒没放在心上,或许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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