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甩开。
而冷清风没有,而是慢慢的说明情况,现在甚至安慰阿扎伊,不惜倾尽所有,都不会松开女儿的手。
这话真的感动。
“妈妈也不会松开阿扎伊的手!”苏君璃伸出手拉住了阿扎伊的手。
阿扎伊破涕而笑,自己把苏君璃的手松开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不会松开我的手的,我爱你们。”
“但是,我不想有这样邪恶的内力,我只想正常地和大家拉手拥抱,不想要吸取你们的功力。”阿扎伊皱着脸道。
她从桌面上拿起那块玉牌,重新双手捂了好一阵,再翻看,那条匪夷所思的小蛇依然没有回到玉牌上。
“爸爸,怎么办?我真不想这样。”她一手拿着玉牌,另外一手又不自觉地牵着冷清风的手,很是沮丧。
冷清风发现,此时阿扎伊并没有吸取她的内力。
“可能它已经不在了,我这次没有感觉到它在吸取我的内力呢。”冷清风惊喜地道,他也实在不想自己的女儿有这样邪恶的本能。
阿扎伊瞑目静思了一阵,也露出笑脸道:“太好了,我也感觉不到体内那股奇异的气息在蠢蠢欲动了,它好像安定下来了,或者说,它应该是走了。”
苏君璃伸手去试探,也发现一切回归平淡了,于是把那玉牌拿过来用扩大镜看,却怎样都找不出那足迹了。
“不见在这里呢。”苏君璃嘀咕着。
这时候,还拉着阿扎伊的手的冷清风又感觉到一股吸力在吸她的内力了,蹙眉道:“又有了。”
苏君璃脑海里灵光一闪,把玉牌塞回到阿扎伊的手里。
冷清风立刻感觉正常了。
当苏君璃把玉牌拿走,吸力又源源不断。
“我明白了,要想阿扎伊不吸收别人的内心,就必须拿着这玉牌,这样才能让那条小蛇安定下来。”苏君璃惊喜地道。
“好奇怪,为什么这样?”
阿扎伊嘟着嘴拿着玉牌,“从里面不会又走出什么怪东西吧?而且这样的东西我也不能时刻拿着呀,很容易丢失的。万一丢失了,我岂不是谁也不敢碰了?”
“它本身很小,又像是一块玉牌,你给我,我帮你穿个孔戴着,这样就不会丢失了。或许,那小蛇并非那么可怕,只可能和阿扎伊有缘而已。我们大家都拿够玉牌,就只有阿扎伊出状况。”君莫问在一旁道。
“我才不觉得是缘,而是孽,这蛇,我老觉得会是寄生虫什么的,万一到时候在我的体内生一大堆蛇,我自己都恶心死自己。”阿扎伊垂头丧气的道。
“阿扎伊,别担心,去拍片看看就知道。”楚弦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君莫问把那玉牌钻了一个小孔,然后穿上一条编织得极其好看漂亮的绳子,让阿扎伊挂上。
阿扎伊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功力因为触碰自己而消耗,唯有把那玉牌当做饰物般挂在自己的脖颈。
把玉牌带在脖颈上的时候,她却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像有一股暖流在疏通她的五经六脉似的,而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气息也安静下来。
她摊开手掌,却豁然看见那条已经消失的小蛇安静地躺在掌心的皮肤下,看起来就好像印了上去似的。
“它……它又出来了。”
阿扎伊无比的惊骇的把手伸到苏君璃的面前。
苏君璃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她的掌心触摸,那小蛇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真的是一个图形似的。
“这到底会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呀?”
她忍不住嘀咕道。
“还是到医院照照b超,或者拍个片什么的保险点。”慕容长空道。
“嗯,现在就去医院。”苏君璃点点头。
因为这块毛料是君莫问找来的,现在阿扎伊被诡异地附上了身,君莫问的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无论是冷清风,还是苏君璃,都是他的师父和恩人。
“对不起,都怪我。”
君莫问愧疚的道。
“不关你的事情,或许正如你所说那样,这块东西和阿扎伊有缘也不出奇,既然它给我的触感和天眼那么的像,可能也应该是同类的灵物,说不定对阿扎伊不但没有害,反而有利呢。”苏君璃安慰道。
“妈妈,戴上这个玉佩,我感觉很舒服,就好像修炼内息的时候进了一个境界似的。”阿扎伊手拈着玉牌道,“如果不是这条可怕的,诡异的小蛇,那就好了。”
在她说话期间,那原来很安静地躺在手心皮肤下的小蛇很大幅度地摆了一下尾巴,有种表示抗议的样子。
而阿扎伊也清晰地感觉到它这种抗议的情绪。
等她整理一下感觉,再看的时候,那小蛇又很乖巧地躺着不动了,让她都感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出幻觉了,真是匪夷所思。
*
从君家出来,苏君璃等人直接的到杨氏医院去。
刚到门口,居然看见杨德拖着一个行李箱匆匆也路那边赶来,看见苏君璃等人,微微讶然,“君璃,你们不是知道我回来了,特意的想来迎接我的吧?”
“不是呀,杨叔叔,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回来。”苏君璃看见杨德那风尘仆仆的样子,额头上还带着汗珠,急忙掏出手帕,在他的额上擦了擦。
看着她为自己做出如此温柔的举动,杨德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用力的搂抱着苏君璃那纤细的腰,低头在她的发间狠狠的嗅了一口,闭上眼睛很陶醉的说:“真好,还以为要很久才能吻到你的馨香呢。”
“杨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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