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捧起来,拂着额头亲了口,嘱咐说,“听话,一起想办法。”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刘焱用力的抓住周琛的胳膊,瞬间的眼神几乎是走投无路般肯求着的。
周琛不忍心她这样,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凑在她耳边,平和的语气中有着固执的坚定,“我们一起想办法,会有办法的。”
刘焱咬着嘴唇,艰难的“嗯”了声,“刚刚警察跟我说,那两个人醒了。”
周琛放开她,“那我待会儿过去看看。”
刘焱没作声,只是望着他清冽的眼睛,沉默了下,她绞尽脑汁都不能想通,一时间情绪激动,她辗转反复说,“刘一只是个孩子啊周琛,刘一只是个孩子,他们怎么忍心下手!”他们有什么理由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死手!
心中郁积的仇与恨两相发酵,周琛深深叹了口气,他不敢否认,只能实话实说,他笃定,“他们针对的不是刘一,也不是你,他们只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空气中就连啜泣声都式微于无,刘焱不是没想到,只是不敢正视。
她终极,不敢轻易拿刘一的生命冒险。
犹豫间,周琛看见她紧抓住他衣摆的蜷缩的指尖,不自觉的放开。
付晓文和赵军两个人悠哉悠哉单独用了一间病房,此刻赵军望着窗外,死活就是不说话。
一小警察将窗帘拉起来,又开了灯,居高临下站在他病床前,“嘿嘿嘿,别看了回答问题。”
赵军不耐烦的抿了抿嘴,脖子上打了石膏,他也是不嫌麻烦。
“问你们听见了没有,为什么要绑架刘一?”
赵军闭上眼睛没说话。
“真以为自己是个病患我们警察不敢动你是吧?”
显而易见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是这样的,你要是不回答,我们三,”这时候周琛开门进来,他又重新定了数,“这下就四个人了你数数,我们一天到晚轮流排班对你进行审问,到时候你身上的伤是好了,弄个神经衰弱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也不大好吧。”
赵军胆小如鼠他们是见识过的,救援的时候那么大的汽油味里愣是埋汰不掉浓腥的尿骚,现在显然是被吓到了。
周琛站在光线的最末端,看见他嘴角犹绝了好长时间,最后只是说,“就是老子干的你们爱咋咋地行吧,大不了坐牢一辈子。”
“哎哟喂还挺有能耐,你们干的,你倒是说说你们为什么干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被你们花尽心思带走也没有给家属勒索赎金直接就埋了,你们这是显然要置人于死地,没有理由?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赵军依旧嘴硬着说,“花心思是花了心思,也的确是想要赎金,但是哪里想到这破孩子一点不经摔,没哐当几下整个人就折了像个无脚虾一样,不埋了能怎么办?等着家属报警啊?”
审问的警察讥嘲的“嘿”了声,一时间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顿了下,周琛开门见山,“你是怕得罪什么人吗?”
赵军带着伤疤的笑容扭曲的有些狰狞,“得罪人,老子现在死都不怕还得罪人。”
周琛一边走到他床边一边说,“听说你们夫妻两在外欠了不少钱,真的以为进了监狱这笔钱就不用还了那些人就拿你没办法了?”
赵军假装没听见,故作镇定的左顾右盼,但是除了病床内外简单的摆设,没有地方适合他的视线停留。
周琛从手机里调出来刘一的照片,有三天前晚上埋在土里的血腥模样,也有推进病房千钧一发的样子,还有一张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规整的甚至不知道死活,他一张张的强制性的摆在赵军的视线之内,等着他轻佻的表情变得开始恐惧和逃避。
可是避无可避,周琛生*硬的拧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与他对视,冷声说,“觉得杀个人挺好玩是吧?看见没,这就是你们糟蹋的孩子,丫的畜生还有怜悯之心,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赵军恐慌起来。
边上的警察拍了拍周琛的肩膀让他冷静,唱了黑脸之后必定就有红脸的角色。
警察说,“我们在系统里查了一下,你们坑蒙拐骗的记录一样没有,就你老婆有几次□□被抓,但服罪态度良好,这次这件事,要不是欠下太多钱,我们也愿意相信你们是人民的一份子。”顿了下,警察继续说,“你说你们最初不是想置人于死地,但是从你们的行车路线来看,最短最近丝毫没有绕弯就是往坟场走,这怎么解释?再者,你们工*行*卡上四天前有五万块钱的汇款,就是三天前的下午又多了五万,统共十万,这笔钱你们又怎么解释?”
赵军的喉咙动了动,瞥见小年轻深邃清冷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将自己剥皮蚀骨。
赵军看的是胆战心惊,迅速的挪开的视线,低声说,“我要是说了会怎么样?”
警察正色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军的指尖动了动,“那我说吧。”
赵军将前因后果说了个遍,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好逸恶劳的主,常年东躲西藏居无定所,偶尔生活接济不上,就让付晓文重新拾起老行当,但是毕竟青春不再,不像年轻时候价钱高,导致经常被债主找到就是一顿狠打,钱也交不出来。
转机出现在十天前,付晓文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那声音做了处理辨别不出男女,但是大体的意思是只要他们处理掉一个小孩就能拿到十万块,他们当时被债主被租户各色人等催的走投无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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