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为了照顾洛秋池,队伍加快速度,赶在天黑透前到达驿站。
马车里的主仆俩颠的坐不稳,就在洛秋池觉得隔夜饭都要颠出来了的时候终于到了驿站,回房间稍事休息便去大堂用晚膳,与他们夫妻二人同坐一桌的是一个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子,眼睛狭长剑眉入鬓,举手投足说不出的fēng_liú潇洒。
袁天问介绍道:“这位是韩王。”
“臣妇给韩王请安。”
韩王虚扶她起身,“嫂夫人不必多礼,在这没有韩王,只有楚校尉。”
洛秋池施抱拳礼,“楚校尉。”
楚校尉还礼,“嫂夫人。”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洛秋池一点胃口都没有,勉强吃了一点便早早回房休息了,袁天问和几个首领议事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洛秋池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推推睡在身边的袁天问,“怎么没人来通传,这什么时辰了。”
“队伍已经走了,一会儿我们骑快马追上,累就再睡会。”
洛秋池翻身下床,利索的梳洗更衣,袁天问侧卧在床上看着他的小夫人忙来忙去,惬意极了。
“你怎么还不起,以后不必迁就我,我适应几天就习惯了,到边城要十多天,难不成天天这样,队伍没有主官哪行。”袁天问只是笑不答话,洛秋池拍在他屁股上,“快起来。”
他拽着洛秋池的手把人拉入怀中,轻轻拍她小屁股,洛秋池又羞又疼又痒,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结果牙差点没崩掉,手臂比石头还硬。
“你再欺负我我就回京城。”
袁天问哈哈大笑,“怎么回,找得到路吗?”
洛秋池羞愤的捶了他好几拳,“快点起来。”
袁天问捂着被捶的地方龇牙咧嘴,洛秋池知道他是装的也没理他,袁天问翻了个身轻轻哼哼起来,听上去就像忍着剧痛。
洛秋池一下子就慌了,不会打到他陈年旧伤了吧,“子回,你哪疼,我去请大夫。”
“不用,枕头下有药,找出来。”声音虚弱极了,洛秋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干嘛要打他,他身上都是伤,死了怎么办。
洛秋池小手在枕头下摸了半天也找不到药,她跪在床边去摸靠墙那侧,袁天问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把她压在身下,顺便还把衣服剥干净了,洛秋池眼泪还没干,傻乎乎的问道:“你骗我的,真的没事了吗?”
“有没有事试试就知道了。”
洛秋池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时还想着这个讨厌鬼竟然骗他,她记住那个位置了,以后就打那。
因为早上耽误了一些时间,中午两人只吃了些饼子果腹就又赶路了,追上队伍的时候已经到下一个驿站了。
袁天问还没回房,洛秋池趴在窗户上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马厩里的马吃草,骑马可真带劲儿,风呼呼的从脸庞刮过,两边的风景呼啸而过,就像哪吒踩着风火轮。
袁天问以为她睡了,轻手轻脚的进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群马在吃草,如痴如醉的比看小人书还投入,“馋了?我让人送点草料上来你尝尝?”
洛秋池扑进他怀里撒娇,“子回,我明日还能骑马吗?”
袁天问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你不是说骑马硌的屁股疼吗?”
“坐马车也疼啊,我更喜欢骑马。”
“不行,没有多余的马。”
“同乘一匹。”
“白龙今日跑了一天,明天驮两人吃不消。”
洛秋池嗯嗯嗯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失望的趴回窗边看马儿吃饱喝足呼呼大睡。
袁天问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说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匹马能骑,想骑吗?”
“现在吗?马儿都睡了,明天还要用它们赶路,别去了。”
袁天问心里乐开了花,这傻媳妇,“我告诉你是哪匹,过来看看。”他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床里侧还有一扇窗户,洛秋池以为这边也有马厩,傻乎乎的跟着去了,结果糊里糊涂的骑上了袁天问这匹马,他扶着洛秋池的腰帮她在自己身上驰骋,直骑到洛秋池坐下汗流成河双腿发软才作罢。
第二日洛秋池蔫蔫的窝在马车里,连路上的风景都不看了,袁天问把白龙交给侍卫袁陆,他则去了洛秋池的马车,“小香,你去别的车上坐。”
小香施了一礼跳下马车,袁天问收起黑脸笑嘻嘻的问:“还生气呢,我带你去骑马,骑真的马。”
洛秋池转过头不看他,“我不喜欢骑马。”
袁天问闷声轻笑,“哦,不喜欢啊,那我让袁空去追回袁海,告诉他别买马了,反正你也不喜欢。”
洛秋池支着耳朵听,袁海去买马了,她清清嗓子说道:“买的什么马,不好看我可不骑。”
洛秋池跟着袁天问下马车,牵着白龙到路旁,“先学上马,左脚踩住马镫,双手抓住马鞍,左腿使力右腿往上翻。”
洛秋池记住要领使劲儿往马背上翻,可白龙比她还高,她又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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