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扫了一眼韩贞干瘪的小身板:“呵呵......”
羞辱,这赤,裸裸的羞辱!
看不起谁呢!
韩贞挺了挺胸:“什么叫我这小身板,我36b,36b懂不懂!”
“......韩贞”被韩贞大嗓门吵醒的小胖子此刻幽幽的抬起头来,一脸受到惊吓的看着韩贞。
啊,她怎么忘了小胖子还在......
韩贞裹了裹衣服,暗搓搓的闭上了嘴,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房间里气氛谜之尴尬。
小胖子看了看韩贞,又看了看何渭,瞬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他站起身来:“那个,我去问问医生,看你能不能出院了。”
小胖子离开,韩贞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渭。
后者一副“关我屁事”的模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
昨晚她怎么就没有直接把他给打死呢?送他来医院干啥啊?疼死丫的算了!
医生很快就来了,做过检查之后,确认何渭可以出院,临行前,给了韩贞药单,并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韩贞拿着药单一脸抗拒,医生,我真的还是个单身少女啊,我跟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啊!
医生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扔下一句“要记得节制”匆匆离开了。
韩贞看着他的背影,节制个屁呀!
去药房领了药,回家。
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折腾了整整一宿,又饿又困。
韩贞准备做顿饭慰劳一下身心俱疲的自己,不过是刚刚把葱姜蒜下锅煸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开门,有事找你。”是何渭的声音。
韩贞关了火扔了铲子开门。
放何渭进来,她又急匆匆的走向厨房,开了火,把青椒下锅,这才问:“什么事?”
何渭往沙发上一坐,偏头看着厨房的方向,一本正经道:“蹭饭。”
“......”韩贞很想知道,这人是怎么好意思如此坦然的把这两字说出口的。
“自己没手没脚?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
“手脚是有的,但要走到楼下取外卖有些费劲,况且,这附近的外卖都偏咸辣,你没听医生说,我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
“然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导致我行动不便的,你理应对我负责。”
“你那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管,今天我还就赖这了。”
“......”韩贞站在厨房里侧身看着霸占了她沙发的男人,恨不得把手里的铲子飞过去怼他脸上,她就想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韩贞炒了两个菜,熬了小米粥,电饭锅里焖了米饭。
饭做的差不多,已经是十二点了。
把饭菜端上饭桌,韩贞坐下。
与此同时,沙发那边的人走了过来:“好了?看起来挺香的。”
“跟你有关系?”
男人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给自己乘了米饭,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拿了筷子吃的慢条斯理。
......
是不是太自来熟了一点?
韩贞嘴里咬着筷子瞪着他:“我有叫你吃?”
“我可以给你饭钱。”
哦,把她当保姆了啊。
“滚,别用你的臭钱羞辱我。”
“一餐二十。”
好吧,被羞辱羞辱好像也没什么的。
没骨气又缺钱的韩贞,就这样屈服在金钱之下。
从这以后,中饭,晚饭她再也不是一个人。
当然,不久后,隔壁的小胖子也加入了此队列。
韩贞从此走上了月赚五千的小白领生活,很尴尬的是,靠的不是她的法律专业,而是她的保姆身份。
与此同时,在一日三餐的朝夕相处以及每周的斗地主中,三人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三个月的时间,韩贞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生活也渐渐安稳,而宁晓波这个名字,像是彻底淡出她的生活圈。
直至......
九月份刚过,韩贞的父亲大人来电。
彼时正值下班时间,韩贞一边走进洗手间,一边接通电话:“老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老爸说话的?还有,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跟家里打个电话,你妈跟我都担心死了。”
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不打电话,而是每次的通话内容都会莫名其妙的转移到“催婚”这一话题。
再者,她亲爱的母后跟父亲大人担心的压根不是她,而是她跟宁晓波的婚姻大事。
比如,此刻。
“对了,贞贞,你下班了没?”
“还没,在加班呢。”
“哦,话说,国庆的时候带晓波来家里坐坐吧。”
“......”瞧瞧,这生硬的转折。
韩贞头疼的叹口气。
她一直没敢跟家里提她跟宁晓波分手这事,她怕知道真相的父亲大人带着家里的菜刀冲到b市来了结了宁晓波这渣男。
这次,也自然不能说。
半晌,韩贞搪塞道:“老爸,他国庆有事。”
“有什么事?你叫他接电话。”
“......”韩贞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她到底要上哪儿找宁晓波来接电话啊?
“他还在开会。”
“什么时候开完?”
“不知道。”
“开完记得叫他给老爸回个电话。”
“唔。”
电话挂断了,期间没有一句对她的慰问,韩贞怀疑,她可能有一个假爸爸。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但韩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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