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完了积蓄,“好吧,就宽你几天。”
“哎,常大夫真是好人,要不留下来吃个晚饭吧。”萧大娘也是客套的喊了声,这粗茶淡饭的,还真不好意思招待客人。
“不用了,家里婆娘做好了饭,还等着我回去呢?”常大夫摆了摆手就拿起药箱子回去了。
送来了外伤药。
萧亦明拿起了母亲平时用的药罐子去了院子就在煎药。
他手法很是熟练,母亲平时身体也不太好,这些事情他早就熟络。萧大娘来到院子看着他忙碌,道:“亦明,先吃饭吧。”
“娘,马上就煎好了,您先吃吧。”
萧大娘眼里闪过不满,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吗,她可有些不乐意了。
“让你去吃就赶紧去,都累了一天了,这里我来弄。”萧大娘抢过他手中的扇子,将他往屋里推。
“咳咳……那个……娘,您吃过了没。”
“吃过了,你快去吧。”
萧亦明来到厨房,拿起桌上的糙米和一碗咸菜和豆腐乳,就狼吞虎咽的下肚,说实话,他早就饿了。
“蔓蔓啊,你醒了啊,怎么起来了。”萧大娘端起桌子上的粗瓷碗,满脸关怀:“来,趁热把这碗药喝了。”
黑乎乎的药碗倒影着那妇人苍老蜡黄的面容,聂于她慈爱的眼光,罗蔓蔓皱眉一口灌下去。
好苦,舌尖传来的苦涩让她发麻。
“蔓蔓,喝了药就会好的。”
萧大娘慈爱的说完,将形容枯槁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
罗蔓蔓这一看不要紧,当她发觉又黑又瘦的小手居然是出自她身上时,整个人气的差点没背气。
她可是出了名的建筑系系花,她该不会是穿到丑八怪的身上吧。
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看这手这么丑,估计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罗蔓蔓这一整天都是呆愣状态,这会猛的清醒。
挣扎着从破旧的棉被里爬起,站立不稳的在屋里四处找镜子,这个时代的镜子应该是铜镜。
萧大娘看她摇晃着四处张望,像是找什么东西:“蔓蔓,你找什么东西?”
“那个,家里的铜镜放哪里了?”婆婆那两个字她暂时说不出口。
“铜镜啊,哎,家里穷哪里买的起,你是想看脸上的气色是吗?外面的大水缸有水,你去照照吧。”
罗蔓蔓心里一阵酸楚,这家里也忒穷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走出泥泞的小屋,跨过门槛,果然屋外有一个大水缸,盛满一缸水,赶紧凑过去照照,这一照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这是她吗?因病态原本黝黑的脸蛋苍白,消瘦的脸,一头干巴巴的头发,还有那豆芽菜的身体。
罗蔓蔓被自己丑哭,死劲捏了捏脸,很痛,这不是做梦。
不死心的又再次瞅了瞅,发现就这眼睛水汪汪的顺眼点,其他一无是处。
由众多男生追捧的系花沦落到一个乡村丑姑,心里落差巨大。
看看这具身体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就这么早早的嫁人。
哎,车祸还能捡回一条命,那就咬牙知足吧。
她发誓她是黑了点,瘦了点,丑了点,但她坚信三分容貌七分打扮,她一定让自己活出个人样。
“蔓蔓,你怎么出来了。”吃完饭的萧亦明刚出院子就看到一脸痛苦纠结的罗蔓蔓。
以为她身上哪里痛,忙疾步过来虚寒问暖。
“我没事……”罗蔓蔓避开他的接触,虽然这男人长得不赖,但和陌生人亲密接触,还望蔓蔓做不到啊。
抬眼,就看萧亦明对她抿唇一笑。
他眉毛英挺,一双眼珠乌黑发亮,眸光里飘荡着关怀,皮肤有些小麦色,薄唇上扬,一看就是个腼腆的男子,他一身粗布衣,洗的发白,还有几个布丁。
罗蔓蔓有些酸楚,都穷成这样了,还肯花钱救她这个无关的人。
如果没有遇到他,罗蔓蔓不敢想象自己未知的命运,但这不代表她能接受他,她会报恩的,但不会以身相许。
“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快回屋里躺着。”萧亦明二话不说的扶起罗蔓蔓去了里屋。
屋里有一股怪味,像是很久没有见阳光的汗味夹带着汗臭味,里屋有一张长长的土坑。
罗蔓蔓皱眉,“我,我以后就睡这个房间吗?还有其他房间吗?”
她的意思,不想和他共处一室。
萧亦明抓了抓头发,领悟到了她的意思,估计这媳妇暂时还接受不了她。
也好,她现在身子不好,他也不敢要她,先培养培养感情先吧。
反正光棍那么多年了,不在乎眼下这些时日。
“有,不过那间屋子好久没收拾了。”
“我,那我去那房间睡。”罗蔓蔓说着走出了房间,四处望了望,入眼的都是破旧的家具,缺了角的桌子,和少跟腿的椅子。
这家是真的穷,她暗自咬牙要好好的报答救命恩人,凭着她的智慧,致富不敢说,但脱贫绝对没问题。
吱呀一声罗蔓蔓推开不远处一间紧闭的木门,门一打开,有一股灰尘味道扑面而来,让她轻咳了声。
低头还能看到墙角布满蜘蛛网,不过这间房间的家具稍微新了点。
“媳妇,你确定晚上睡这里,要不明天我帮你收拾收拾你再……”“不用,暂时收拾下,将就一宿先吧。”
罗蔓蔓当自己是客人,可不好意思去睡主人的主卧室。
“媳妇你真倔,我来帮你打扫。”萧亦明忙拿起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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