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司鹤并非擅长医术……
“也对,术师怎么会如此好寻呢。”季妄怀惘然地叹了口气,心底顿时茫然无措起来。太子的病情加重,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可如今,他们去哪里找寻擅长医术的术师呢。
难不成,真要空手而回?
“二皇子先别急,既然司鹤身为天定之人,也许还会认得其他的术师。”九清挠挠头,“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再去承国皇宫偷点药出来。”
“胡说。”季妄怀皱眉道,“别到时候被承国抓住,白白落了笑话。”
他一急,就剧烈咳起嗽来,九清俞江见状,连忙塞给他一枚丹药,季妄怀空口服下,这才稍微好转起来。
“还好,二皇子的病,及冠之后就能痊愈了。”俞江话虽如此,但脸上仍浮现出担忧之色,“二皇子,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季妄怀拢了拢外袍,领口一簇兔毛领衬得整个人脸色白皙,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寒气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十年前的一场大病,让他同季妄言染上不同的恶疾。文王震怒,曾下令严查此事,却毫无任何进展,最后只得草草处理了几名太监收了场子。
在他八岁那年,有个云游四方的游医被文王请入宫中,查看过他们兄弟二人的病状,耗费三天三夜,却只能找到医治二皇子季妄怀的方法,至于太子殿下的病,游医也也不得不摇头叹气,并不知病因何处。
季妄怀体内寒气重,三伏天都要穿一身厚袍子,相对而言,太子季妄言就要比他严重得多。
虽然说不出具体名堂,可太子隔三差五总会陷入昏迷之中,皮肤浮现出大小不一的紫斑,嘴唇发青,显然是中毒之状,然而过不了几日又会自动痊愈,只是脸色倒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要是我能代替大哥受苦……”季妄怀垂下眼帘,还未说完,就被俞江打断。
“二皇子万万不可这样说!”俞江连忙道:“万事皆有定数,您与太子都是上天垂青之人,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季妄怀负手而立,可那一声叹息实在太过微弱,风一吹,就升腾成为洞外寂寥的云烟。
……
司鹤睡得迷迷糊糊,就瞧见一个人影在他面前晃动,他心下一惊,条件反s,he性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睡意醒了一大半。
绣着金丝的垂幔层层叠叠,珊瑚玉盏、琉璃c-h-a屏,珍珠玛瑙摆件随处可见。
家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
“司鹤,你醒了。”陆钰本来正坐在一侧看书,见他醒来,欣喜不已,“朝歌将你送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四皇子?”司鹤懵懵的,是了,这是陆钰的寝宫,可这跟朝歌公主有什么关系?
“今日朝歌偷溜出宫,在观月山的一个山洞里救了你,你当时昏迷不醒,不知是何原因,只能扶了你送回我这里。”陆钰坐在床边,笑着同他解释道。
观月山……对了,他记得他是去避雨,进了一个山洞,然后被一只虫子叮了一下,后面的事儿他就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
“司鹤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司鹤翻身正欲下床,被陆钰按住了肩膀,“午时大雨倾盆,你回来时浑身s-hi透,估计还有些风寒,太医马上就到了,你先躺会儿。”
“我……”司鹤还欲推辞,谁知陆钰已经弓身探了上来,轻轻地以嘴抵住了司鹤的额头。
陆钰嘴唇很干燥也很柔软,像是一枚羊脂玉石,然而司鹤几乎是想也没想地一把就将他推开,陆钰估计也没料到司鹤反应这么厉害,一不留神,后背猛然撞上柜子,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司鹤见状,终还是有些良心不忍,于是朝陆钰伸出手,示意拉他一把。
“抱歉四皇子,我不太喜欢与人亲近。”
陆钰本来想发火,然而一见到司鹤软下语气朝他说话,心情便好了起来,“没事,我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人知道,当他的嘴唇抵上司鹤的额头时,他内心有多么激动,多麽狂喜。
就当是一个吻好了。
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让陆钰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想法。
他以后是要称王的。
到时候,他喜欢谁,喜欢吻谁,又有什么对错呢。
司鹤见陆钰陷入沉思,不知他又在计划着什么,只觉得心生重负。
为什么每次都要遇见陆钰,次次想要避开的人,y-in差阳错却总能遇见。
难道命运不可避免?
一室两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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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家,消失了半年才出现,实在很对不起,这篇文会恢复更新,有个问题要说明一下,就是现在还没有决定谁是攻受,所以不要太急着站队,文章有些地方可能有些白话文,也请不要深究,这不是一篇纯古风文。
朝代不存在的,都是架空的,里面的官宦,制度,金钱,还有礼节都是我瞎编的啊哈哈哈,希望大家不要多深究啦再说一次~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0章 自成一派
陆钰果然请了太医院的医师为司鹤诊断,不过还好,只是受了风寒。
“沈太医,借一步说话。”
陆钰把沈太医拉到一旁,有些着急地问道:“果真无其他大碍?”
“四殿下多虑了,司公子确实只是受了风寒,不过……”沈太医摸了摸胡须,显得有些纳闷,“不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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