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也空无一人。两人选了正在热映的漫威电影,坐在正中间的座位,傅铎帮福妹举着爆米花,看着她津津有味的样子,看着她眼里的光芒,趁着她不知不觉,握紧了她的手。直到电影结束,福妹觉得自己的手汗津津的,才意识到,甩开他的爪子,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傅铎把她拉过来靠近自己,让她选去哪家餐厅吃饭,福妹想都自己例假快来了,就选了附近的一家潮汕牛肉火锅。
傅铎拥着福妹刚走进店里,傅铎就马上拉着她往外走,福妹不明所以,刚转过身,就听到里面桌的人叫“小贝,这边!”傅铎还是拉着福妹往外走,但是一看到迎面走进门的一个男子,傅铎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福妹没有听清,那个男子走过来说,“小贝,你不是说你今天要加班吗?”然后看着福妹,说,“这是弟妹吧!”傅铎只好给福妹介绍,那个男子是他亲生的哥哥傅x,福妹没听清那是什么字,大方的招呼到:“傅大哥您好,我是沈福妹,是傅律师的同事。”傅x看了一眼傅铎,然后跟福妹说,“小贝的同事,那也是律师咯,沈律师您好,今天是我们的家庭日,我跟小贝的父母还有我太太和小孩都在里面,如果不介意,那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了,傅大哥,你们吃得开心,我先走了。”
说完也没看傅铎,就往门外走,傅铎拉住福妹的手,说:“遇到了就一起吃吧。”
福妹笑了笑说,“算了,不合适,欠你一顿,下次再请。”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福妹毕竟是穷惯了的人,没有选在停在门口的出租车,而是往前走,看哪里有公交站。福妹边走边想,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吧,店是自己选的,傅铎一看到自己家人就想着逃跑,搞得她像是个“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共事过一段时间,自己真的都要以为那桌还坐着傅铎的老婆呢。福妹认真的觉得自己真的该好好梳理一下自己和傅铎的关系了,这样暧昧着实在不是自己喜欢的状态。
坐在公交车上,福妹想着这件事怎么都应该跟梓洋报告一声,但是如果这会儿找梓洋吃饭的话,搞得梓洋像是傅铎的替代品一眼,便也作罢。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梓洋的电话。
“福妹,怎么了?”
“梓洋,我收到钱了,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
“呀,收到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应该泪流满面,激动不已啊。”
“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在公交车上不好发挥。”
“嚯嚯,这样啊,行啊,晚上,吃什么呀,你爱的火锅?”
“不要,你爱的日料!”
“不吃日料,吃别的吧!”
“梓洋,我请得起。”
“还是不吃,海鲜粥怎么样?”
“好啊,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们六点店里等,怎么样?”
两个一见面,梓洋就问她为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福妹坚决否认,说自己毕生挚爱是钱,而自己有了第一笔钱,高兴还来不及呢?梓洋说了句“嘴硬”就开始点菜了。在等待上菜的时候,梓洋说:“容我大胆揣测,是不是跟傅铎有关啊,你为什么要跟他置气呢?在我们旁人看来,他简直是捧着一颗红心贴着你的冷屁股了。”
“你这是什么烂比喻。他好像不想我见到他家人。”
“是我我也不想啊,你这副死样子,天天有被分手的可能性,见完家长,你随时不认账,也不好跟家人解释啊,我们男人在家人面前也是要面子的。”
“梓洋,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钱了?”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为你好,真的不会有人比他对你更好了。”梓洋见福妹不说话,“算了,我们旁人能感受到的毕竟有限,你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吧。”正好,海鲜粥端上来了,福妹说,来吧,吃饱饭最重要了。
周一一早,福妹就给王韬打了电话请辞,她想既然知道是错的,就应该及时纠错,自己已经不用贪恋一天一顿午饭,而且每天想着各种借口去面试还是很费神。
辞完职的福妹,运气突然好转,每一天都有面试邀请,有时候甚至一天要面两场。一周以后,福妹手里就有3个offer,都是北京知名律所,而且给的待遇也都符合预期。福妹无比纠结的时候,接到了其中一个律师的合伙人打来电话,他说听福妹说还在犹豫,问福妹担忧的点是什么,然后一一就试用通过率、工资发放制度、新人培养计划、五险一金等问题作了解答。一通电话下来,福妹觉得这家律所目前给的工资最高,表现出来的诚意也最大,于是在电话里就应允了明天就去报到。
福妹之前从来没有出过差,没有想到新工作第一天上午报完到,就让她回家收拾行李,下午就去大连出差,出差时间会比较长,让她带好衣服。不过好在他们帮福妹买好了机票,到了大连也有客户的司机来接机,直接去了项目现场。带福妹的同事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热情开朗、活泼大方,给福妹指导起工作来也是倾囊相授。福妹感觉,命运的轨迹,顷刻之间好像真的扭转了一般。
就是都快一个月了还没能回到北京,某日,孙律师打来电话闲聊的时候,跟她提起自己也跟邬律师提了离职,现在所里都是新人了,还说起所里唯一的单身合伙人竟然要退伙了,还开玩笑的说,“看吧,以前还让你抓住机会的。”福妹听到这句话以后,后面孙律师每说一句话,她都要连问好几遍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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