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芜要去的地方,是她爹所在的东苑,平日里走过去,连一盏茶的时间都要不了,可是薛平芜就是硬生生拉着棠溪走了大半晌。
等她们到的时候,她老爹已经出门了。
薛平芜格外懊恼,拉着林虎可怜兮兮地问道:“我爹他去哪儿了呀?”
林虎摸了摸后脑勺,直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到现在都还没能接受他家小姐之前被人冒充了这个事实,只直勾勾地看着薛平芜,想要看出她跟之前那位的区别。
薛平芜也直勾勾地看回去,倒是让林虎感到不自在了。
虽然是挺不凑巧的,但薛平芜觉着自己不该浪费自己辛苦走的一遭,于是就决定留下来,多等一阵子。
其间,林虎偷偷看了她挺多次,都看不出和之前那位有啥区别,不由得直摇头:“小姐,你真的是和那个什么嫣,太像了!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真心是分不清。”说完,又是一阵无奈地耸肩。
薛平芜闻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闷声闷气道:“嗯。”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贺兰嫣蒙着面纱,她看不真切,后来,她见着的一直都是她易容后的模样,直到……
薛平芜咬了咬下唇,闷声不语。
可是林虎仍旧在叽叽喳喳:“你们俩这么像,那什么嫣该不会是庄主的私生女吧?”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瞪大了眼。
“你胡说什么呢……”可是说到最后,薛平芜的声音也是不由得弱了下去。
这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恍然间,脑海之中浮现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的身侧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哭声起伏中,是爹娘两人的安抚声。
她,是有一个孪生妹妹的。
薛平芜抓紧了衣角,胸腔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抑制了她的呼吸。
她屏住了呼吸,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摇摇晃晃几步之后,她的脑子里面一阵晕眩,终是再也忍不住,跌倒在地。
意识失去的前一刻,她看见的,是棠溪和林虎亟亟扑过来,慌乱的模样。
原来贺兰嫣,是她的妹妹啊……
作者有话要说:
e放我在网上科普到的东西:一壶酒的时间:一个时辰--两小时。
一餐饭的时间:半个时辰--一小时。(古人讲究细嚼慢咽,忌讳狼吞虎咽。现代人一餐饭是半个小时。)
一炷香的时间:两刻钟--三十分钟。
一盏茶的时间:一刻钟--十五分钟。
后面的话,没有看的价值,还是绕道而行吧。
如果在榜,尤其是在好榜,我总会不停地看数据,只要看着,就会经常负能量爆棚。
其实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的,在之前,我经常签约被拒,然后我虽然气馁,但却没想过放弃,可是我现在到了我之前想要达到的目标,却是满足不了自己了,我想着要更好。
我不想继续在这样了,忘记自己的初衷,在意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东西。
我会因为最近点击和收藏的悬殊差距,而格外沮丧,也会不停对比同榜作品的数据,然后继续负能量爆棚。
对不起,直到现在,我都负能量爆棚,真的对不起,我忘却了自己的初衷。
我要好好写文了,因为我不再是单机了,感谢陪同我走到现在的你们,真的非常感谢。
我会从新找回我自己,不想那么多,就好好码字,完成属于我自己的,好的作品。
对不起,谢谢你们。
第40章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脚步踩过碎雪,留下一排凌乱的脚印。
薛泽山站在贺兰嫣的院外,不停地踱着步子,却未曾上前。
终于,他停下了步子,定在原地。
也正是在此刻,菱窗吱呀一声被拉开,薛泽山一抬眼,便看见了立于窗前的那个女子。
贺兰嫣也察觉到了他,目光轻飘飘地落过来,没了之前伪装薛平芜的纯粹,只剩满目的清冷。
而薛泽山也为她眼底的淡漠一时愣怔。
不过这份愣怔,很快被人所打断。
“庄主,小姐她晕倒了!”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因为跑得太急,呼吸中还带着几分紊乱。
“怎么回事?”薛泽山闻言,不由拧了眉,出声问道。
下人平复了一下呼吸,回答道:“小的就只看到小姐忽然就晕了,这时候大夫也该在为她诊脉了。”
薛泽山点点头,再次抬眼向那扇窗看去,可触目时,那扇菱窗已然紧闭。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垂眸看了看地面上了积雪,道:“回去罢。”
话音落下时,他便是提脚而去,再未回首。
只是他的每一步,都走得缓慢且踌躇。
青铜熏炉里升腾起袅袅香雾,似一层轻纱将屋内的情形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老大夫收回为薛平芜把脉的手,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良久,方才叹道:“令爱的脉象甚为怪异,说是康健,却又紊乱,说是中病,也非如此。这个样子……”他停顿了片刻,眉头倏然间皱得愈深,“倒像是中了毒。”
“中毒?”立于一旁的薛泽山闻言,不由得惊异出声,“阿芜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若是中毒,那老者你可知是为何毒,可有解毒的法子?”
老大夫只无奈摇头:“我也是猜测而已。令爱的病情太过复杂,还恕老夫无能无力,只能开一些健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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