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但那时他是一个人,现在变成了两个,估计蔺老爷子觉得这间会更安静一点才做了这样的安排?想到这里的蔺谷雨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张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他的神色一凛。
那张床很大,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只用大小来判断的。
按照蔺谷雨和白露的关系,任何不知道内情的外人为他们安排的时候都不会特别选两个房间或者是两张床,一对夫妻住在一起是太正常也是太应该的事,蔺谷雨因此而想到了上一次他们去农村支教,那是他和白露第一次同床共枕。
有迫不得已,但蔺谷雨看着眼前的这张大床想的却是,如果现在让他再选一次,无论多么迫不得已,他可能都不会和白露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不是不想,而不敢了。
其实哪怕之前那段时间他确实很忙,可在忙碌中,蔺谷雨也还是会常常想到他和白露之间,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无奈,对生活中不得不存在的谎言的无奈,而是另一些思索,或许还是有迷茫,但已经在悄然中改变。
想着这些的蔺谷雨有些失神,结果这时白露正好推门走进来,她看了蔺谷雨一眼,然后自然而然的去环视新环境。
“怎么样,还不错吧?”已经回过神的蔺谷雨恢复了常态。
“我喜欢这里。”果然他的想法没错,白露也很喜欢。
“喜欢就好,毕竟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呢,你先去换衣服?”走到浴室门口的蔺谷雨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对白露问道,听闻的白露点了点头,一边去行李里拿衣服,一边对蔺谷雨说道:“奶奶说想我了,其实我也想奶奶了。”
这话有点没头没尾的,蔺谷雨有些疑惑,只是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就又听白露接着说了一句:“我有时候会恍惚,觉得我就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儿媳妇,我就是蔺家的一份子,他们对我太好了,我也想对他们好,给他们尽孝。”
白露的语气很平常,语调也没什么特殊就是陈述事实,也像是随口那么和蔺谷雨一说。
只是像终归只是像,她的这番话在蔺谷雨的心里扔下了一颗大石头,注定要激起水花。
“不对,我说的不对,再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常常而不是有时候,我常常会这样想。”然而就像是还嫌这动静不够一样,白露又接着补充了一句,这时的她已经找到了她要找的衣服,她拿在手里,站起来面对蔺谷雨,看着他淡淡的说完,然后错开他去了浴室,只留他一个人在原地不得不想了很久。
新西兰的春节自然是没什么中国年味儿的,与国内的张灯结彩比起来要冷清许多,只是比起这些外在的因素,还是一家人的相聚要来得重要得多。
年三十的那天白露分别给顾诗蓝和白国兴打了电话给他们拜年,原本在安排新西兰的行程安排时,周雅静就和白露提起过希望她能邀请顾诗蓝,大家一起在这边过年也是热热闹闹的,但是白露刚对顾诗蓝提起一句就被立刻否决,随后顾诗蓝很快就自己和姐妹定了春节期间的旅行计划,潇潇洒洒的出去玩了。
顾诗蓝的观念一点都不守旧,和朋友玩得很开心畅快,倒是也挺让白露放心的,至少这是她觉得好的方式,白露会选择尊重她。
这次白露打去给她拜年的时候电话那边好像在开派对,总之是热热闹闹的,顾诗蓝也很开心,甚至有点嫌弃白露啰嗦,急急忙忙就挂断了电话要和朋友去玩了。
听着很快就传出忙音的手机,白露有点无奈,但也是乐于看到顾诗蓝如此开心的。
接下来就是打给白国兴了,原本只是按照惯例的拜年,但白国兴却提起说等白露回国之后让她过来找他一趟,不是去家里而是在办公室,而且要提前安排时间。
虽然他有意掩盖,但白露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郑重其事的味道,这让白露疑惑,但是白国兴不打算现在就说,只说等她回国之后才肯透露,白露没办法,便也就没再追问。
其实在新西兰的生活真的挺单调的,没有什么娱乐,出去到最近的城市开车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活动范围基本就只限于庄园内,但白露和蔺谷雨倒也不会觉得无聊。
别看白露外表看着不苟言笑也不怎么爱说话,但她对待长辈却能永远充满耐心,陪着蔺老爷子下棋喝茶陪着蔺老太太聊园艺饲弄花草,经常是一呆就是一整个下午,她也不会觉得无聊。
白露是个能沉得下来的人,她的心少有现在多数年轻人的浮躁,而这大概也是她会如此受到长辈欢迎的原因。
蔺老爷子看人一向很准,在白露身上,也依然没有走眼。
这天天气有点热,白露陪着蔺老太太在树荫下喝了一会儿茶,蔺老太太有点犯困便回房间去睡午觉了,白露没什么事就来到三楼的书房,蔺谷雨和蔺老爷子正在下棋。
他们来到新西兰将近一周的时间,别的不说,蔺谷雨的棋艺绝对是有长进的,从最开始的毫无悬念到现在已经能偶尔赢上个一两局,还是在蔺老爷子完全没有放水的情况下。
到底是头脑够聪明,学东西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每当蔺谷雨赢的时候他总是开心的,毕竟胜利是让人喜悦的事,可是作为输的一方,蔺老爷子也不会不高兴,他反倒很欣慰,看到自己的孙子是如此优秀的那种欣慰。
白露过去的时候蔺谷雨和蔺老爷子刚好结束一局,只是不巧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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