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亮。”
“真的。”鱼奴朝他所指望去,两人在星空下,言笑晏晏。
莫七说:“你上次说镜中花,水中月,我若是办得到便什么都答应。”
鱼奴回眸一笑:“那是自然,你可想到要什么了,只管说来。”
“要你给我一个肯定,咱们都不思过往,不追前尘,至此以后,都只有彼此,可好。”莫七说着,望着她,他有不确定,等着她的答复。
鱼奴转过头,粲然一笑,莫七牵过她的手:“这可不是开玩笑。”
“好。”鱼奴望着莫七。
莫七已然高兴的不知所措,一把抱起鱼奴。
今夜的梦都弥漫着星光。鱼奴一夜好眠,早早起来了,见榻上空空,无一呢?
是昨晚未归还是已经起了?鱼奴顾不得管她,备了早饭去师父院里。
莫柳新正在院子里扔着飞针,一回头见到鱼奴,便笑了:“你便是小菱儿。”
她早听岚风提起过鱼奴,将她的底细打听的一清二楚。
“莫姑姑是从阙河城来?”鱼奴问着,打听起阙河城近况。
“还是老样子,虽无梁州繁华,倒也安逸,不过,固戎内乱,难免人心惶惶。”莫柳新说着。
鱼奴心生忧惧,莫柳新便安慰她:“你放心,固戎人如今可不敢翻山越岭找绵宋的麻烦。”
如此,鱼奴便放心许多,固戎内乱,与绵宋来讲自然是好事,不过,战乱总归不好,唉,都是固戎人,争来争去,祸害的也是固戎人,于他们有什么好处?还不是权势蛊惑人心!
说来莫七身在皇家,又岂是淡泊之人,鱼奴隐有忧虑,他成日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莫柳新细细端详着鱼奴,昨晚灯火昏暗,只瞧见大概,今日仔细看了,样貌倒是不错,听清苓说,岚风很是喜欢她,还曾为岚风裁衣,雪音也说她聪慧,懂事,又持重。
莫柳新很是满意,又窃喜,她的小岚风可算是开窍了。
“你今年多大了。”莫柳新问她。
“五月便满十七岁。”鱼奴说着,莫柳新乐了,年岁也相当。
“姑姑何时去洛水?”鱼奴岔开话题。
“我在梁州还有些友人要拜会,过几日和你们一道去,不是说你师姐这几日便来了吗,一起,一起。”莫柳新笑道。
从师父那出来,鱼奴便去了前头,这个无一,哪里去了,鱼奴楼上楼下找了个遍,都不见踪影。
忽听得楼下人声攒动,鱼奴忙跑下楼,顿时满目惊喜:“师姐。”
白荷久未回梁州,见着师父师妹,很是高兴又亲热,只是言语间并不乐意提及越长保:“他不来更好,省的扰了我与你们团聚。”
鱼奴见她如此,心生愧疚,师姐莫不是过得不好。
谈笑间清苓迤逦而至,白荷见了她,颇有些不悦,白荷一直以为是她泄露自己行踪,才惹得安丰、王夫人前去示剑山庄。害的师兄与自己生隙,自己一时赌气,匆忙嫁与越长保。
清苓岂会不知师姐心思,自从去了云溪,她都不甚待见示剑山庄,时常刁难,好在越长保识大体,与示剑山庄交好,清苓便不与白荷翻那些旧账,这也是顾忌越长保颜面,希望师姐与他好生相伴,对大家都好。
不过,如今,也该叫她看清楚,自己的师妹究竟是何面目。
白荷难得回梁州,定是要四处好好看一看的。师父有莫姑姑为伴,鱼奴忙着坊中事务,还在找什么无一。
晚上白荷便带着侍女去迎喜楼看戏,《木簪记》,新出的本子?从没看过啊!不过倒是有意思?颇有真实之感。
一打听,是苦涯阁的本子,白荷赞叹,文老板真是慧眼识珠啊,这本子不错啊!
正看得入神,清苓来了:“师姐,这戏好看吗?“
白荷不悦:“你没来之前,都很好看。”
清苓轻笑:“师姐说笑了!我听说师姐和文先生交情甚笃!”
白荷不客气道:“关你什么事。”
“我这有本手稿,想请师姐帮忙带给文先生。”清苓拿出一卷书稿。
白荷接过,扫了几眼:“我为什么要帮你?”
“师姐对我有误解,明日还请师姐随我见一个人,将误会解开。”清苓说道。
白荷轻蔑一笑:“清苓,你觉得,越家堡,不如你们示剑山吗?你让我见谁,我便见谁?”说着将书稿扔还清苓。
“师姐,您可不能这么说,越家堡的威名谁人不知,越堡主对师姐又是情深义重,有些事,我本来也不愿提及的,但如今师姐已经成亲,哥哥也就要娶亲,往事已矣,咱们还是好姐妹不是,误会,还是说清楚的好。”清苓讨好地说着。
一大早,白荷同清苓去了祁王府,心中百感交集,怎么也没想到背后捅这一刀的竟是自己以为天真纯善的小师妹。
起初绾绾说是小菱儿通风报信,告诉哥哥她的下落,她还不信,待安丰赶来,默认一切,她又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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