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放下净根,趋步走向罗小刚。
众人大惊,和菲菲急忙用身体挡在罗小刚身前,嗔道:“你要干什么?佛门重地,岂容你杀生。你要是杀了刚哥哥,我,我可也不活了。你就索性连我杀了,岂不痛快。”
“你!”和武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菲儿,你怎么这样护着,难道……你喜欢他。他又黑又瘦,又傻又笨,怎么配得上你。听爹的话,闪一边去。”
“我……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杀他,好!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现在头都大了。刚哥哥,我们走,不理他们了。”说完,拽起罗小刚如飞一般地跑出去了。
“刚哥哥,你不要走啊!”雪儿急忙追了出去。但见两已消失在月色中了。
昆仑老怪喊道:“武其,我们也该回昆仑了。”
“是,师父。”和武其应了一声,拦腰抱起净根,破窗而出,一起一纵之间,已消失在夜幕之中,素雪待要追赶,却是连影都看不着了,情知昆仑老怪所言非虚,只得作罢。
素心师太跺跺脚道:“师姐,你怎么不阻止他。”
素雪神尼叹道:“人家夫妻俩的事,你叫我怎么管,大概净根尘缘未了,命中有此一劫吧!佛家讲究因果,万事不可强求,一切还是随缘吧!她若与我佛有缘,终究还是会归依我佛,若是无缘,亦不必强求。”
十·欺师灭祖
且说和武其带着净根随师父回到昆仑山后,昆仑山白雪皑皑,仿佛仙山琼瑶玉宇般。
这日,和武其来到昆仑老怪门前,轻扣柴门。
只听里面昆仑老怪道:“谁在外面?”
和武其道:“师父,徒儿给您请安来了。”
“进来吧!”
和武其推门而入,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便拜了下去。忽尔仆倒在地。
昆仑老怪忙扶起徒弟道:“徒儿,人怎么了。”
和武其微弱地道:“师父,徒儿白让您老人家费心了。那日徒儿临走时,挨了素心神尼一掌,恐怕不行了。”
“这秃尼,早晚得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她当我昆仑老怪是好惹的。”顿了一下,昆仑老怪又道:“徒儿别怕,待为师替你沟通天地之桥,就好了。”说着扶起和武其,双掌紧贴太阳穴,由上至下,缓缓渡气。经三焦经,手足太阳经等,一盏茶时间,昆仑老怪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和武其突然一跃而起,在昆仑老怪背后命门大穴连拍三掌,昆仑老怪登时喋血当场,好个老怪,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徐徐道:“为,为什么?”
和武其哈哈一笑,道:“师父,休怪徒儿无情,谁让你不肯把掌门之传与我,要传与大师兄鲁鱼子。大师兄生性纯鲁,怎么可能将本门发杨光大,只有我才可以。你不是经常教诲徒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吗,无毒不丈夫。您放心,徒儿可谨尊您的教诲。现在我已喝有万年灵蛇内丹,内功已然登峰造极,皮坚于精钢,刀枪不入,试想滔滔武林,芸芸众生,谁人是我敌手。我必将成天下武林第一人,昆仑派也一定会成为武林第一大门派,您就放心地走吧!啊!徒儿恭送师父升天。”又是一掌拍去。
和记尘与齐飞雪,自峨眉山那一夜,一个为身世之迷,一个为情而苦。深夜二人在一小客栈里对饮闷酒。空杯下肚,三杯过后,两人都有了些朦胧醉意。仍不解愁。和记尘拍桌呼道:“小二,拿酒来。”
齐飞亦随声附和道:“对,拿一坛好酒来。罗大哥,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来,不醉不归。好不好。”
和记尘有些愠恼道:“什么罗大哥,我,我是和记尘,记住了。我是谁呢?”
齐飞雪摇头恍脑道:“对,你是和大哥,嘻!和大哥,你妹妹真漂亮,怪不得,罗大哥那么喜欢她,都不理我了。”
和记尘打了个嗝,嘻笑道:“在我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何况,她是不是我妹妹还不知道呢?‘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娘亲从小就最疼我,嫌弃菲儿。可爹呢?又喜欢菲儿,嫌弃我,我都被他们弄糊涂了,想起来就头疼。”
齐飞雪嘻嘻笑道:“这才公平呀!一人喜欢一个,不偏不向,。”
就这样,两人又哭又笑,真喝到子夜时分,最后相扶着入床并枕而眠,成了一对真真正正的夫妻。
十一.调拔离间手足残
再说蓝玉自高黎贡山脱身以后,失去玉晶的芳踪,心恢意懒,回转雪山,李盼盼不忍见儿子情场失意的样了,就带了蓝玉下山寻访玉晶。
这日,两人行至凉州,在驿路边的一个卖茶凉棚里歇脚。俄尔,和记尘,齐飞雪也鲜衣怒马地出现在驿路上。两人也发现了茶棚,甩蹬离鞍下马进了凉棚。
二人打李盼盼身前经过,当李盼盼看清和记尘面容时,不禁大吃了一惊,喃喃自语:“真像。”
蓝玉不解道:“娘,你说什么真像?”
李盼盼没有理会儿子,起身冲和记尘道:“这位公子请子,如蒙不弃,可否过来一叙。交个朋友如何?“
和记尘见李盼盼似无恶意,便爽快地应了,拉了雪儿一并过去。
李盼盼因笑道:“这位少侠像极了在下一位故人。昌味之处,还望海涵。不知少侠贵姓,仙乡何处,府上双亲安在?“
和记尘心下暗自奇怪,自己与双亲并夫相似之处啊!便道:“免贵姓和,字记尘,家父和武其,家母俗名玉文秀,现已出家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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