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却因为太过疲惫而中暑了。
陈雨树叹息说:“中暑是不能上台的,要不我把活动的时间推后吧?”
诗诗没有同意这个提议:“怎么能因为我而打乱整个‘诗话会’的正常进行呢!不是有替补成员吗?我就算是去了,反倒把场子砸了就不好了。”
陈雨树抱歉地对诗诗说:“都怪我没有怜香惜玉,才害你默默付出那么多,失去表现的机会……”
诗诗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挤出一个笑容:“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上台有不上台的好。”
陈雨树笑着对上诗诗黑白分明的眸:“你过英语四六级、拿奖学金、获‘拽霸女神’美誉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这句话?”
诗诗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是在自我反省了之后才明白的呀!”
陈雨树拿诗诗没办法,还是买来藿香正气水让诗诗喝下。
由于诗诗打算坚持要在现场看整个“诗话会”,陈雨树告诉她说,电视台的人会派人来,这次活动的全程也将会在a市卫视直播。知道过后能在网上看重播,诗诗才在陈雨树的劝说下回到宿舍休息。
罗依依逛完街回宿舍的时候,在宿舍楼底遇见了诗诗,上前扶上诗诗眨眼说:“你最近和阳光才男活动挺频繁哦!”
诗诗直接打消罗依依的好奇心:“还好,今天结束后就不用再见面了。”
罗依依露出不大相信的表情:“我看他性格比较外向,可能会死缠烂打。还有,你仔细想想,那次他在你上课的时候来找你,并没有点名,而是看到你就直接走过去,由此可见他早就认识你。”
诗诗笑了:“她知道我有男朋友,更何况对象还是薛君贤,这个学校大概没人会不认识我吧?”
罗依依拍拍诗诗晕晕乎乎的脑袋:“你的知觉是被薛君贤麻痹了吗?自从你和薛君贤相处后,旁若无人的本领倒是修炼得不错。”
诗诗打不起精神,懒懒地说了一句:“是你想多了。”
罗依依看诗诗中暑挺严重,就放慢了脚步:“我倒是宁愿自己想多了,毕竟那声‘姐夫’都叫出口了,突然换人会有点尴尬哦!”
诗诗很无奈地说:“你的理由能不能不那么奇葩?!”
☆、我有男朋友的
陈雨树站在女生宿舍楼底拎着两包东西,抬头给诗诗打电话:“诗诗,起床了吗?下来拿早餐。”
诗诗疑惑地反问他:“活动不是结束了吗?”
陈雨树解释说:“这几天习惯了买两份早餐,浪费了不大好。”
诗诗下楼后,陈雨树关心她的病情是否有好转,诗诗笑着称自己有小强的恢复能力。不过,陈雨树还是叮嘱诗诗要继续按时吃药,原因是怕病情反复。诗诗表面上应着,心里却偷偷想——她才没那么矫情。
诗诗接过热腾腾的早餐后,跟陈雨树提到了‘诗话会’观后感:“我昨天晚上上网看了,整个‘诗话会’活动都非常成功,亮点在于参会成员的学识与见识,当然,其作品也具有一定的文学性、艺术性、思想性。”
陈雨树迫切地问:“那我的表现呢?”
“你对作品的理解还算中肯,评论偶尔有特立独行的主张,用词准确是你的优点。”诗诗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你自己的作品中,多采用重章叠唱的复沓形式,却没让人收到审美的效果。”
陈雨树听到一分为二的评价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满,反而笑着夸赞诗诗有伯乐之才。
诗诗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向千里马看齐。
接下来的几天,诗诗晨跑回来都会巧遇陈雨树,陈雨树总是把手中多余的早餐扔给诗诗。
诗诗心里很清楚,陈雨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方式够明确了吧?诗诗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雨树用极其平静地语气说:“薛君贤不是去英国了吗?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
诗诗眉头紧皱:“但我们没分手。”
陈雨树肯定地说了句:“迟早的事。”
诗诗瞪了这个可恶的家伙一眼:“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了,以后不要再买多余的早餐。”
“我知道你一时间和他断不了,但我会等你。”陈雨树似乎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他将来是要做莫华企业的董事长的,你觉得他那样的家庭能接受一个对家族没有任何经济利益的儿媳妇吗?”
陈雨树好像很了解薛君贤的家庭状况,甚至比诗诗还要了解的多。
诗诗想起薛敬莫的言谈举止,以自己现在的道行根本无法看穿薛大人的意图,那么问题来了,薛家真的会如陈雨树所说那般势力吗?
诗诗不确定,但脑海里浮现出薛敬莫对薛君贤妈妈深表遗憾的样子,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这个陈雨树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要把别人都想成是你。”诗诗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那晚的月光有些清冷,诗诗在与薛君贤通电话的时候多问了一句:“贤,你知道陈雨树吗?”
薛君贤的第一反应是:“陈家的淘气公子?”
诗诗的猜想得到证实后接着说:“你果然认识。他是咱学校的大一新生,和我一个专业,好像很了解你的样子。”
薛君贤向诗诗简单介绍了这个陈家大公子:“小时候的玩伴。记得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晚上了两年学,再后来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诗诗想到陈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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