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您……呃……”
范正清道,“说。”
司机偷看他一眼,道,“他说您一套军装过365天,实在太老土了。今年过年跟您玩牌的时候要玩个大的,一定要剥下您身上这层皮。”
办公室静了一刻,范正清微微睁圆眼睛,其他三个人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范正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倏然起身道,“回家,你们跟我去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这道伤!”
司机连忙问,“那要是方少不在家呢?”
范正清静静道,“他最好在家,并且有人证明他一直在家。不然,他的身份就非常可疑了。”
京华新区3-55号,范宅落座在这已经三年之久。
凌晨五点,范正清带人闯入自己家大门,张秘书一夜没睡,进来之后不小心踢倒了一个凳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守在客厅的女仆醒被惊醒了,慌慌张张的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范正清并不理会她,直接往楼上走,大声问,“方越呢,他在哪。”
女仆认出闯入者之一是自己老板,松了口气,跟着他往上走,诧异的道,“方少?他昨天不是去找您了吗?之后没回来啊。”
范正清此时已经打开方越的房门,里边床铺规整,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他心中一沉,只觉浑身一片冰凉。
☆、疑虑!疑虑!2
此时之前,还是夜里。
银狐一边开车一边去看向方越,“需要去医院吗?”
方越最近命途多舛,常见血光之灾,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道,“你嫌我死的不够快。”
银狐艰难的在车里找到一卷绷带,递给他。
方越低头给自己止血,发现自己肩膀上的擦伤不算太深,若有所思。银狐皱眉道,“你今夜回家吗?我们不能保证追兵没有看到你受伤,要是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伤,你该怎么解释。”
方越道,“有些人肯定会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最聪明的解释就是不解释,而是让人自己揭晓谜底。你说呢?”
银狐并不明白,但他已经知道,这个看似年轻的苍鹰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简单。或者说不愧是秦先生的学生,深不可测。
方越脸色苍白的委顿在车座上,“你等会把我送到卡斯兰特。”
银狐道,“然后呢?”
方越看着他,淡淡的道,“然后去做另一件事。我要这件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
“方少离开的时候大约是七点半左右,走之前接了个电话。因为那个电话本来是要刘姨接的,但是方少给接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接完好像又给别人打了一个,我没看清……再细节,哦!方少之前心情不错,可是接完电话脸色就变了。走的时候看起来还好,就是有些走神。”
听了女仆的说法,范正清立刻吩咐张秘书让人去通讯组调出昨夜自己家所有来电信息。几人启程赶往总部,等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通话记录刚被打印好放在他的桌子上。
范正清让其他人退下,亲自一条一条核实号码。
他思维很乱,飞快确定异样号码拨打过去,那边的人接起来,用公事公办的嗓音说,“您好,这里是方宅,请问您找谁。”
范正清怔住,道,“方雪公家?”
对方似乎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个名字,顿了一下,声音多了一份忌惮,“老爷很多年前就离家云游了,方家现在是方柏先生当家。”
7点30左右是家里打电话给方越,才会让他变的魂不守舍?
范正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诈他一句,“你昨天8点把电话打到我家了,对吗。”
对方回答,“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用过电话,八点的时候电话是闲置状态,方先生在7点30左右倒是在打电话。”
时间对上了。
范正清手指不安分的敲了下桌面,挂了电话开始打第二个号码,这次电话那边的人接电话的速度很慢,不耐烦拖长了浑厚的声音,“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扰人清梦,活腻味了吧!”
范正清不以为杵,客气的道,“打扰了,李先生。”
对方不解,“你是?”
他道,“行政军总部,范正清。”
卡斯兰特会所内,醉鬼顶着一头鸟窝发型打了个喷嚏,赶紧改变态度,“原来是范副长?我这刚起,不是有意冲撞,实在不好意思。”
范正清走怀柔路线,“一大早就给你打电话,是我不好。不过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也是关心情切,身不由己。司机说方越昨天去了你那里,可是今天还没有回来。敢问李先生,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还在你哪吗。”
李风似乎很不解,斟酌着语气道,“他昨天是来了,可是您不是派人接他回家了?”
范正清重复一遍,“我派人接他。”
李风回忆,“昨夜他在这儿跟我喝酒,中途应该是喝醉了,叫我给他准备车想跑路。后来还怪我给他找的车太高调了,您说这人,我帮他的忙他还一直挑我毛病,多讨厌。”
范正清皱眉,李风原本是平安区着名的混混,最近几年走运发了家,被道上称呼一声李爷。方越回来之后别的没干,狐朋狗友倒是交了不少。他平时并不在意方越的交友状况,现在却觉得心烦,这都什么玩意儿,十句话一句都不涉及重点,不耐的道,“他中途走了?”
李风道,“没,他嫌弃我的车破,一直跟我站在门口吵架,然后您的人就来了,再之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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