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的明事理,只是喜欢撒娇而已。
“还是不想让你出差。”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恋恋不舍。
“我会尽快赶回来。”他耐心地轻哄着。
“几个人去呀?”徐安儿想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和助理。”他看出她眼睛中的醋意,笑出甜蜜。
“女的?”不会是高凡冒充助理吧?
“有个凶悍女朋友的小李,你也见过的。”钟驰轻啄着她的唇,不敢深吻,不然真的会错过夜里的航班。
床,一下子变得好大,翻滚再翻滚也到不了床边。寂寞装满了整个小屋,她拿起手机,一气呵成地拼出几个字,发出。
到达机场的钟驰,看着刚收到的短信,苦笑着。以后这种非本市的案子,还是不接的好!
‘老公,我后悔了,快回来!’
她收到回复,笑声打散了小小失落感。
‘我的心就在你身边。’
徐安儿迷糊中又梦到那个背影,慢慢转过身来,那不是她。而是她不认识的一张脸,像是遇到了无法言说的难事。
满脸流着委屈的泪,泪一滴一滴汇成一串串,那双寻求帮助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
徐安儿从梦中醒来,梦中传递着虽陌生但熟悉的感觉犹在。她摸着自己的脸,湿湿的,还有未干的泪痕。
“哎!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儿。要我说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倒是真的。”徐教授敲了敲,清汤寡水的饭菜。
“老爸,你就凑合吃点嘛。”徐安儿昨晚一直没睡好,正头疼着呢。
“还以为老爸是在你心目中感情最深的人,结果原来我是一厢情愿啊!”徐教授抚着胸口,一脸遭受到残酷事实的碾压状。
“老爸别在演了,我都快吃不下去了。”真受不了徐教授!
“啧啧,瞧瞧钟驰才走了一个晚上,有人就哭成这样,真是家门不幸啊!”徐教授揶揄着女儿。
“哎呀,老爸,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好像不用我想,事实就足以证明了。”徐教授指着女儿,顶着水蜜桃似的两只大眼。
“我那是...算了,不跟你说。”她想说做了奇怪的梦,徐教授能相信才怪,直接选择闭嘴,被误会就误会吧。
事务所终于迎来了一个客户,之所以用‘终于’这个词,是徐安儿实在受不了,那两个人无底线无公共道德,不顾及他人感受地花式虐狗,□□裸的甜言蜜语。
快来点事做,中和一下,要不然她都快齁死了!
这是一个看着像学生的年轻大男孩儿,拘谨的脸上,带着倔强的眼神。
“曾律师,求你授理我姐姐的案子吧!”
“跟你说过了,这个案子我不接。”曾开平直言拒绝,跟他平日什么案子都接,有着天差地别。
“上次我没有那么多钱,现在我有钱了,可以支付起律师费用。”男生从口袋里拿出二十,五十,一百不等的一沓布满皱褶,却工整整齐的钞票。
“不是钱的问题,你回去吧。”曾开平没为钱所打动,仍就拒绝。
“曾律师,我姐姐真的是冤枉的,求你帮帮我。”男生祈求着,像曾开平就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我帮不了你。”曾开平甚至是推着催促,让男生离开。
“曾律师你再考虑一下好吗,我还会再来的。”男生隔着门,仍未放弃地大喊着。
“你干嘛把生意往外推啊?”水晶来了脾气,质问。
曾开平看了一眼徐安儿,不搭水晶的话茬儿。“安儿,中午我们吃辣炒肉吧。”
等徐安儿转身出去订餐后,曾开平才说。“如果有桩买卖,关系到你朋友的幸福,你会做吗?”
“你是说,这个案子跟安儿有关?”水晶也不傻,立即反应过来。
曾开平没回答,算是默认。
“那是不能接。”水晶就安儿这么一个朋友,多少钱也不换。
徐安儿拎着盒饭和饮料,看到刚才的大男孩蹲在路边,急迫又无助地掉眼泪。
对于学长的坚决,不止是水晶纳闷,她也觉得奇怪,就连广场舞大妈的矛盾那种小事,学长都有应必求。这次不知为了什么,这么的坚决?
徐安儿不知怎么去安慰,这个陌生的大男孩,只是在他身旁放了一瓶水和一包纸巾。
吃过中饭后,徐安儿闲得无聊,趴在办公桌上打起了瞌睡。有声音,一道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震动着她的耳膜。
“你这丫头看着不笨,就是悟性太差。你可要快一点找到‘因’,不然可是要后患无穷了。”
徐安儿身处雾气沼沼中,仔细听是孟婆的声音,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看到她的人。她挥动着双臂想赶走这团迷雾,奇特的是雾气渐渐散去,露出四周的建筑。
她竞站在摩天大楼的最顶端,脚下是如蚂蚁的人群车流。奇怪的是她不觉得高,也不觉得怕。心里只剩下强烈的无助,和生无可恋的心灰意冷。
她像一只不会飞的鸟,一头扎了下去,急速的落空,和耳边呼呼作响的风,都在预示着几秒后,她将摔成一摊烂泥。
“啊!”两声尖叫,扰乱了事务所里的清静。
徐安儿从梦中惊醒,还带着梦里的惊心动魄。而水晶拿着外套正要给她盖上,结果突来的叫声,吓了她一跳,也跟着叫起来。
“哎玛,吓死我了!得来瓶啤酒压压惊。”水晶拍着小心脏,跑去隔壁的小超市。
门开了捎来一股风,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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