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怕他做出更疯狂的举动,连忙表决心。
这话说出口,应该是方苡墨最大的让步了,反正她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狼狈,小心翼翼的去安抚一个人。
可明显。这话对风君皓现在并没有影响,他依旧是迷离着眸子,声线蔓延着慵懒:“这话方护法可曾对段衡说过?或者刑昊?或者慕隐?不像您也会花言巧语。”
这下彻底把方苡墨惹怒了。
风君皓这话什么意思?
明摆着说她不干不净!
可她不过就是帮慕隐画了张丹青而已,到底怎么惹到他了?
段衡就更不谈了,早就是有缘无分的人,她都跟着他跑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刑昊,方苡墨永远忘不了,十二岁那年,父亲还未投靠一字慧剑门,路过淮安时,有幸救了刑昊一命,后来他们遇难,钱财皆被盗走,眼见着就要饿死了,是刑昊收留他们。再后来,父亲加入一字慧剑门,依旧和他关系非常好,曾有有意她托付给刑昊,却因为相差十岁,方苡墨还是个小丫头,刑昊已经是个规规矩矩的成年人了,因为这种奇怪的年龄差而不能正常谈恋爱,此事就作罢了。
即使如此,刑昊给她的帮助几乎赛过段衡,加之二人志同道合,聊天之时更如他乡知己,关系就这么不深不浅的,引得江湖中人遐想连篇。
可他们清清白白,方苡墨敢拍着胸脯说,她和刑昊什么都没有!
好一个风君皓,舌灿莲花,几句话将她诋毁的放荡不堪!
“风君皓你胡说什么!”
“方苡墨你拿我当什么!”
方苡墨一怔,望着风君皓猩红的眼睛,她发觉,也许她认为的这件小事在风君皓眼里非常严重。
她逼得他将自己的爱供出来,露出他最柔软的地方,他攥着他的命门,却轻轻松松的和别人谈笑风生,偶尔和他缠缠绵绵,却从未认认真真的坦白自己的态度。
也许这就是他彻底被点燃了的原因。
“玩物吗?”方苡墨清晰的感觉到风君皓的身体像筛子一样在颤抖,他嘶吼着:“我倒要问问你,你对本少主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心动不已!莫名其奥妙的难以自持!若谈美貌,华飞音压着你!若论灵巧,尹年年胜你一筹!就是地位权利,陌离甩你几百条街!人人都稀罕本少主,就你一个,有恃无恐为所欲为!本少主到底是中了你什么巫蛊妖术!竟比毒发时还要难忍!我简直想杀了……”
“对不起,君皓。”方苡墨轻轻环着他:“但你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我也喜欢你,和段衡、刑昊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你为我为什么你先喜欢我,我还要问问你为什么我喜欢你呢,又无赖又白莲,本护法怎么会喜——”
这话方苡墨没说完整,就被某人堵了嘴,蔷薇色的唇蹭上方苡墨艳红的凝脂,舌头长驱直入,霸道的攫取着她的味道,方苡墨自然不会服输,你来我往,吻着吻着,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方苡墨最先忍不住,两手紧紧攥着风君皓的衣领,向下一扒,整整五层,都给她扒下来,随即,风君皓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风君皓眼睛整个滚圆,想要反悔,却来不及了,方苡墨的吻越发热烈,湿热的唇,调皮的舌尖,甚至于凝脂融合在口中,丝丝甜意泛开,加上方苡墨有意无意的挑逗,简直无一不是在冲击他的神经:“等等……不行……我——”
“娘炮,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方苡墨吻到他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这话彻底击垮风君皓最后一丝理智。
通常一个女人这样质疑一个男人,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至少左右的男人都会急眼。
风君皓勾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他将方苡墨死死按在墙上,抬手就掀了她的衣裳:“行不行在下也不知道,方护法古道热肠,帮忙验验?”
方苡墨才不怕他:“来啊,本护法怕你?”
双双“奸诈一笑”,风君皓的吻游龙一样向下转移,到了胸前,一丝磨蹭的意思也没有,深深浅浅的吻一直蔓延到小腹。
“风公子不来点别的?”方苡墨现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yuw控制了大脑,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说的出口,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一场无声的角逐自己不能输。
她要掌握所有的主动权,要风君皓彻彻底底变成她的,这样才对,这样才是方苡墨。
风君皓吻着她的唇,曾经掩藏日月光辉的眸子蒙上一层迷离的雾霭,醉在这一场燃烧生命的巅峰对决中:“花样多的很,和方护法一样一样试……”
说到这儿,方苡墨只觉得一股灼热抵着她,徘徊在门口,烫的吓人。
方苡墨立即猜到这是什么,只是十分佩服这人能无声无息的放它出来,她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果然是老手,那个老实的慕隐还说什么这无赖只瞧传记,信他就出鬼了!
颀长的身影压在高挑的身子前,钳制着她的双手,将她圈在墙壁边,满目的胜雪白衣凌乱,紧挨着墨色纹花的绸缎,形成刺目的视觉碰撞。
“方苡墨,我爱你,很早以前就爱上了,等我,再等我一个月,我用三座金矿、八抬大轿、堂堂正正娶你过门,我能请段衡为堂上宾,请刑昊主婚,叫封长极跪在门外瞧你嫁给我,叫江湖众人争相谄媚唤你一句风夫人,叫你再也不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再没人敢笑话你、欺负你、伤害你,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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