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造反?你给我老实点。”白岸洲一把将他脚脖子握住,抬眼瞪他,目光有点凶。
云肖委屈地撅嘴,翻了他一眼,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拧到一边去了。脚丫子却没舍得收回来,还赖在小爸温热的手心里。小爸很宠他不错,但是他一旦板起脸凶起来,云肖是绝对不敢造次的。
“你以为带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我和战钦轮流着做还觉得累呢,周师傅是老向导,没有他在前面带着我们就很可能会有麻烦。难道你认识路?不喜欢和有文可以和正源一车。我们现在是穿越高原无人区,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懂事。”白岸洲一脸严肃一边训诫,手上却完全没有停下来,把云肖的两只凉脚丫子揉得暖暖的。
云肖扭着脸只用耳朵听着,仔细辨认着小爸话音里的怒气值。他知道车上面都是装了卫星电话和全球定位仪的,每台车的驾驶室被改装得跟飞机驾驶舱似的,装着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先进的仪器。怕万一遇上穷凶极恶的偷猎队,连车玻璃都换成了防弹的了。要说会有什么危险他倒真不觉得。
此时是上午十点半。云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仅仅两个小时以后,生死危机就活生生地逼到了他眼前。
第二章
快到正午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零星小雪。大风一时反而是小了很多。车队经过短暂的休整,又向无人区腹地挺进了一个小时,停在一处结着冰棱的浅滩旁午饭。
特殊时期,吃得比较简单,不是米饭就是面条。车上带了各种面包饼干,午餐罐头,脱水蔬菜和酱牛r_ou_。一队人全下了车,卸了燃气罐和一个超轻便的折叠小餐桌。周师傅厨艺j-i,ng湛大包大揽,其余人落得清闲,就等着吃就对了。
过了浅滩对面地势就迅速低洼了下去,是一个大坡,坡下面有一大片干净的雪地,薄薄地白了一层。杨正源和李有文无所事事地又打起了赌:两人驾车穿过浅滩下斜坡,开到对面的雪地上用车轮子画心型,看谁画得对称画得标准干净。这可是很考验观察能力和驾驶技巧的。
李有文没烟瘾,但是学着杨正源,也跟庞泊生要了烟,两人嘴里各叼一支,抱膀子站在浅滩边上观察地形。
李有文一笑,那双丹凤眼就弯成了月:“我这次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杨正源不屑,嘴唇险险地叼着烟屁股,一说话,香烟就在唇间乱抖:“切,说吧赌什么?”
“我赢了,我亲小家伙一口。”李有文说着还回头冲云肖调戏地扬了扬下巴,挤了一下眼睛。
“你去死吧。”云肖正蹲在那儿带着手套捂在锅边上暖手,听到这话张嘴就骂。
“行。”杨正源扬手打了个响指眼都没眨就答应了,好像云肖是他口袋里的私有物一样,“我赢了今晚上我要两个人睡。”十足十的说笑的口气。
杨正源的这个条件李有文却没敢立即答应。他是说笑的口气不错,但说出来的话可不是什么笑话。他这明摆着是下面那根老二寂寞难耐了,而且明摆着是意有所指。谁都知道,庞泊生带着段宸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段宸是庞泊生的,李有文可没权利答应。
像他们这种野外活动每次前前后后都要挺长时间的,庞泊生这种fēng_liú鬼肯定是寂寞难熬的。每次都要带人。女人太麻烦,男人就不一样了,壮劳力一个,有人累了也可以换着开车,绝对不会拖后腿,百利无一害。看起来庞泊生对段宸也应该是很有些感情的。他身边这都一年多没换过人了。而且为了捧段宸,他这一年来都是大手笔地在往电影圈里子砸钱。虽然肯定多少也能赚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老子在董事局会上当着全体董事的面骂他,说他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
杨正源之所以提这个,一方面是根本没把一个娱乐圈的演员放眼里,都知道他是方战钦玩过了送给庞泊生的。都是兄弟,既然能给庞泊生玩为什么不能借他睡一下。很明显,段宸就是那种为了成名没什么节c,ao的人。另一方面也着实是庞泊生不厚道。进高原前后一个多星期了,庞泊生仗着自己身体强壮,适应气候能力强,昨晚上终于是忍不住了,在帐篷里干了一个天翻地覆。闹得旁边帐篷里的杨正源鼻血都流成了河了,下面硬了一夜。
自己的人被觊觎,庞泊生心里不舒服是有的,但是他不舒服地有限,远没到要跟自己兄弟翻脸的地步。去年去蒙古他带的人不也是被杨正源从头到尾一路揩油的么,因而此时他只是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懒洋洋地骂:“怎么憋不住了?老子他妈的急死你个小王八蛋。”
云肖没弄懂两个人睡的深刻内涵,听了庞泊生这话抬头一脸迷茫地问他:“他憋什么了啊?”
这下连方战钦和白岸洲都忍不住笑了。
只有靠在2号车门边的段宸瞬间就煞白了那张俊俏的脸。虽然杨正源是开玩笑的口气。虽然他知道白岸洲肯定不是真心要笑他。他是那种严肃正经的男人,从来都很尊重他。但是这种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被摆在台面上任人调笑的感觉真的糟到了极点。这让他觉得自己很贱。他真的受够了。
段宸挺直了背,将有些发抖的双手c-h-a进了防风服的口袋。双手成拳,用力到指甲戳得r_ou_痛。
“你给我可以一点吧。”白岸洲拿杨正源也是没办法,唯有半轻不重地说一句。
“那好吧,那赢了的话我也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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