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应声而倒的小女孩,宋钟奕将小女孩抱上了床。
就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注视着小女孩恬静的脸,宋钟奕的眉头紧皱,陷入了沉默,这事儿不太好办。
回到心理咨询室的景润拆开了最新的这封信...
姐姐你好!
我想跟您说说我妈妈的事,我妈妈已经好久没出现了,她是不是和爸爸一样不要我了?为什么进了西郊医院后,我的爸妈都不见了呢?
许悠的这封信与先前比较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乌曜细心的发现,这封信没有了‘我是许悠’的字样,到底是常有书信往来与景润熟悉了,干脆省略了?还是忘了?但是许悠本就是心细之人,又怎么会遗漏呢?抑或是——另有隐情?
“乌老板,你怎么看?”景润将这封简短的信摊在桌上,揉着太阳穴。
“先回信吧,直接问问许悠她在哪里,若是这封信没有回信,咱们再想办法吧。”乌曜打定主意要在信上略施小法,一定要跟踪到许悠的位置。
景润回来后就在沉思,那封信经常掉落在西郊医院的围墙外,是因为什么,许悠自己不能将信封投递进邮箱,或者说许悠自己不能将信投递在除了西郊医院以外的邮箱里?西郊医院一定隐藏着她们所不知道的线索。
“写好了。”景润将纸张拎了起来抖了两抖,希望这封信许悠能收的到。
乌曜接过收整完毕的信封,信手捏了个决,投进了信箱。
三日后,乌曜带着景润循着法诀留下的消息再次踏进了西郊医院,今日的医院带着一抹喜色,景润将滚动屏幕上的字样一扫而过,大抵是欢迎什么专家莅临医院作技术指导。
乌曜牵着景润一步一步靠近信封的位置。
“优优,别跑了,专家马上就要来了,快跟姐姐去会议室。”
一晃眼,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就从二人眼前溜了出去,乌曜顺着女孩跑的方向望去,眉头蹙起。
“抱歉,让一下。”护士被两人挡住了去路,出声提醒二人让个道。
景润忙不迭侧身,护士走过,景润与乌曜对视一眼,快步向不远处的心理系走去。
乌曜循着法诀,两人顿足在一间病房前。
“是上回那个从我们眼前跑走的小女孩,跟上回一模一样。”乌曜将前段时间发生的相似一幕提起。
景润附着点点头,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当时小姑娘说‘她没病,不想吃药’,莫非这孩子是...?”
“先别管这么多,先去把信找到,如果信在这,就能确定了。”乌曜叩响了实木质的房门,敲门声响在有些安静的走廊上,咚咚咚。
良久无人应门,二人才提步走进屋内,屋内的布置与寻常的病房有些不同,这间病房似乎更加贴近生活,若这真的是那个小姑娘的病房,她们倒也能理解这床上的y以及海绵宝宝等等一些毛绒玩具的存在。
就在景润打量这间病房的同时,乌曜已经把许悠藏起来的信找到了——海绵宝宝的肚子里。
看到这沓信,景润笃定那个女孩就是许悠,只是听护士的话推断,许悠似乎精神方面有些疾病需要吃药来缓解病症。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乌曜立马将信件重新塞进海绵宝宝的肚子里,适时一位年迈的医生推门而入。
似是没想过许悠的病房有人,老医生楞了一下,看到乌曜手中的海绵宝宝,语气有些急:“嘿,快把这玩具放下,一会儿优优看见,要跟你急的,她最宝贝这玩具了。”
乌曜趁机放下毛绒玩具,景润记得这位老医生,是心理系的医生。
“医生您好,请问这间病房的小姑娘患的是什么心理疾病啊?”景润单刀直入问道。
老医生摸了摸下巴,蹙起眉,顿了片刻出声拒绝,“抱歉,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透露。”
景润一愣,刚想找借口,乌曜拉住了景润的胳膊,“啊,其实我是小姑娘的表兄,我姨在外有事,拜托我来探望下优优。”
老医生豁然开朗,既然是患者家属,老医生不得不说两句,这家长忒不负责了,感叹道:“这小姑娘怪可怜的,父亲说是出了车祸死了,母亲又常年在外出差,我们院长看她可怜,才从原来的医院接过来,专门派了个护士照顾她,诶~”
景润点点头,问道:“那个,请问原来是在哪个医院?”
老医生耐心解释道:“就是市第三医院,老院长身体不行,就把医院传给了现在的院长,现任院长和n大、n医科大签署了协议,第三医院成了大学的实习单位,院长就把重要的科室全部搬迁到了西郊医院,是不对外开放实习岗位的,除非在市第三医院实习成绩确实不错的,才会收纳过来。”
景润点头,看来宋钟奕在学医这条道路上还是有点医德的。
“那我妹的病情如何?”乌曜对于宋钟奕的事情不感兴趣,把话题掰了回来。
“小姑娘有点妄想症,继发性的,可能是父亲车祸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了,小姑娘幻想着父亲一直活着,是我们阻隔了她和父亲相见,诶,由于那孩子的母亲也不常来,孩子的个性很执拗,也只有见到院长的时候才会乖一点。”
景润听完,默默地点了点头,第一回到西郊医院没找到许家强的名字,她心中就有这个定论,如今听老医生一说,她就明白了,写信,可能只是许悠释放焦虑、抑郁和压力的一种方式而已,她要是没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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