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盯着小哥儿看了半天,还真是冯知府的喜好。年纪尚幼却样貌姣好。若不是那日荣王与冯知府那半天掏心置肺的交谈,恐怕冯知府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这点。
不过荣王很清楚这是冯知府在试探他。他说的真实与否,全看今晚。若跟着小哥儿撇清关系,那他的话在冯知府耳中只能是空话,因此荣王明白,若要获得知府信任,必须走出这步。
但他对着小哥儿真的没有什么想法……
“你家中只有你一人?”荣王问。
小哥儿像哑巴似得半天不开口。
“问你话你便答!”荣王命令道。
小哥儿慢慢抬眼,谨慎的看着荣王,半晌后才动动嘴唇,“我……”
“咳咳!”门外麽麽咳嗽两声,小哥儿立刻收声。
荣王拿起桌上一只筷子一下扔至门外,那筷子头刚好戳进门缝,惊得门外麽麽“啊”的惊喊一声!
荣王收回视线,再次问小哥儿,“你家可还有亲人?”
小哥儿低下眼帘,“没、没了,只有我一人……”
荣王心中叹口气,“自己脱。”
小哥儿默不作声,一点一点静静的脱掉外裳,剩下里衣。
“脱!”
小哥儿继续,将里衣也全脱掉,浑身什么都没有。
“掉过去我看看。”
小哥背过身。
荣王发现这小哥儿的后背跟洛长清很相似,一样的瘦弱纤细,没有什么肉,只是洛长清的皮肤比这小哥儿的更白些。
“趴上去。”他命令道。
小哥儿爬上床,乖乖趴在那里。
荣王从麽麽放在床边的东西里面找到一罐子带着香味的油,挖了一块在指尖,接着涂抹在那里。
麽麽在门外听着小哥儿嘶声裂肺的哭喊声,接着便是床体的震动声,再然后小哥儿的声音变为有规律的哼哼,这动静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消停,之后麽麽进屋,将小哥儿抱出来。
抱回屋后麽麽仔细的给小哥儿上药,“怎么撕裂这么严重……”麽麽看着有些皱眉。
小哥儿却道:“是王爷、王爷那物……太大了……”
麽麽叹口气,“这也算你命好,给了王爷。若是留在府衙,怕是跟那些小哥儿一样的下场,被玩坏了便会死去。你就求求佛祖拜托荣王不会将你打发回去。”
小哥儿点点头,“我知道。”
洛长清第二日借口去茶肆继续等着金雉的消息,命倩倩在家中负责熬药。倩倩有些不信任他,洛长清解释,“若想继续探得那藏匿之地,必须今日再次前往府衙,同时还要找到机会再次在府中观察,这才可以抱有希望。若是坐在家中只等十日后的复诊,怕是丑儿早已被丢至乱葬岗。事实上至今未发现乱葬岗的新尸体,正说明丑儿还有救,但时机一定很紧迫。”
倩倩听洛长清说的头头是道,因此不再阻拦,主动留在家中按照洛长清的要求煎药,然后洛长清继续去茶肆小坐。
但这次洛长清并没有直接去茶肆,而是绕道去了绸缎庄。
选了两样上好的布料,命师傅给他量体裁衣,然后定做一身漂亮的衣裙。这衣裙的最大特点就是要漏肩和后脖颈。
为了吸引冯知府的注意力,洛长清打算豁出去一试。
不过衣服需要七日才能取回,洛长清依旧在两日后拜访了冯知府。
“不知神医前来,有失远迎!”这日冯知府没有升堂,因此洛长清很顺利就在客堂中见到喝茶的冯知府。
洛长清客气的上前寒暄,之后说道:“不知这几日知府大人练得如何,因担心恢复状况因此前来复诊。请伸出手臂来待我为您诊脉!”
冯知府伸出手臂给洛长清,洛长清开始屏气凝神。
那脉象似乎比前几日好些,但却又出来一种说不明的感觉。那感觉从何而来实在不知,洛长清感到疑惑。
他松开手问知府,“这几日大人可曾行房?”
知府端起茶杯来吹吹上面茶叶,“我就尽量控制,每日几次减为每日一次。配上神医传授的姿势,还有神医带来的仙药,这几日感觉状况比以前好多太多!”
“这样会给肾脏带来负担,本身药材就会加重肾脏负担,知府若是不能严格遵守,怕是这病症痊愈的时限还会延后。”洛长清巴不得会延后,但作为神医,一定要将利害关系讲给知府听。
“本府明白!只是平日里习惯那个次数,突然减为一次都没有,怎么都习惯不了。本府想着慢慢减少,最终为零。至于时限问题,延后便延后,只要能好就万事大吉!”
听知府这么说,洛长清更是吃了定心丸一般。
“除了药材的治疗之外,环境的因素也占有很大的作用。不知府上是否有适合养病的风水宝地?若是有,知府不妨般往那里就寝,这样就算每日一次也会恢复的更快些。”
知府一听,这个新鲜,“还有这等事情?本府从来不知也从来不晓,府内也无人提起,若神医不嫌弃,可否在府中看看哪出属于养病的风水宝地?”
洛长清犹豫一下,“若知府信得过在下,我随你去院中看看,若是有那宝地,知府就撞了大运!”
“好好好!”知府连忙吩咐,“来人,带神医前往府内行走一圈。”
洛长清如愿大摇大摆的在府衙内行走,他暗暗佩服自己的机智,这么简单的借口就可以用来在院子里来回溜达,那两处密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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