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带领人类逃出去,权力这东西是谁拥有又有什么区别!”梅甘斩钉截铁,”孔才木这人有智慧有运气也会演,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就能得到别人的崇拜。我只是散布出一些消息,他就成为了部落所有雌性的信仰,一呼百应,比想象得好得多!
有他的威信在,我们可以解放更多被奴役被虐待,却麻木不仁、不懂反抗的同胞!再加上兽潮——总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人类的幸福,我什么都愿意牺牲!”说到后面,他的情绪明显激动,情真意切,面色酡红。
这是个理想主义者。
白决知道再说不动他,只有想办法出其不意地将他留下,此时白潭的幻术已经发动,自己还有胜算。看准空隙,他猛地跃到对方背后,一把反锁住他的手腕。
中年雌性却动动手腕,轻轻松松就挣脱了。“为了混进高层,我还是学了几招的,”他轻笑着,“虽然你的兽人教了你不少……咦?这个声音?”话还没说完,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皱了皱眉,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就跑远了。
白决虽然感到奇怪,但现在的形势容不得他多想——火光漫天吸引了太多变异兽,粗野的咆哮已经近在咫尺。他返身架起伤痕累累的兽人,吃力地往自己家走。
当夜枭带着乎路,平息完兽潮赶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自家雌性颇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门边——还好,没有受伤——夜枭的一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他这才有空打量其他人。
屋里还有其他几个兽人也在,燕南坐在最中间,上半身只是随意裹了一些绷带,鲜血从绷带的缝隙中不断渗出,很快晕湿了布条。但他仍然坐得笔直,认真严肃,一丝不苟地向下手的兽人询问现状、发布命令。“抱歉,借个地方。酋长病了不能来,委托我暂代。”他看见进来的两人,点头大个招呼。
“那个老家伙是装病吧,还是燕南大叔靠得住!”乎路不屑地撇嘴,他一大早就被叫出去跑来跑去,说是镇压雌性却连雌性的毛都没逮到一根,早就窝了一肚子火,“页名那小子呢?”不好好去欺负欺负他一下,老子今天都不会有好心情了。
没有人回答他,在场的人大多都屏息听着燕南那边郑重其事的吩咐,“那么就这样,把叛逃雌性和死亡兽人的名单都整理出来交给我。夜枭,派人去姬乡部落找他们酋长,告诉他炎决定恢复和他们的邦交,本族的雌性不够了,我们需要另外买过来。”
“去年底我们才杀了姬乡不少人。”夜枭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平静地指出这个现实。
燕南用手指紧搓眉心,毫不犹豫地下令,“那就让使者加上一句,‘他的那个请求我同意了’。”
夜枭点头转身就走。现场的气氛却有些微妙,兽人们面面相觑,连咋咋呼呼的娃娃脸兽人都安分下来了。白决感到好奇,“怎么了?”他把乎路拉到角落,小声问。
“你不知道~姬乡的酋长有一个雌性孩子,曾经大言不惭说要找个‘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兽人结对,对象还必须是酋长或高层。本来这也没什么,对付傻孩子关起来,揍一顿就行。
可也不知道这个雌性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中央城市一位很有权势的亚兽人的青眼——亚兽人你知道吧——命令酋长必须完成他的所有心愿。有亚兽人施压,不满足不行,可周围有哪个高层愿意接手这么个祖宗啊,可把姬乡酋长急死了……”
乎路太过聒噪,说着说着就谈开了,白决不得不打断他。“所以刚刚燕南大人的意思是,他要娶这个雌性?”
“是这个意思。”娃娃脸兽人点点头,津津有味地还想说什么,却见白决已经一脸复杂地转过脸盯着认真工作的兽人了。
什么嘛qaq,每次找人家打听完消息就扔一边,当我是奶茶啊!
嘤嘤嘤,还是去欺负我家页名最好了。乎路碎碎念着,跑去找心爱的兽人缝补自己的玻璃心。
这场动乱的后续处理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期间不时还有不长眼的变异兽溜过来晃悠,都被夜枭赶走或者杀死了。白决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兽人,这几天事情是一重接着一重,让人总有种没完没了的危机感,他发现自己只有跟在兽人身边时心里才会觉得平静。
夜枭乐见其成,也许也是觉得世道比想象的还要不安稳,也许是为了接触时摸摸手搭搭肩什么的,他又教了雌性好几招面对面逃脱或者擒拿对手的方法,在回去的时候还从自己的私库里翻出来一根以前用过的鞭子交给雌性带着。
除了防卫工作,其他工作也在慢慢进行着,燕南只在床上休息了几个时辰,又起来分配工作。“他一直都是这种拼命工作狂,上次调去中央城市也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这个人为了部落什么都能拼。”这是乎路的话,算是这几天他嘴里最好的评价了。
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页名的关系,娃娃脸兽人一连几天都很低落,他甚至跑到负责清点死亡人数的兽人那里,把那个可怜的兽人压在墙上好几回,回回都要亲耳听到死亡名单里没有页名才甘心回来。
“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可恶,上次晚上他使诈暗算我的帐还没跟他算!”再次死皮赖脸地跑到好友家蹭饭,吃着吃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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