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郭元眉头稍稍舒展了点。胡丽君此时静静地听着,看着简凡侃侃而谈,细致入理的分析现场,不知道为何又想起了第一次出警这家伙死活不上场的样子,两厢相比。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嫌疑人要蒙着面呢?”张杰正色凑上来,说了个弱智问题。
“嘿嘿,傻。”简凡说了句:“大雨夜你是值班员,你看到一个蒙面人从大院里出来,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赶紧开门让人家走?你是不是警察呀?”
常识问题。这么一说,都德笑地看着张杰,张杰悻悻缩着脑袋不敢言了,如果蒙面人,肯定不会那么顺利出院了,值班的好歹也是个民警,这点觉悟不会没有。
疑云骤起,大小疑寰郁结着,众人眼睛都盯着简凡,到底是嫌疑人用了更巧妙的手法,还是乔小波隐瞒了真相,只待简凡揭晓。
“第二个证据呢?”胡丽君想了半天,却是跟不上简凡这思维拐弯的度,直接向下问来。
“第二个是雨衣,,下雨天穿雨衣,这好像是常识,而且依照乔小波的询问,史姐恢复出来的一个影像,就是黑夜里的一头牛,云里雾里”但能看清的是这身雨衣。可这个雨衣从那儿来?如果嫌疑人是提前进入晋原分局。那难不成他能掐会算,准备好雨衣。作案后怕淋着;在此之前我的设想是嫌疑人可能顺手牵羊在那个办公室里搞了一套雨衣。现在想是有点武断了,已知的嫌疑人不是盗窃专业这个已经肯定,他总不至于因为找雨衣再撬个办公室吧?况且没有办公室被撬记录。再有,下班的时间下雨,我估计在晋原分局整个楼里,就有几件,怕是也要供不应求了吧?”所以,我断定,乔小波说嫌疑人穿着大雨衣从晋原分局出来。是假话。”
简凡说的时候,手重重往下一甩,或许连他也没有在意到,已经被伍辰光、秦高峰那些下意识的动作影响到了不知不觉地学了两招。
“那要是雨后才进去作案呢?”郭元狐疑道。
“从哪儿进去?如果攀爬,郭定山会找不到证据?,,除非他是雨后从大门直接进去的,那样的话,证物库里岂会没留下一点雨水痕迹?”简凡驳道。笑着看着众人被这两个证据迷住了,一摆手,拽得二五八万似地说着:“欢迎置疑,我一一解答,别说我一个欺负你们仁啊。”
胡丽君的手指在桌子上微微动着节奏,像在思考着这些推断的合理性;郭元一句被驳倒,却是一下子没新法子,张杰说话就碰壁,现在老实了,闭上嘴了。不料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来,肖成钢眉间一乐,想是愚者千虑有所得一般叫了一句:“我有个想法,你解释不了。”
“说。”简凡道。
“锅哥,要是那种情况呢,这乔小波就是个糊涂虫。就是个傻,任根本就没注意看,傻了吧叽一开门,哗地摩托车一走,呀,,这才想起来有问题。又怕担责任,哎,这就不敢多说了。或者呢,他就蠢得根本没看而已”别说我这个想法不成立啊,咱警察也不是人,前两天还有个派出所里户籍民警就在办公室被人打了几个耳光,打人的大摇大摆出了派出所,现在还没找着人呢?”肖成钢说着。一说这话,郭元和张杰都怪怪地看着肖成钢,这歪人歪理,都是扎堆出,敢情乌龙出的这俩人,都是弯弯绕大肠子不成?
“有道理。”胡丽君意外地支持肖成钢的说法了。笑着说着:“马其诺防线也是不经意间被攻破的,如果乔小波就是这么个糊涂虫呢?如果嫌疑人就利用大家心里这个。“没人敢到公安局偷东西,这个。思维定式呢?或者当时下雨天,他根本就没顾上看呢?”
“呵叭,虽然你们有点强词夺理,不过我还是愿意给你们一个解释,他不糊涂。第三证据就能说明,这个证据呀,就在张杰身上。”简凡笑着欠欠身子,指指张杰。
“啊!?,,哦哟,锅锅,别逗了啊,那年咱哥们还上着初中,连对象还不会谈呢?”张杰吓了一跳,辨白道。
“谁让你说这个了,说说那天咱们见乔小波的情况,详细点,从头说,小简凡说着。张杰倒一下子没搞清楚简凡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事呢,简单之致,网里放的就是那段视频,看着众人都在看自己,张杰开口了:“嗯”那天,就咱们接案子第二天吧,乔小波是咱们最后要见的当年涉案人,中午和大恒出租车公司联系了下,下午三点左右。我们俩去了大恒出租车公司,一进门那爷们紧张地站起来,吓得跟孙,子似的,赶紧地说”
“停停停”证据就在这儿。”简凡打断了,看着张杰瞪眼不悦,笑着问了句:“你确认吧,咱们进门还没开口询问,他就赶紧地表白,对吧?口供和视频吻合啊。”
“是啊,没错,显得很害怕。”张杰想当然地回答道。
胡丽君扑哧声笑了,这一下和简凡的思路契合了。简凡笑着亮底了:“问题就在这儿,咱们还没开口,他怎么就知道咱们俩查晋原分局的失窃案呢?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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