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霍先生从来都是尊重别人的,尤其是女人。”特助拉过一张椅子,保持一定距离坐下。
“你别哄我了,我给他打了不下八通电话,他都没接……”
“哦,你说这个啊,霍先生有段时间一直在国外。行程都排满了。”
“真的?这么说他不是故意的不接?”听了他的话,那梓月稍许安慰,眼神明亮起来。
“是的,这种事没必要骗你。”
“谢谢你大哥,我还以为他嫌弃了我。”
特助又制止她端起的杯子,
“那小姐,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好,不宜多喝,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我其实也不是多想来这种地方。”
特助完成使命把她安全送回家,便离开了。
那梓月用冷水冲了冲脸,便钻进被窝,特助在a市的话,霍先生也应该在吧!她尝试着给霍先生拨了个电话,这回真的通了。
“喂?霍先生?是我,那那。”
“嗯,有什么事吗?”霍先生不想泄露自己知道她目前状况,特助已经向她汇报了安全送她回家的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a市吗?”
“嗯,在。”
“哦”在,竟然没找她?多少有点多心。
“不过明天就得飞澳门……”
紧接着这个补充,让那梓月有点失落,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失宠”的感觉。
“这样啊……”
“有事直说吧,趁我还在这边,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
“不不,霍先生,”她觉得她还没有付出到让霍先生负责她的一生。
“你之前帮我那么多忙,我都没好好的答谢你,怎么可以又给你添麻烦?”
“呵呵,那么客气?”
“我其实是想问点事情,关于你的车被砸的事……”那梓月弱弱的问了一下。
“哦,那个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
“谢谢霍先生的大度,”
“额?”
“我是说关于这件事,我很内疚。”那梓月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怎么说?”霍先生沉了一下,
“我爸他,我觉得他可能对你误会很深。”
又沉了半晌,霍先生才发过话,
“你在说苏朋?你终于承认苏朋是你爸了?”
“霍先生,问题不是这个,我为我爸的行为感到可悲……”
“哦,事情都过去了,不提我也忘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事是你爸干的?”
“渠道很可靠,所以霍先生也没必要瞒着我,”
“呵,这事不用放心上,你和家人团聚比什么都强。”
“霍先生,我其实还不想承认他是我爸。”
“额?这就有点不懂事了,听我的,放下所有包袱,从新开始……”
轮到那梓月沉默了,重新开始意味着什么?正不明白他的话,电话里又说,
“我知道我霍某可能给你带去点麻烦,真心觉得对不住你,日后正经谈个恋爱,离好日子也不会太远……”
“霍先生……”那梓月欲言又止。
“哦,还有什么事吗?”
这是要结束谈话?但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正事要说,便吞吞吐吐,
“哦,也没有……”
“那好,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了,关于车的事,不必有负担,我也通知了公安部,当一般盗窃案处理了,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哦”
“睡吧,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吱一声,我接个电话先……”
“好的。”
就这样结束了谈话,看似顺理成章,她却感到了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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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萱儿
几天后那梓月独自外出,在一段废铁轨上踮着脚尖,一副闲情逸致的假象,实则跑到这边沧桑“古迹”寻找感觉,沉淀心情来了。
这几天,“在乎”她的霍先生,她(苏锦锦)、他们(苏爸,傅教授)以及何琪玛丽一个个的出奇的冷静,仿佛忘了那段一起较量的日子,谁也没有再“骚扰”她,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落寞还是失望?她想出去走走……
正忘我地数着铁轨,一辆商务车不守规则地停在了不远处,打破这里的寂静。随即两三个壮年男子朝这边冲过来。待那梓月反应过来是冲她来的,胳膊已经被那波人莫名其妙的架起。
“不好意思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额?”那小姐吓了一跳,苏……苏……她瞬间记起她还有一个姓“苏”……这么说这是一起针对她的绑架行为啊!她开始大叫,
“你们放开我,听见没,放开我!”
“苏小姐,委屈一下,大老板有话说,让我们带你过去!”几个人说完粗鲁地用了用力。
这个突如其来,让那小姐完全搞不清状况,脚丫子用力踩着地,阻止前进,
“你们,真够卑鄙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嘴里骂着,心里却在祈祷,她希望这不是一起由于她身世泄露而引起的恶性绑架事件,应该是爸爸的人吧!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粗鲁的行为啊!为什么那个叫爸爸的人给她的印象老是那么让人失望呢?正有底没底地埋怨事情的恶劣,“啪啪”,有人击了两声掌,架她的人立马止住粗鲁的动作。
“哈!我说苏锦锦,这就是你说的肚子疼?跑荒郊野岭数铁轨来了?不会有啥想不开的,找个没有火车经过的地方卧轨自杀来了吧!嗯?学海子?”
“额?”话有点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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