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吧?总不能我们从二十年几前就造好了伪证吧?”
童心拿出一沓信件,那陈年的纸张虽已泛了黄,但保存尚且良好,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也还算清晰,确实是很有些年代的样子。
童心捧着信纸,莫离一张张拿起,一一在众人眼前展开,展示一周,让底下的人看个分明,而后又一一向众人念读,内容无非是他们商量计划与分赃,听得众人皆是恶寒,不敢相信,胆战心惊。
莫离最后将信件一齐呈到江山和高华铭案上,任他们从上至下,一一传阅,就连任天远几人,都看了。
再看自己留下的证据,任天远几人面上不动神色,但心里是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待众人都看完了,台上的人小声议论着,场上一片寂静本是,可不一会,就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我瞧着,怎么跟任盟主的笔迹有些差距啊?”
这声音一出,场上从窃窃私语,又变成了一片喧嚷,“是啊是啊,任盟主的笔迹与这似乎有些区别吧!”,“真的假的?你见过?”,“那是那是,我们任盟主的笔迹啊……”
这会,甭管是见过没见过的,那都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对于莫离雁西的行为更是终于找到了破绽,终于可以为他们的盟主发声了,瞬间,质疑,嘲讽,不绝于耳。
江山高华铭也是浅皱着眉头,这字迹,乍看却是任天远所书,但是,细观却能发现不同。
是的,这就是几人的计划,任天远的笔迹稍稍变化,还能倒打一耙,让人误以为那是安勋找人仿造的书信,假作真时真亦假,一旦任天远的书信被判为仿造,那与朝音傲龙的书信,自然也是不可信。
这样的结果在任天远几人预料之中,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几位,任某究竟与你们何仇何怨,你们竟如此不惜血本的栽赃与我?还是说,你们就是为了给那两人复仇而来!”
任天远此言可谓情真意切,字字诛心,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得不说,演技实在不错。
“就是,我看你们就是魔教的人,目的就是搅乱我们中原武林!”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你们还口口声声说落鸢冤枉,我看,落鸢一点也不冤枉,否则,怎会过了二十几年,还有魔教的人用它来做文章啊!”
傲龙朝音逮到机会,当然是要赶紧的落井下石撇清关系了,说起来也是正义凛然,威风煞煞。
场下人闻言,更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既兴奋,又愤怒,还有惭愧,为着邪不胜正,为着魔人胡为,为着他们对自己的盟主方才生出的怀疑。
霎时,打倒魔教,打倒雁西莫离的呼声高昂了起来,江山高华铭眼神交流了半晌,也没有定论,最终,还是江山安抚高华铭,看看再说。
倒是莫离,不慌不忙,还是挂着浅浅笑意,举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却挡不住民愤,没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雁西抬手做出要挥的架势,才稍稍平息,刚刚雁西的能力他们可是都看见了,他们可不想再被定住。
雁西见目的达到,悠悠住手,莫离心头好笑,面上还是和煦,“诸位,你们所说,可是这信上笔锋比任盟主稍长?撇捺处还带了些微钩”。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实际是他们只是跟着瞎喊,哪里知道什么区别。
不过也有知道的,一听莫离竟然知道,虽是疑惑,但还是回答,“不错!”
莫离颔首,又转过身去问台上人,“几位看来可也是如此?”
台上众人一番交流,确实如此,最后由江山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
得到了肯定回答,莫离稍作停顿,确定再没有人有疑虑了才继续动作,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簿子,“那诸位,再看看这本如何?”。
如方才一般,莫离拿着那簿子转了一圈。“这是天痕派的门谱,天痕每个掌门接管了门派皆要在上面留名,留下血手印,以示掌教的决心,这门谱代代相传,虽然如今也不过传了两代”,莫离说到这,惊鸿岛众人皆是不合时宜的笑了。
这簿子可是让他们好找,当时在天痕派,随处可见任天远的字,初时只觉隐隐怪异,之后还是雁西察觉到不对劲,再拿出那信件一看,便懂了任天远的用意,既然如此,那他们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门谱,总该做不得假了吧?”莫离说着,翻开了那簿子,果然,第一页就是天痕派祖师爷华明的名字,还有一个大大的血手印,第二页,自然是任天远。
而这上面的字,笔峰,正是与莫离所示的书信中一般,稍长,而天字那最后一笔,那钩起,更是明显。
“若是笔迹能造假,那这血手印,可做不得假了吧?若是任盟主不服,大可再印一个,比对比对。”莫离语气淡淡,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如方才,莫离将簿子呈上,任他们传阅,又一次的鸦雀无声,众人看向任天远,目光里满是质疑谴责,以及失望。
“任天远,你以为你将以前的笔迹都毁了,我们就找不到证据了吗?可惜,老天有眼,你毁不干净的。”莫离此言,直击任天远,眼神里的笑中,恨意明显,还带着轻蔑嘲讽,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任盟主,你还有何话可说?”随着高华铭这一声责问,众人的目光皆是盯在了任天远身上,还有人不愿相信,自己敬之爱之的任盟主,竟是如此小人,但此刻,看见任天远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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