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赵启明开始了他的研究,写字台上放着七、八枚使用过了的盖销邮票,全是一分钱不值的普票,一瓶胶水和一瓶浆糊,还有一个小碗和两支新毛笔。
刷胶只不过是一个工序而已,他不相信这有多难,决定自己进行试验,要是能成的话,这些猴票可就有救了。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也是最划算的办法。
坐在桌边的赵启明拿起一枚邮票,挤出一点胶水,用毛笔蘸了蘸,非常细致地涂抹在背面,再小心翼翼地放在台灯下晾着。然后又拿起一枚,照着刚才的方法,用稀释过了的浆糊涂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他把刚才涂有胶水的第一枚拿过来,在灯下看了看,已经干了,但是依然什么光泽,再看涂有浆糊的那一枚,也是一样。
他不明所以地揉了揉鼻子,按说应该有点反应才对,怎么全两枚都没动静呢?想了想,以把涂了胶水的邮票上刷了一遍浆糊,而另一枚则刷了一层胶水,再将它们放在灯下晾着,然后开始在心里暗自祈祷:老天爷保佑我成功吧!
过了几分钟,赵启明把第一枚拿到眼前,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上天保佑,他嘴里轻声念叨着,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第二枚上面,很可惜,一看之下,这枚邮票和之前仍然没两样。
赵启明有点泄气了,伸手把这两枚邮票扔进了垃圾筒里,一头倒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愣了半天,他翻身又爬了起来。“妈的,我就不信这有多难!”他嘴里骂了一句,再次拿起一枚来试。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这枚邮票的背面刷胶水,放在灯下晒干,然后再刷。当他刷到第三次的时候,邮票的背面不再是惨白无光的了。
看着在灯下微微泛光的纸背,赵启明立刻兴奋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拿来一枚新邮票,把它们放在一起比较,这一比之下,让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处理过的邮票光泽度虽然是有了,可看起来感觉上和那枚新的完全不同。
赵启明彻底绝望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床上,没成功,看来只有折价卖了……
受到这件事的影响,第二天上学赵启明又像丢了魂似的,下课时间也是蔫了巴几的没精打采,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一转脸,目光和胡雪怡对在了一起,胡雪怡并没有躲闪,居然还瞪了他一眼。
赵启明这会儿暂时忘记了烦恼,一如既往地对她笑了笑,心里舒坦多了,看来这位小胡同学现在开始留意自己了,他决定今天中午主动出击。有了这个想法,昨天晚上的事情带来的不愉快马上被他扔到了脑后。这种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子身上,从而放松自己的方法,看来是男人的本性。
今天天气不错,连日来阴沉着的天空终于见着了太阳,说起来是个晒太阳的好日子,可放学后,胡雪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操场上吃饭,连坐位都没有离开,拿着个钢笔帽在桌上耍弄着。她坐在窗下,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将她脸部的侧面轮廓描画的淋漓尽致,高挺的鼻梁,柔和的眉眼,看得赵启明心里一动。
他拿着自己被扫荡一空的保温筒,走到了胡雪怡旁边坐了下来,动作非常自然,好像这里本来就是自己的座位一样。
“谁让你坐在这的?走开!”胡雪怡一看是他,俏脸紧绷,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美不胜收。
赵启明注视着面前的胡雪怡,脑子有点犯晕:“我想问你,刚才下课的时候,为什么老看我?”他把上次胡雪怡说过的话原样奉还,想看看她是怎么回答的。
胡雪怡也盯着他,寸步不让,看她那意思,也没打算回答赵启明的问题。两个人像斗鸡一样对视了两分钟,赵启明始终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最终,胡雪怡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无聊!”她看着眼前的作业本,像是跟赵启明呕气似的,用力将手里圆圆的钢笔帽一下又一下地划过纸面,纸上留下了浅压过的划迹,在阳光下略微显出一道道印痕。
赵启明并没有放过她,一边欣赏着她侧面的脸廓,追问了一句:“你还没回答我。”说着,他转脸看着胡雪怡握着钢笔的手,白皙而纤巧,和兰梦雨的小手比起来是很大的区别。
兰梦雨的手十指浑圆,关节部位都是小窝窝,正如书里写的那样:嫩如葱白。而胡雪怡的手多了几分骨感,同样的白嫩,但却是不同的造物。
赵启明在心里比较着她们双手的异曲同工之处,一时间失了神。胡雪怡见他半天没动静,转脸一看,这家伙竟然在地盯着自己的手,满脸陶醉。
“你看什么!?”胡雪怡连忙把手收在怀里,眼睛又瞪了起来。
“哦……,没什么。”赵启明做贼心虚,忙把目光转移到她的作业本上。他毕竟是个没经历过风月的中学生,虽然比同龄人早熟,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还是很陌生的,和兰梦雨约会过几次,也仅限于语言上的交流,连手都没拉过。
胡雪怡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咣”地踢开板凳走了,在安静的教室里弄出这么大声响,搞得班里其他几位同学全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赵启明,这小子一脸讪讪。
赵启明的目光转移到作业本的划迹上,想看清胡雪怡刚才用笔帽画的是什么,他借着光线仔细看了一会儿,只是些随手划出的线条。
就在这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定定地看了一会,突然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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