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起身,将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捧在手中,凝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宣誓一般道: “秦恒之,从今往后,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伤心的权利,没有死亡的权利。”
秦恒之看着这位挚友,闭上眼睛。这句话,他不需要回答,也不用回答,因为他不需要他回答。
赵臻看着手掌中的人如服从命运似地闭着双目,如一道水中幻影。两个拇指来回磨搓着他的丰润饱满的红艳欲滴的唇瓣。
“恒之,我爱你。”掌中人的眼睑微颤了下。赵臻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唇,见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一手扣住他的后脑,深深吻住。秦恒之犹豫了半晌,还是抬手攀上他的背部,不轻不重地攀着。嘴中掠夺越来越凶猛,秦恒之舌根及嘴唇被磨得生疼,想要错开却不得。
一直游走在秦恒之背部腰间的手臂趁秦恒之不注意解开了他的腰带。秦恒之一下睁开了眼睛,想要阻止那手却使不上力气,只能抓着那只作乱的手臂随它运作。
“啊——”赵臻终于放开他的唇,转向他的脖子。秦恒之仰头抱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差一点,他就要滞息了。
赵臻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衣物悉数剥落。秦恒之扭头看向床内,缓缓地闭上眼睛。
赵臻低头,秦恒之见此,推拒着赵臻的头,排斥叫道:“赵臻,别这样——别这样——”
口中东西慢慢抬头坚实如铁。赵臻抬眼看了秦恒之泛着□□的脸,眼角一笑。
秦恒之大叫道:“啊——”
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有一部分入了喉,但赵臻极力忽视这种恶心的感觉。喝了水漱了口,便低头吻了吻秦恒之的唇,笑道:“秦恒之,你是我赵臻平生第一个伺候的男人,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始乱终弃。”
秦恒之身心无力,听着赵臻这话,只觉头皮发麻,道:“你这赖着我,我想甩都甩不掉。”
“我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想甩我,死都不可能。”
这一夜,虽只做了一次,但秦恒之已经j-i,ng皮力尽。
秦恒之再醒来时,日头已经高挂。他躺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但四肢酸痛异常。额头放在s-hi布巾,昏沉得犹如千斤大石压着一般,喉咙又痛又痒。胸膛一阵翻涌,他猛得翻身狂吐起来,直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什么。
秦恒之看着床帐,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尔后大声狂笑,纵使嗓子难受也不在乎。
“恒之,你怎么了?”赵臻一进屋就看到秦恒之犹如中邪一般狂笑不止,旁边还有一堆呕吐物。赵臻将秦恒之紧紧抱在怀里,害怕道:“恒之,你别吓我!”
被赵臻紧紧抱住好一会儿,秦恒之才终于停下笑声,哑着嗓子说道:“我没事,我想喝水——”
“好好!”赵臻赶紧倒水喂他喝下。
“恒之,好些了吗?”赵臻让他躺下,将他额头的s-hi布巾换了下来,将新的放上去。
“嗯。”秦恒之闭上眼睛点点头,不再回应,一会儿的时间,秦恒之又睡了过去。
赵臻将那堆呕吐物处理好后,便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既然我已经决定爱你,那我便会一直爱你。除非你找到新的支撑你活下去的理由。”
晚上,秦恒之下床的时候,邻居的婆婆突然送来骨头汤。
“婆婆,这是?”秦恒之沙哑着声音,
“小赵这人也真是,这么不会怜香惜玉,把人给折腾成这样。”
秦恒之这才反映过来,他们住的这房子与婆婆那家是成排的,共用一面墙,昨晚上他叫的声音那么大,老婆婆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他真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还好他还有点良心,让我给你炖汤补补身子。照他这种不知节制的做法,早晚把你给弄垮了。”老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将碗筷摆上。
秦恒之尴尬地轻咳了声。“婆婆,赵臻呢?”
“上山打猎去了”
“——”秦恒之愣住,赵臻从而没有跟他说过这事。想来也不无正常,他们来到这里身无分文,何来有钱住房吃饭。只是这些事情赵臻从不告诉他。
晚上,赵臻回来时,秦恒之正躺在床上看书。
“恒之,吃过晚饭了吗?”
“嗯。”
“那就好。我给你打水,洗脸洗脚。”秦恒之放下书,看着房里房外忙碌的身影。赵臻这个天之骄子,何曾为别人做过这些。
赵臻将他的脸,手脚擦拭了一遍,在他唇上一吻,笑道:“怎么了?这副感动的模样。”
“赵臻,你不用对我这般好。”我怕我还不起。
“你是我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赵臻捏了下他的脸,宠溺道:“来,我给你上药。”
秦恒之顿时脸红了,抓着被子立马说道:“不用。”
“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害什么羞。”说着,不顾秦恒之的抵抗,直接剥了裤子,将药涂抹上去。他一路亲吻着那线条柔美的背脊到耳边,道:“下次我会准备好,不让你再受伤。”
秦恒之身体一怔,只闭上眼睛不说话。静养了五日,秦恒之后面的伤才完全好。后面伤好后,晚上赵臻常与他缠绵,但极少到最后。
反击
秦恒之伤势完全好后,俩人便离开小镇打探燕国的消息,原来燕国北方全部失守,燕国东路军已经全军覆没,贤王所率西路军皆已退守江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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